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剑啊?看起来好恶心唷。”当其亚举起手中的噬魔剑x时只听得白罗身后的女孩们如此议论纷纷著。
然而其亚面对如此的评论除了苦笑之外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方法来辩驳。
“x他的那把短刀你可以破坏掉吗?”其亚在心中如此问著。
“当然没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
“那把刀的份量还不够我塞牙缝啊。”
“……”听到了这个回答其亚不禁微微苦笑但回他道:“放心吧打赢了初赛接下来多半会有更好的猎物出现。”
如此想著其亚便横刀站立摆出了一个备战的姿态来。
但就在其亚聚精会神之际却听白罗突然说道:“刚刚看到了本公子我的华丽技巧已经吓到了吗?是吗?你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了啊。”
又是与先前一样白罗继续用著刻意甩帅的姿势与毫无意义可言的话语来挑衅著其亚。
只不过这回其亚并没有上当。在先前的战斗中其亚已经渐渐了解到其实现在白罗所说的话虽然意义上没有任何实质作用但却有著使对手防御松懈的能力。
果然就在白罗一面说著一面改变著自己姿势的同时突然之间他冲上前来挺剑直刺其亚!
“还真的是如此!”在心中暗叫一声后其亚便想与上次一样举剑格挡但就在这瞬间他却突然灵机一动改挥为刺用著微微旋转的方式将白罗的剑卷入并且藉著远胜于他的臂力将他的剑硬是撇开。
顿时之间只听得“铿”的一声紧握手中细剑的白罗整个人被强迫往另外一边转去。而由于这样的劣势让白罗不由自主的再度射出他那把短刀出来。
白罗手中的那把短刀长不过半尺上头有著隐隐的红色以及花朵的纹理名曰为“华夜飞梅”乃是由东方仙咒法所炼成的武器原本全套共有十二把投出之后可以自动追踪最近的敌人但是由于度不快且准确度会随范围递减一般而言仅能做为防身之用而白罗则拿来当成一种暗器使用。
但不管如何即使是东方的仙咒术所炼依旧还是属于魔法之流既然是附法的武器那对噬魔剑x而言无疑不是一道美味的家常小菜。
只见得当刀飞来的瞬间其亚连力都不用多出几分噬魔剑x彷彿一只恶狼般猛地扑向了白罗的“华夜飞梅”刹那之间只听得又是“铿”的一声那把刀突然静止在空中一面出悲鸣般的声音一面微微震动著。下一瞬间只见刀突然化作了灰烬吹散在比武擂台之上。
一时之间白罗整个人呆住了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利的他这时候突然见到这把利器被毁灭对他而言这样的情况对比无疑是天堂与地狱之分。
“我……我妈妈送给我的‘华夜飞梅’啊~~~”
听到这句话其亚不禁呆住了原本以为兵器被毁的白罗应该会气得冲上前来与自己拼命的但谁知他却是半跪下来大哭大闹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转变著实让其亚感到有些许的自责但当然也有些许的好笑。
“糟了……这该不会是他母亲的遗物吧……”想到这儿其亚就不禁有些许的罪恶感。
然而就在这股感觉油然而生之际却听得台下女子群中忽地也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哭声……
“儿子啊~~~不要哭妈妈在这啊~~~”
闻言其亚不禁转头向那一望却见得一头……一位女性站在女子群中的中央一面拿著手帕拭泪一面高声大喊著。
“原来他妈妈没死啊……而且看来也活得很好家里伙食应该也办得不错……”
其亚一面想著一面还得强忍住急欲显现出来的笑容。但见这时白罗半跪半爬地来到擂台边与自己那头……那位母亲互握著手。
“不知道为何……我突然有种想要认输的感觉……”看著这令人感动(?)一幕的其亚心中不禁如此想著但不只是他连台下的裁判都已经快要忍不住笑成一团了。
白罗在实力上几乎是可以与其亚不分轩轾但输确输在实际经验以及剑的等级上……当然可能还得加上极度的恋母情节。
只不过这么一来其亚的状况就显得异常尴尬。倘若自己这时出言制止了这场母子相拥而泣的场面就显得有些不进人情但是若由得他们两个继续下去那呆立场中的自己却也显得有些笨蛋。
“我看……我还是现在弃权下去算了。”
就在其亚几乎都有了这样的想法时忽听得白罗与他母亲相继停止了哭泣并且开始对话道:
“儿子你要振作啊想想你的父亲他是那么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绩的啊。”白罗的母亲如此说著但事实上他的丈夫只是个普通的富商贵族尽管身份不算低但也绝对不如其亚的家世背景。
“嗯妈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辜负爸爸的遗志的!”
