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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的样子,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态度也看得很诚恳,真的就是在和林子铭道歉认错的,完全就一副晚辈的姿态。
他的这个样子,让在场的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立刻震惊起来,尤其是那些圈子里的,凡是认识他的人,现在都一个个目瞪口呆,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要知道,司徒镜可不是什么小人物啊,实力强悍不说,主要司徒镜的性格很高傲的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司徒镜向谁这样恭敬过。
如果说对方是一个知名的前辈也就算了,关键面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啊,甚至比司徒镜都要年轻,怎么会得到司徒镜这么隆重的道歉呢?
不得不说,现在司徒镜的样子,的确是很诚恳,让人挑不出刺来,就连旁边的陈雪娟也是被他欺骗过去了,感到很高兴。
一开始她还有点担心,以司徒镜的性格,会不会不服输,在这个宴会上对林子铭为难,要找回场子来呢,现在看来,她的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是她小看司徒镜了,司徒镜的心胸还是很宽广的。
而只有林子铭,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别人是看不出来,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呢?
现在的他,境界已经到了凡人无法理解的层次,司徒镜的任何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敢断定,这杯酒里,肯定是毒药,而且还是毒性很强的超级毒药,足以毒死通神境高手的那种!
但,他还是接过了酒杯,并没有戳穿,倒不是他托大,而是他就有这样的自信。
他现在的体魄可不是一般的通神境高手能够提比的。
他足足吞服了一百颗果实,经过千锤百炼,现在的他,已经是到了一个超越所有人,隐隐已经到了超越人类的层面。
就算是再毒的毒药,也不可能毒死他。
况且,他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顺便可以检测一下子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强悍到了什么程度了,他喝了这杯毒酒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副作用呢?
司徒镜本来还是有点小忐忑的,他倒不是害怕自己暴露了马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准备了很久,自认可以做到炉火纯青,林子铭的眼神再厉害,也不可能看出来的。
他担心的是,林子铭会是一个小气鬼,不肯原谅他。
好在,在林子铭接过了酒杯之后,他松了一口气,他赌对了,林子铭作为一个通神境高手,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不会在公众场合表现出小气的。
而,只要林子铭一旦吞服了毒酒,那么,林子铭就死定了,因为,在这杯酒里,他下了足够多的毒药,完全可以把一个通神境高手给活活地毒死!
一想到了那个画面他心里就无比地激动。
要知道林子铭可是现在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啊,自从林子铭在秘境之中打死了逍遥王之后,就被公认为是这个时代的天选之子,以后肯定是有不可限量的成就,成为世界第一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样的人,在他的面前,让他感到绝望,他知道自己的斤两,如果是正常修行的话,他花一辈子的时间,都不可能追赶上林子铭了,甚至只会被甩的越来越远。
可是现在,他逮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夺取林子铭的气运!
只要他毒死了林子铭,那么,林子铭这一身蓬勃的气运,肯定就会顺理成章地凝聚到他的身上去。
而他一旦有了这股气运,肯定也不会比林子铭差到哪里去的。
一想到了这些,他心里就无比地激动。
只可惜,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的这点计算,完全是被林子铭看在眼里了,并且,他的这点毒药,也绝对是毒不死林子铭的。
相反,今天要倒霉的人,是他。
林子铭端过了酒杯之后,露出了笑容,“看来你是真心悔改了,不错,我原谅你了。”
“多谢林前辈大量!”司徒镜脸上露出了释然又激动的样子,对林子铭抱拳地说道,然后就直勾勾地望着林子铭,要亲眼地看着林子铭把这杯酒喝下!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林子铭只是接过了这杯酒,但是并没有马上喝下去,而是端在自己的手上,开始谈话。
这让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紧张和着急,如果林子铭不喝下这杯酒的话,那他就完全没有机会啊!以林子铭的身手,一百个他恐怕也不是对手。
终于,他忍不住地说道:“林前辈,您的酒还没喝呢。”
林子铭哦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我开了车过来,不宜喝酒。”
司徒镜心里不断地骂娘,你他妈地忽悠谁呢,就你这个身份,就算喝了酒,又有谁敢查你啊!你这分明就是不相信我司徒镜啊!
在心里,司徒镜早就已经把林子铭给骂了个遍,但是在表面上,他还是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和着急,就一副殷切的样子,说道:“林前辈,这杯酒代表着我的真诚和歉意,如果您不喝下,晚辈实在惶恐不安啊,来之前家父特地交代过我,要我一定要招待好林前辈,得到前辈您的原谅,所以……”
他的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一副很真诚又殷切的样子。
他说话还是很得体的,而且演技极其地高超,这是虚伪惯了的人,才会演地如此地自然。
林子铭微微地眯起了眼睛,说道:“你的意思是,你给我敬酒,是令尊的意思了?”
司徒镜现在很急迫,也没有仔细地分析林子铭这句话的意思,他下意识地点头,说道:“正是,家父对林前辈也是很崇拜的,家父还说了,等他忙完了这阵子,就亲自上门去拜访林前辈。”
“哦,原来是这样吗?看来这杯酒,我是非喝不可了啊。”他笑着说道,表情有点意味深长,但是谁也看不出来他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接着,他就举起了酒杯,在司徒镜紧张又殷切的注视下,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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