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蛋面对着电脑坐着,看着上面有关于这位患者的诸多报道。
底下也有很多专家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但是他觉得这些见解并没有什么卵用…
“呵呵…”李狗蛋忽然笑了。
看来康克桦这个老头子,这次还真是下了功夫。
找来这么一个病人刁难他。
李狗蛋有一种预感,恐怕这个离奇昏迷的病人就是为他准备的…
他就这样靠在电脑椅子上,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反正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他来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万倾星河,突然有些想念龙华了。
自从他应下了康克桦师徒的战书之后,他和龙华就一直是聚少离多。
自己弄个药膳楼,却把生意都丢给龙华打理,李狗蛋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当甩手掌柜挺不是个东西的。
同时他也在心里默默地地发誓。
等忙完了这些事情,回去以后,他一定要好好的补偿龙华。
西山市这次的医联讨论会,说白了就是一个比赛,把一些自愿当志愿者的病人拉出来,让这些医生们各显神通。
谁如果能够治好这些病人的病的话,那么又能在学术上给自己多添一笔履历。l
但是这种履历对于李狗蛋来说,却并没有什么作用,首先他并没有经过专业笼统的学习和教育。
也甚至连一张文凭都没有,稍微正规一点的医院都不会认可他的医术。
即使是他治好了一千个,一万个病人,可是也没有办法拿出履历来。
所以这场比赛本来就是正规医派他这个非正规人员的一次碾压性打压。
不得不说,叶子峰拉来康克桦对付自己的这一招,着实是挺厉害的。
第二天一早,李狗蛋和韩霜,简单的吃过早餐以后。
就打车来到了医联举办的现场,是由西山市几大医院联合搭建起来的一个场地。
来到了现场之后,李狗蛋看着眼前这座四四方方,像是水立馆一样的建筑,用透明的玻璃来当墙壁,可以将里面医疗器材什么的看的一清二楚。
并且此时已经有一些穿白大褂的医生,在里面开始为这场比试提前做准备了。
外面也聚集了很多老百姓,这些人早早地汇聚在这儿,无非是想要看看当地的顶级医生是如何给病人动手术的。
韩霜路边的小卖部买了两支雪糕,递了一支给他,便嗦雪糕边说,“昨天晚上我也查了一下,今天参赛的这些医生信息。”
“发现他们一个个的几乎都是高材生,而且有多年的从医经验,这次你恐怕是真的遇到强硬对手了。”
“如果实在绷不住的话,也不要死好面子。你一个非专业人员,输给专业人员,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知道吗?”
李狗蛋有些差异,毕竟难得能从韩霜的嘴里听到关心他的话。
他微微一笑点头道,“放心吧,我有心里有数的。”
而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开了过来。
车门打开。
先是下来两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将车上的一位老者迎了下来。
老者穿着一身白色刺绣唐装,身形微胖,不是康克桦是谁?
作为整个西山市医学界的泰斗,拥有诸多门生,康克桦这样的排场倒是也担得起。
随着康克桦的到场,这场比赛也正式开始了。
所有的参赛人员全部进入到了那一栋玻璃建筑内,站成一排,在这些穿白大褂的医生当中。
只有李狗蛋穿着一身平常穿的便服,挤在人群中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同时也立马引起了外面这些围观群众的议论。
“那个人是谁呀?怎么不这么不专业,连件白大褂都没有,就穿着自己的衣服就来了,这不是把病人的生命当做儿戏吗?”
一时间,里面的人对李狗蛋甚是鄙夷,外面的人对他也有很大的意见,极其不信任。
但如果让这些人知道李狗蛋就是这段日子以来,在绥河县名声大起的小神医之后,恐怕他们就不会这么想了。
在比赛开始前,由康克桦发表感言。
“今天是我们西山市第27届医联研究讨论会,这次自愿报名的志愿者一共有15位。”
“都是不同程度的疑难杂症,并且在全国各地的医院都没能治好他们的。”
“如果这次你们能够克服难关的话,那么又能为我西山市的医学史贴上光荣的一笔了。”
康克桦一番振奋人心的话音落下,立马就有人开口了。
“可是老师,您也说了,这是我们西山市的医联的比赛,那这个人算怎么回事?”
“他又来自哪家医院?你看他连接白大褂都没有,就穿着自己的衣服这样来了,让这样的人跟我们一起比赛,简直是对我们的一种羞辱。”
其实问这话的人分明是故意的。
早在比赛之前,康克桦就已经告诉了他们这次李狗蛋也会参加医联。
但他还这样问,分明就是为了故意羞辱李狗蛋。
康克桦一点阴险,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让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便是这小半年以来在绥河县名声鹊起的那位小神医,李狗蛋。”
“我也是去绥河县的时候,才听说了他的名号,据说在当地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
“现在外面有一句留言,都说自从有了小神医李狗蛋出现以后,绥河县的医生们都要去外地就职了,以后医院都可以关门了。”
“虽说这话可能是夸张了一点,但这也能够充分的体现,老百姓们对他医术的认可,所以啊,你们可不要大意轻敌了!”
李狗蛋听完这番话,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个老东西,分明就是把自己放在火架子上烤。
这样一说,还不让他们这些人更加的嫉恨自己?
康克桦的话音还未落下,便立马有人表达了不满的情绪,发出一声嗤笑。
“绥河县那地方本来就穷,也没几个医术高明的医生,现在真正得了大病的人,还都是往我们西山市的大医院跑。”
“所以才给了此人混起来的机会,可是这不代表,他就有资格能够和我们站在一起相提并论。”
“我始终认为把他和我们一起比赛,是对我们的一种羞辱。”
“凡是他碰过的手术刀,我们是不会再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