“儿子啊你爸爸还没死啊。”
“嗯他会永远活在我心中的!”
听到这些话而感到困惑著不只是其亚就连身在另一边观众席上白罗之父也正在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疯了。
可笑又可怜的对话持续了约有一刻钟左右这时白罗才缓缓站起身来举剑指著其亚。
“真希望他在一刻钟以前就能这样做了。”
看到了白罗的摆出的姿态其亚不禁在心中这么说著但却听得白罗说道:“本公子我一定要好好对付你这个卑鄙小人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主人你什么时候杀了他的父亲啊。”白罗没头没脑的话使得噬魔剑x也感到十分的困惑。
“刚刚那把刀就是他爸爸……怎么可能啊。”
一面回答著其亚不禁按著一面抽痛的太阳穴。但就在这时却见白罗已经挺剑刺来!
此次的度比先前两次还快然而与前两回一成不变的招式对其亚而言再快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刺击技巧罢了。
于是乎他在微微叹了口气后再度用著相同的方式挥剑弹开了白罗的剑而他整个人也立时往后一跃拉开了与其亚的距离。
“哼一直只会使用同样的招式你以为这真的抵挡的了我华丽的剑技吗?”现其亚并不追击后白罗再度摆了个姿势说著。
“主人……他的剑技到底华丽在哪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到底是谁先一直使用同样的招式啊?”
如此想著却见得白罗第四度挺剑而上……当然又是相同的招式。
“拜托好歹换一招吧。”其亚一面在心中暗自叹气著一面又是转剑将他的剑给撇开。
第四度被其亚挡开的白罗身子甫一站定便立即举剑指著其亚说道:“你果然好卑鄙明知道我已经没有暗器偷袭你了竟然还来这一招!”
“……我想弃权我好想弃权!”听到了白罗的鬼话其亚不禁在心中呐喊著。
但就在白罗第五度用同样的招式朝著其亚冲去之际忽然之间原本想要挥剑格挡的其亚突然感觉到自己握著噬魔剑的那手突然传来了电击般的麻痹感。
“x!生什么事情了?”
其亚这么问著但是噬魔剑x并没有回答而在这刹那间白罗的剑却已经朝著其亚的咽喉刺去了。
一时之间手掌麻痹了的其亚无法顺利避开这击无法可想之下他顺手举起了手腕来格挡。
原本他是想在白罗的剑刺入自己手腕中而停顿的瞬间以另一只手攻击白罗将他打倒。但谁知就在他打算要忍痛挥拳的前一瞬间他却突然现到自己原本应该是没有加上任何装备的右手上竟然出现咯一个黑色的笼手来。
仔细一瞧其亚这才现到笼手是凭著一股能量与噬魔剑相连著的而其本身保护的范围则是如一个活动式的拳套般就连其亚的手指上都有保护到。
不禁如此因为笼手突然出现其坚固的外壳完全挡住了细剑的刺入。
“你真的好卑鄙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啊!”
当白罗又想继续说那类鬼话的时候其亚索性用著被笼手包围著的拳头狠狠地朝他脸上打出一拳让他整个人腾空后摔跌下擂台。顺道一提白罗话中最后的那一声“啊”是他跌落母亲身上时母子同声喊出的。
“总觉得这次赢的很荒谬……”其亚说著不禁看著手中的剑与笼手“x……你到底还隐藏著什么力量?”
“这个嘛……我的力量是随著主人成长的。因此一切就看主人的了。”
由于沙罗的脱逃使得飒若本国开始更加严密地注意起了蒂妲的行动来。对他们而言手中保有一个公主或两个公主都是差不多的但是若是连蒂妲也脱逃了那他们就真的完全失去了筹码。也正因为这个缘故奥梅多等人的计划较偏向于防止蒂妲脱逃而非找回沙罗。
这一日午餐之后奥梅多一人独自处于她的寝室中。但过不得多时只听见房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进来吧。”奥梅多用著不算大声的音量说著但却听得门外敲门的侍女在应了一声后便开门走了进来。
侍女的后方领著另外一位女孩……蒂妲但在她的后头却又有一群美其名为“护卫”的女性随时待命著。
“她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用著有些不礼貌的态度指著蒂妲说了一句后只见得原本要进入此间的侍女门全都退了下去并且将门给关上。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给找来吗?”当蒂妲才刚刚于奥梅多的前方坐下只听得她突然这么问著“你跟你妹妹前些日子可把我们给累坏了你懂吗?”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还要继续把我们留在这儿呢?”
