能让一个女孩完全放弃尊严,任凭你如何整治,可见赵芷荷的内心有多么恐惧,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贞洁可以没有,但是,必须要活着啊!即便她和卢生确定了情侣关系,却只限于亲吻摸索,始终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而在她看来,林阳能够不管不顾的打断卢生双腿,差点要了对方的命,必然是个穷凶极恶的歹人,恼恨之下能够轻而易举的把她杀了。
所以,赵芷荷做好了失身的准备,毕竟与生命比起来,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听了她的话,林阳略微一怔,怎么个意思,随便我如何对待,岂不是说,可以为所欲为了。
一股邪火在内心窜起,愈发燃烧的旺盛,毕竟赵芷荷作为十大院花之一,模样好看,身材很是劲爆,他能够感觉到,绝对让男人垂涎三尺。
尤其这妮子不止一次的与他作对,实在可恶,假如本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想法,就是将其在马上搞了,也不算多过分,只能说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
然而,林阳并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身边也从来不缺美女,岂能做出畜生行为,便沉声道:“不必了,我对你没兴趣,换句话说,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让我上。”
“啊……”赵芷荷惊呼出声,俏脸涨的通红,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却不敢反驳,毕竟性命都在人家手里握着呢。
“你听好了,这一次我放过你,若是还敢跟我作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嗯嗯,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阳内心还有着几分善念,觉得这妮子不算是坏到无可救药,忍不住忠告了几句,“还有,那个姓卢的绝对不是好东西,你若继续跟着他,肯定没有好下场,”尽管赵芷荷心里不以为然,觉得卢生出自豪门,对她也很好,但是,不敢得罪身后的瘟神,只能违心答应,“我听你的,以后与他一刀两断。”
“我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丢下这句话,林阳松开了对方,纵身跃下向前窜去,如同幽灵似的消失在夜幕中。
到了这一刻,赵芷荷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连忙调转胭脂马疾驰在路上,顺着原路返回。
过了阵儿,前方出现一条身影,引起她的警惕,目光所及,只见那人来到近前,赫然是卢府的余教头,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连忙说了句,“余教头,你要去哪?”
发现只有赵芷荷一个人在马上,余教头眉头紧皱,沉声问道:“林阳那畜生呢,没跟你在一起吗?”
赵芷荷脸色发红,用手指着后面说道:“他把我放了,自己往那边逃之夭夭了。”
余教头来到胭脂马后面,取下马尾附近的粘着的,呈现树叶形状的东西,为特殊材料制成,是一种初级灵宝,名为追踪叶。
之前胭脂马经过身边之际,余教头把此物甩出,吸附在胭脂马上,也就有了底气,无论这匹马去到何处,他都能尾随而至,不至于跟丢了目标。
怎奈林阳舍弃了如花似玉的美女,一个人走了,让余教头束手无策,只能咒骂一声,“便宜这个王八蛋了,那我带你回去吧。”
这厮一扬手,从兽宠袋里放出座驾,为一头褐色马鹿,引领着赵芷荷回到城内,进入卢家宅邸。
床榻上躺着伤势严重的卢生,脸色蜡黄,尽管骨头接上了,打了石膏,也服用了疗伤药,还是疼的直哆嗦,遭受着炼狱般的痛苦。
看到余教头和赵芷荷一前一后走进来,卢生吩咐旁边的仆妇退下,忍痛问道:“余教头,抓住林阳那个小畜生没有?”
余教头脸色有些难堪,摇了摇头,很是无奈的道:“本来就要得手了,可是,那个狗杂碎劫持了赵小姐,我们投鼠忌器无法发起攻击,只能让对方跑掉了。”
“什么?”
卢生勃然大怒,挣扎着坐起来,满面凶狠的骂道:“该死的,竟然被那畜生跑了……”他目光看向女友,也没有了以往的好脾气,厉声呵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不是被那混蛋抓走了,怎么回来了?”
感受到对方判若两人,完全不见了温柔体贴,竟然出言训斥,赵芷荷气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声音道:“他把我给放了,我就回来了。”
卢生眼里涌现怀疑的目光,怒道:“他怎么轻易放了你,是不是把你给搞了,你这个贱人,本少爷想要拿下你,却一再的装正经,不让我得逞,现在却让那混蛋完了,完全变成了烂货。”
赵芷荷简直难以想象,曾经发誓要把她放在手心呵护的男人,竟然变得如此恶毒,价值牲畜不如。
眸中涌现泪光,她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是人,竟然这么对我,咱们之间完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就在这妮子转身想要离开之际,卢生却恨恨的道:“哪有这么容易,余教头,把这个贱人绑起来,码的,你花了本公子那么多钱,必须都给我还清了,否则别想离开。”
大少爷如此吩咐,余教头不敢怠慢,一把抓住了赵芷荷,不顾少女的尖叫和反抗,从储物袋里取出绳索,很是麻利的将其捆绑了,并且一脚踹翻在地。
赵芷荷拼命地挣扎,气愤的叫喊着,“你疯了,快点放开我,否则我跟你没完……”卢生咒骂道:“还敢嘴硬,给我用鞭子狠狠抽她,码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一根皮鞭出现在余教头手中,抡起来劈头盖脑的抽向赵芷荷,令其满地打滚,惨叫不止。
“啊……救命啊,快点来人呀,我要被打死了……”怎奈置身于深宅大院,没有任何人过来解救她,直到这时候,赵芷荷才陡然清醒,林阳说的一点不错,卢生就是猪狗不如的男人,她真是瞎了眼,怎么找了个这么玩意,乃至害了自己。
可惜啊,后悔药没处买去,赵芷荷躺在了地上,仿佛散架了似的,已经近乎虚脱,遭受到很大伤害,肠子都要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