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亚群你是年轻人,留在医院好有个照应,我呢先去公司处理一下手头的工作。”陈德川给自己和儿子都安排了任务。
陈德全则坐在轮椅上,微微垂着眼帘,一言不发。
直到陈德川准备离开时,他却突然开始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
一、二、三…
“砰!”
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德川刚刚准备按电梯的按钮,却整个人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头栽倒在地。
然后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十分痛苦狰狞,双手捂着腹部,不断地在地上打滚。
看到这一目的,姜惠晴也吓了一跳,因为陈德川现在这个样子,跟之前她看到的陈德全发病时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看起来症状要更为严重。
“爸,你怎么啦?”陈亚群也吓坏了,赶紧上前去,想将陈德川扶起来。
陈德全让助理推着轮椅来到了陈德川的身边,一脸担忧地询问,“阿川,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看你这症状怎么跟我这病很像呢?”
听到这话,陈亚群脸色微微一变。
陈德川却是疼的一张脸都快成了猪肝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很快,医生和护士都赶来了,匆匆忙忙地将陈德川带去做检查。
陈亚群自然也跟着过去了。
icu门外的走廊里,又只剩下陈德全和钟书,以及一个助理,还有姜惠晴几人。
姜惠晴看到陈德权那一脸淡定的样子,要说他不知道陈德川刚才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打死她都不信…
“小晴,你联系一下小神医,让他来一趟医院吧。”陈德全缓缓开口说道。
姜惠晴虽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却并没有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而是让忠叔帮他把电话打到了陈德全的家中,又让仆人叫醒李狗蛋接电话,再让他来到医院。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李狗蛋才顶着一个鸡窝头,睡眼惺忪的来到了医院里,他脚上还穿着一双,陈家专门用来给客人穿的那种一次性拖鞋。
姜惠晴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上千放软了,语气说道,“陈叔叔的儿子发生了车祸,很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你的医术超群,陈叔叔想让你去看一看,能不能治好他儿子的伤?”
李狗蛋,听了姜惠晴的话,抬手揉了揉眼睛,扭头看向陈德全,提高了嗓门说道。
“咱们原先谈好的诊金是只给你一个人治病,治好了的话,要翻三倍。”
“现在如果我出手救你儿子的话,那么这个诊金就又得再加一份,而且同样是翻三倍,你要是能答应的话,我就可以出手,去医治你儿子。”
这简直就是一句废话。
对于陈德权来说,有再多的钱也比不过他自己的性命,他自己儿子的性命重要。
这个时候别说是让他多加三倍的诊金了,就是三十倍,他也很乐意拿出来。
只要李狗蛋能让他儿子醒来,让他做什么都行。
其实刚才他来医院的时候,之所以没把李狗蛋一起交来,就是不想引起陈德川父子两个的注意。
现在陈德川自己遭到了蛊虫的反噬,自顾不暇,自然也就没有功夫在,注意到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陈德全可以趁机让李狗蛋去看一看陈冠军。
如果真的能够让陈冠军醒来的话,他们父子两个也打算演一出戏。
而这出戏的名字则叫做请君入瓮!
“陈叔叔,可是现在冠军还在icu里面,我们都进不去,你让小李怎么去给他看病啊?”一旁姜惠晴问道。
但这是韩德全却露出了一抹运筹帷幄的笑容,然而身边的中书拿起电话来,给一个人打了电话过去,很快,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四十多岁男人走了过来。
“德全,你怎么来医院了?”
“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说你儿子发生了车祸,你放心吧,既然住进了我们医院,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抢救他的。”
陈德泉却笑了笑说道,“阿森,你帮我个忙,帮我把这个小友送到icu里面去,让他看看我儿子。”
那名叫阿森的医生闻言却露出一丝吃惊的样子。
“德全,我知道你担心你儿子,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icu里面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去的。”
陈德全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但是这位小友不是一般的人,他治好了我身上多年的顽疾。”
“现在我儿子这个样子,想必你也知道了,就算是一直让他待在icu里面,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醒来的机会,所以我想让我这位小友去试一试。”
“这…”阿森面露为难,“这不太好吧?”
陈德全又道,“阿森,咱们两个可是老同学,又有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们家的情况复杂,你也知道的,我的时间不多,所以也只能够拜托你帮我做件这件事了。”
他的语气恳切。甚至特意提及了自己和这位医生之间的关系。
啊森又再度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帮你把人带进去吧。”
就这样,阿森将李狗蛋带到了icu里边儿,不过他自己也站在一旁,并没有离开。
阿森显然是不太相信李狗蛋,能够徒手治好伤成这样的一个患者。
他不禁疑惑的开口,“年轻人,听说你学的是中医,那你的师承是谁?”
李狗蛋微微皱了下眉头,他并不太喜欢别人,这样带着一丝冒犯的提问,于是淡淡的开口,“我只有在乡下长大,只是偶然街遇到一个云游到我家乡的白胡子老头,传授了我这一身的医术,不过我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那个老头了。”
这个回答说了等于没说。
毕竟现在谁也没有办法找到李狗蛋口中所说的那个白胡子老头,所以也无从考证他的医术究竟是怎么学的。
但这并不是阿僧医生关注的重点,他这么问,其实初中只是想要故意为难李狗蛋。
因为众所周知,一般的中医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出来的师承的。
它不像西医那样有一个完整的体系,甚至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