蒂妲的语气十分冰冷比之先前的冷漠这时又更增添了几分的敌意。虽然如今沙罗已经安全逃离但是相对的蒂妲也在当天被奥梅多给“请”进了宫来表面上说是要就近照顾但其实真正的目的只要是明眼人应该都不难看出。
听到这话时奥梅多突然笑了一声并且随手放下了捧在掌上的茶杯对蒂妲说道:“这里头没有别人不如让我们把话摊开来说吧。在你对我国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是很难舍得放你离开的。”
她的这句话完完全全的将心中的计划给吐露了出来若是沙罗在的话必定会相当愤怒但却蒂妲只是冷冷地瞄了奥梅多一眼接著说道:“总之你的意思是在没有足够的条件交换下是不可能放我走的对吧?”
“大致来说是的。但并不只是你很快的待你其他的伙伴出现时他们也会来到这儿陪你的。”
“我有些好奇对你来说我们的利用价值又是在哪儿呢?”
“公主我想你应该不会完全不晓得吧?”语毕奥梅多淡淡一笑“渊明国的势力几乎是我们飒若诸小国加起来方能匹敌。只要有你这位公主在我国就可以确保著我国的中心地位。简单来说你是我国的护身符。”
“就不晓得我这护身符的能力到底可以维持多久呢?”
“请放心绝对比您想像中的久的……只要你跟我儿子的婚事决定。”
听到这话蒂妲不禁微微一惊尽管先前早就曾经想到奥梅多有此主意但又怎么能料到她竟然会毫不顾忌地说将出来。
“怎么了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吗我可爱的公主……不再过不久你就算是我半个女儿了。”
听到奥梅多如此失礼的这句话蒂妲终于忍不住地站起了身来但就在这同时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顿时之间一群女侍卫们将她给围了起来。
“公主请千万别小看我们飒若本国唷。”彷彿是预料到蒂妲打算动手奥梅多突然这么淡淡地说著“这些侍女们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仅身手一流魔法也有一定程度以上不乖乖的话……只怕会被惩罚唷。”
语毕奥梅多微笑地看著蒂妲而蒂妲这时也瞪著奥梅多。但尽管论气质与身分蒂妲都胜过奥梅多但是以现在的处境而言蒂妲身在劣势却是不争的事实。
“公主累了你们就快带她回去休息吧。”奥梅多说著一挥手示意要众人退下但随即她却又看著蒂妲说道:“好好休息吧我的宝贝公主。”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原本已经逃脱的沙罗这时则是被飒若反抗军“蓝空”保护著。
在她所处的第七据点中并没有多少兵力大多数的人都是没钱吃饭的穷人与小孩孤儿等。
这群人并没有一个特定居住的地方平时只是在蓝空地下空间的广场里用简单的被褥在地上相互围起了个小小的空间。
尽管沙罗在待遇上多少有比较好但其实她所分到的也只是一间小且破烂的房间罢了。若是以前的沙罗也许会对这样的待遇闹起别扭吧但是在这趟旅程中经历了许多事情的她却似乎已经颇为能够逆来顺受了。
虽然在这第七据点中沙罗依然是不能够完全自由的行动但是经过了伊芙的特许之下沙罗得以在据点中移动惟独就是不可以离开此地。
这一日沙罗很是担心尚留在皇宫那边的蒂妲于是就离开了房间想要找找伊芙来问她自己姊姊现在的情况。
但谁知才刚走出了房间没转几个弯她却已经来到了据点中的广场上。
这个时候刚好是中午的放饭时间只见得几个年轻的男女们身前摆著冒出白烟的大锅手上拿著大瓢正在分著今日的午餐。
而另一方面被此地收容的人们则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个都拿著碗排著队丝毫没有争先恐后的情形。
这样的情况对于沙罗而言自然是十分的陌生。长年身处于皇宫中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晓得这世界上贫穷的人是如何的生活。即使是在这趟旅城之中她也永远都是过著那般的衣食无缺。
但见得她身前的这些人们每个人都认真吃著手中实在难以称之为丰盛的食物沙罗一面觉得奇怪一面却也有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了。
早先这里的人也在伊芙的吩咐下将食物端给了沙罗。记得那时若不是因为实在饥饿得紧否则还要挑剔食物不构精美呢。但那时的想法与现在眼前所见相一比较之下沙罗不禁为刚才的自己感到十分的羞愧。
“怎么了吗?沙罗公主。”
就在沙罗为眼前所见陌生的一切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忽然间她身后传来了伊芙的声音。
“……伊芙小姐。”
“叫我伊芙就好了。”伊芙说著微微露出了笑容但接著却转头看向了与沙罗相同的方向“这些人都是因为受不了国家的高赋税而自愿成为‘遗忘者’的人。”
所谓的“遗忘者”在湿婆大6上原本是指那些因为离乡背井、逃难或是战争等其他原因而无家可归且不被当地政府认可的存在。但如今所谓的“遗忘者”却还包括了许多因为无法负担国家重税或著是不愿意被国家徵调为兵力的人。当然不管是那一种的“遗忘者”对于沙罗等人而言其实都是只听过却从未见过的人。
“这些人……就是‘遗忘者’吗?”沙罗这么问著却突然叹了口气“每个国家……都有这些人吗?”
