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知道,而且不是我自夸,在这儿,我可以向这名患者的家属保证,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能够让她恢复健康!”
李狗蛋站在那儿,自信而又笃定的说道。
可是大家显然都不太相信他说的话,更确切的说。
是大家不愿意相信,李狗蛋真的能够治好这名女患者的病。
尤其是康克桦,本来他逼着李狗蛋应下邀约来参加医联大会,就是为了羞辱他,借此机会让他身败名裂。
而不是让他借着这次的医联大会来扬名立威的。
康克桦在心里纠结万分,一方面自己的门生几斤几两,他心里是有数的。
知道薄超群绝无可能医治好这个病人的病。
但是他又不想让李狗蛋去医治她,万一李狗蛋真的把这个病人的病给治好了。
那这不等于给他机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嘛?
这样愚蠢的事,康克桦断然不愿意去做!
但却又不能够直接了当的拒绝李狗蛋,因为他们无权来替这名患者拒绝接受其他医生的救治。
相信对于患者的家属而言,不管是有权威的医生专家,还是像李狗蛋这样的游医。
只要能够治好病,在他们眼中就统统都是救世主,康克桦深知这一点。
“康教授考虑的怎么样了?”李狗蛋笑眯眯地看着康克桦问道。
那笑容看上去人畜无害,可是落在康克桦的眼中却是分外刺眼,甚至还带着一些挑衅意思。
如果自己真的拒绝了他的提议的话,他可以很肯定,以这种人的品行只要出了这间屋子,李狗蛋就会将此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到时候他们医联的面上也无光,在沉思了片刻之后,康克桦终是无奈的点头,同意了李狗蛋的提议。
“既然你有信心能够治好他的病,那么我就给你这次机会。”
康克桦说到这儿阴险的话锋一转,“但你毕竟不是出生于正经的医科学院,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行医资格证。”
“所以不能让你当主治医师,这个病例还是由薄超群主持,而你来当他的助手。”
要么说越是像康克桦这种年老成精的老狐狸的心就越脏呢。
明知道薄超群根本就不可能有办法医治好这名患者,但是他却故意让李狗蛋给薄超群打下手。
如此一来,就算是日后这名患者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转,甚至是治愈,那这功劳还是要记到薄超群的头上的。
甚至很可能薄超群到时候还可能博个好名声,说他即使是对于像李狗蛋这样的门诊大夫也不吝指教,甚至是言传身教…
康克桦心里是怎样想的,李狗蛋心知肚明。
他是一名大夫,应当以行医救人为自己的使命。
既然他有办法能够治好这名患者的病,那么就应该趁早出手,能让患者少痛苦一天是一天。
至于这些功名利禄之事,且等到以后再说吧!
是金子总会发光。
同样的,若是一块砂石及时给它镀上了一层金,可以绝对经不起风吹雨打,很快便会露出其底色!
“好,没问题,我可以答应当薄超群的助手,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任何人不得对我的医疗方式横加干涉。”
“这一条不知道康教授能否答应?”
只要李狗蛋答应了康克华做薄超群的助手,就已经是达到了他们的目的,所以对于他提出的这点要求,康克桦自然会答应。
“这个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康克桦说道。
在达成协议后,李狗蛋再次来到这名女患者的病床边。
伸出两根手指,探上了女人的脉搏。
他检查病人的方式和这些西医不同,西医要判断一个病人得的是什么病,通常要借助一大堆冰冷的医疗仪器,而他则完全不用这些。
自古以来,中医一门便是靠着望闻问切来诊断病人的病情。
可是越到近代,随着西医的流行,这些老祖宗留下的传统医学都已经被人给忘得差不多了。
甚至现在还有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开始鼓吹。
说中医这一套全是骗人的。
每每听到这样的言论,李狗蛋都只能够一笑了之。
他始终相信事实胜于雄辩。
一样东西,在一千个人当中,即使是有9百个人不认同,可也不代表那就是一定是错误的
至少还有一百个人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样东西的好处。
李狗蛋闭上眼睛,凝神感受着这名患者的脉搏跳动频率上浮下虚,还有些滑脉的迹象。
这是…
他松开了患者的手腕,猛然睁开眼睛,目光死死的盯着患者。
起先,他看到这人的头部要肿胀的比正常人的头大两倍还多。
李狗蛋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面一定是长了什么东西。
例如肿瘤一类的,可是刚才的诊脉过程中,他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
如果真的是肿瘤的话,西山市的这些医生们借助那些医疗仪器,早就可以检查出来了。
但是他们没有。
那也就说明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并不是因为长了肿瘤才肿胀如此。
而这时,薄超群在一旁看到李狗蛋如此惊骇的神色,还以为李狗蛋也拿这女患者的病情无从下手。
就立马开始说起了风凉话。
“怎么样?我们医院那么多的高科技仪器,都无法检查出她所患何病,你刚才这一把脉可是检查出来了她的病因?”
薄超群的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嘲讽和不屑,他就等着看李狗蛋的笑话呢。
“你给我闭嘴!”
李狗蛋毫不留情面的呵斥道,虽然他脾气好,可是对于这种蹬鼻子上脸的人,他也一贯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薄超群毕竟是西山医院的专家,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一个人了。
被李狗蛋这样一个村医呵斥,面子上一时挂不住。
正要怒火发作,却被一旁的康克桦给拦下了。
康克桦的意思是让他先别轻举妄动,且先静观其变再说。
直接李狗蛋从药箱里拿出了两根有15公分长的银针,在女人头上的两个穴位处分别扎下。
只留了约有一寸长在外面。
众人看到这一幕后,皆是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