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武根本就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那李狗蛋究竟给你们多少好处了,开口闭口一个小神医!”
“怎么,他救过你爹,还是救过你娘?”
门口的安保人员听后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这位少爷有多么的胡搅蛮缠,跟他讲道理是压根儿就行不通的。
而这时在屋里的余管家也听到了外面叶武吵吵闹闹的声音。
忍不住走了出来,看到叶武后说道,“少爷,老爷现在正在经受小神医的治疗,还请您体谅,暂时不要进去打扰,有什么事的治疗结束了再说,可以吗?”
在这个家中叶武只怕叶柯,另外还有余管家。
旁的人说的话,他是根本就不会当作一回事儿的。
现在余管家亲自出面,叶武也不好,再这么蛮横的非要闯进去。
他怕万一到时候真的惹的父亲不高兴,反而得不偿失,但却又还是不死心的狡辩道。
“余管家,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他现在在里面是个起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
“你们却这样把我拦在门外,总归不合适的吧?”
“你得让我进去呀,我好知道我爸爸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只要你让我进去,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找那李狗蛋的麻烦。”
听了这话,余管家也有些犯难。
他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放叶武进去的话,恐怕这位少爷会不依不饶
在心里斟酌了一番之后,余管家终于道,“那这样吧,少爷,你呢可以跟我进来,但是一定不能打扰到小神医的治疗。”
叶柯点点头道,“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干扰他的。”
见叶武再三保证,余管家无奈,只得放他进去。
然而当他进去以后,看到浑身涂满奇怪药膏的叶柯时,顿时又是暴跳如雷。
质问着李狗蛋,“你在干什么?你在我爸爸身上扎这么多针眼,你是想要害死他吗?”
“还有你往我爸爸身上涂抹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是想要存心害死我爸爸吗?”
李狗蛋一时愣怔在那儿张了张嘴,两手一摊,还没等他说出来一个字,叶柯又抢先道。
“好哇,你可真够居心叵测的,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作恶,做到我的家里来了!”
李狗蛋闻言十分无语地扫了叶武一眼,“叶少,麻烦你说话要讲究证据好吗?我这是在给叶先生有银针治疗法,逼出他体内的毒素,不是你所说的什么谋害。”
“再者,我也不至于那么没脑子,上赶着来你家里谋还叶先生,要是叶先生真出了个好歹的话,你觉得我能够活着走出叶家?”
叶武被他这话给噎了一下,张了张嘴一时愣,是没找到什么好的话来反驳。
李狗蛋只能够干瞪着眼在一旁看着,“呃,这会儿算着时间也差不多,该除去叶柯身上的药膏了。
李狗蛋没有再跟他废话,小心翼翼的叶柯身上的药膏一块一块的撕了下来。
然后又泡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这才让余管家叫了两个叶家的仆人过来把人给从浴桶里扶了出来。
李狗蛋又喂叶柯吃了一枚自己已精心炼制的药物。
然后叮嘱道,“好了,叶先生今天第一次的疗程就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可以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我再给你做第二次的治疗。”
此时的叶柯经过了治疗之后,整个人疲惫至极。
哪怕是有两个仆人扶着,可是也止不住的打瞌睡。
他只有些虚脱,无力的扒拉扒手说道,“有劳小神医了。”
然后又对余管家吩咐道,“我先去休息一会儿,你要好生招待小神医知道吗?”
余管家点了点头,“老爷您放心去休息吧,这儿交给我就行。”
叶柯微微点头,又撇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儿子叶武,不由得皱了下眉说道,“还有你,不准再找小神医的麻烦,明白吗?”
“否则的话,我饶不了你!”
听到这话,叶武虽然心中不悦,可他也不敢反驳叶柯。
只能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爸爸!”
叶柯这才稍稍放心的离开。
“小神医,你看这次来帝都,想要去哪儿转一转吗?我这边可以安排叶家的司机陪你去。”
余管家在一旁贴心的询问道。
李狗蛋却笑着摇摇头拒绝了,“不用,帝都我之前也来过,今天时候还早,我想要出去见几个朋友。”
“晚上可能也不在叶家吃饭,你们不用等我,反正今天老爷子估计是会一直睡着,起不来床。”
“明天的这个时候,你要告诉叶老准时在家里等我,我来给他做第二次的治疗。”
余管家听后点点头道,“那也行,如果小神医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打我的电话。”
他说着,拿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了李狗蛋。
李狗蛋眸底底微微一闪,接过了名片,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离开了叶家。
从叶家出来以后,李狗蛋站在帝都繁华似锦,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距离上一次离开,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他现在脑海中首先想到的是张赫,芸芸,还有高嫣和司灵等人。
之前吉祥拳馆被卫亮一把火烧掉之后,张赫就一直在找新的地址。
也不知道,现在门面租下来了没有,有没有重新开业?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之前吉祥拳馆的地址,却发现这居然又重新开业了。
而且连招牌都没变,依旧是大大的吉祥拳馆四个正楷字。
甚至还能看到芸芸就站在前台忙碌着,他的嘴角不自禁觉得浮起一抹笑意,抬脚走了进去,芸芸正低着头在对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李狗蛋进来
他伸手在柜台上敲了两下。
“咚咚!”
芸芸头也不抬,随口就问,“是要办什么卡,我们这年卡是两万,也有终点卡,五十块一个小时。”
“咳咳!你们这儿现在还招不招人,我是来应聘的。”李狗蛋此刻说出的话,正是当初他第一次走进拳馆时对芸芸说的话。
当这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芸芸整个人顿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