“……再怎么富裕国家只要国力范围到了一定的程度都一定会有这些人的存在。”
“是吗……”听到了伊芙的话沙罗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么说的话不仅是这里渊明……也一定会有啰?”
“……很抱歉我不想骗你。虽然我对于你的国家不能说是全然瞭解但是想要找出没有‘遗忘者’的国度甚至是都市以现在的湿婆而言那是不可能的。”
听到伊芙的话尽管沙罗心中早已有了个底但却还是不禁露出了遗憾的神情来。
“记得以前……爸爸常常带我到城堡的顶端让我看整个渊明……”
突然之间沙罗喃喃地说著而站在一旁的伊芙则是静静地聆听著。
“那时爸爸总是告诉我:”你望去的这整片大地都是爸爸的天下‘。“语毕沙罗突然苦笑了一下”想想那时的我只是觉得爸爸好厉害但是我却都没有想到……即使是在爸爸的统治下还是会有痛苦的人啊……“
一时之间沙罗不禁感到有些罪恶感。她并不是个过度天真的女孩只是因为总是生活在众人的保护下她根本没有必要去担心任何的事情甚至在旅行途中每次都是住在繁华且高级的区域的她也很难察觉到原来世上有这些人的存在。
然而在这一刻她见到了世界现实且残酷的一面。孩子的脸上虽然有著笑容但却明显的无法单以手中的粥饭温饱老人与妇女们尽管怀中抱著自己的儿女骨肉但是脸上洋溢著的却是对未来充满恐惧的眼神。
“你没有必要为了眼前的一切感到罪恶……”突然间伊芙对她这么说著“世界上的痛苦不会仅是由一人所创造的。当然也许真的有几个人是始作甬者但其实所有沉默且不愿意争取的人都可算是帮凶。”
“所以……才必须要革命吗?”
“革命并非是唯一的路但是至少对于身处于这里的我们而言这是最快最好的方式了。”
就在听到了伊芙所说的话后沙罗想要回答些什么之际忽然间远处却传来了骚动声。不一会儿的时间一名身著轻便铠甲的人从远处奔跑而来到了伊芙的身前便说道:“伊芙小姐第八据点被攻击了请您这边立即派人来支援!”语毕传令兵将一封书信交给了伊芙后便立即转身跑走了。
而接到书信的伊芙则在看完之后转头对沙罗说道:“抱歉没有时间与你说话了我必须要快点调兵去支援同伴。”
但就在伊芙说完而打算要离去之际沙罗却突然拉住了她“对不起可不可以让我一起去呢?”
“公主……?”
“我……我不敢说自己能够帮助你什么但至少我会尽可能不碍手碍脚的请让我一起去我想要看看……你们的战争……拜托。”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第七据点在伊芙的领导下聚集了约有数百名的兵力。
他们都是寄住在此处的人而对他们而言据点与据点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亲戚甚至是家人甚至是家人一样而为了帮助自己家人而战他们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蓝空的第八据点是位在距离城市较远的山区与最近的第七据点而言若以稍快的行军度前进大约需要二至三个时辰的时间。
据点本身是以原本就在那儿的城堡遗迹为掩饰但也正因为此地形使得第八据点易守难攻。
而根据传令兵给伊芙的资料看来飒若本国的军方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得知了第八据点的位置并且还趁著守备最薄弱的黎明时刻进攻。
在信中所写的战况虽然目前已经兵临城下但还是维持著防守的局势。不过由于军队是源源不断的涌来距离攻破城门的时间只怕也不远了。而伊芙所被请托的任务就是协助第八据点的人试著杀出一条血路来脱逃。
然而当一行人来到了第八据点不远处的山坡前时伊芙却突然号令兵士们全都停了下来。
伊芙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举动原因无他当他们来到可以远眺第八据点的此处之际远远望去却见那座古城竟似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难道大家都……不……不可能是这样的第八据点的兵力虽然不算多但是凭著这地势短短这些时日是绝对无法攻破的!”伊芙如此苦思著随即像是恍然大悟般的在心中想道:“对了必定是其他据点的同志们比我们更早来到这儿把他们都给救走了。”
但尽管伊芙如此想著她却还是不敢大意吩咐了几个负责探路的士兵要他们前去古堡附近打探。
“你们到那附近放出暗号如果有人回应或著是看起来没有敌人就进去查探一下但是一刻钟的时间不论情况如何务必回报。”
伊芙如此命令著而得令的士兵则是在行礼之后立即朝著古堡的方向潜行奔去。
然而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却不见任何一位士兵来回报。
“怎么回事?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回报……”
就在伊芙这么想著的同时突然之间忽然听到古堡中传来彷彿数百男女的哀嚎惨叫声!
这叫声十分凄厉任谁听都会觉得痛苦难耐就好像是听到自己亲人妻女的惨叫般让人根本无法不去在意。
一时之间伊芙身后的士兵们听到这个惨叫三成以上的人都开始动摇了。只见他们纷纷握紧手中兵器咬紧牙关难忍心中的愤怒。
突然之间一个骑著马的骑兵大吼著冲上前去!而同时之间其他士兵们竟然也都忍不住地冲下了山坡朝著古堡的方向跑去。
“快点停下来!你们都回来啊!”伊芙大吼著但是听她的命令而停下甚至转头的人却又是少之又少。
看著这样无法挽回的情况伊芙不禁一咬牙高举起了手中的剑大喝道:“全体前进!”
这毕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眼见得过半数以上的士兵都朝那儿冲去伊芙知道倘若不做出决定来后果必定是不堪设想。但是要他为保这余下三成兵力而舍弃七成的同伴她却又无法狠下心来因此眼下之计不论是生是死也只有往前冲了!
而另外一方面骑马跟在人群之后的沙罗虽然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听得远方传来的惨叫声她心中自也有股不忍当下便策马跟著大家一同前进了。
但就在他们一群人先后冲入了古堡中之时却见得古堡中庭布满著灰蒙蒙的白雾放眼望去只可微微见到周围一尺左右的景物有时就连自己身旁的同伴都无法看清楚。
“大家都下马把兵刃收好没有命令不准攻击!”
看到这四周景象的伊芙虽然感到有些错愕但还不忘记如此吩咐著众人。
这座古堡久远以前名为“但丁”但如今已经给大多数人所遗忘了。古堡本身不大前几代的拥有者也并不特别出名但也正因如此百多年下来此地依旧可以存在著。
第八据点是蓝空最近所设立的据点之一时间并不久远因此包括伊芙本人在内对于这据点中的详细情况也是不甚了解。
“大家先安静下来确认一下同伴的位置不要慌张。”
伊芙一面将现场的情况冷静下来一面开始尽可能的环视著四周。试图找出任何一点能解释此时状况的线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察觉到自己原本身旁不断传来的同伴厚重呼吸声竟然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麦尔你在哪?”伊芙小声呼喊著自己的直属部下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回应。
接著下来伊芙又不断呼叫著自己其他部下的名字但谁知他们竟然都像消失一般毫无声息。
“……全员答数!”终于伊芙如此大吼著然而……依旧没有任何人应答。
顿时之间她整个人彷彿身处冰窟之中因为她有种预感上百位的同伴们似乎都已经消失了……
这时候的沙罗现到了四周都已经没有任何人时害怕的她在古堡的浓雾中四处奔走著不一会儿便走入了古堡的内部。
所幸浓雾并没有散入古堡之中当沙罗走入其中放眼所见是一个普通哥德式城堡的内部结构。
由于周围的光线有些昏暗沙罗掏出了怀中的照明月魔导矿物来点亮顿时之间周围景物稍稍地清晰了起来。
“请问……有没有人在啊?”
沙罗悄声的问著之所以不敢大声喊出主要是因为这古堡给她一种寂静且恐怖的气息感觉上彷彿就连破坏这里的宁静都会是种恐怕的事情般。
但就在她走过了几道门穿越过了几个小房间而来到了一个幽暗的长廊之际忽然却听到了前方传来厚重的脚步声。
一时之间沙罗整个人停了下来原本一直悄声问著“有没有人在”的她这时却连大气都不敢呼一下。
因为前方一片漆黑她根本无从得知远方脚步声的主人究竟是敌是友唯一可以确定的就只有那脚步声正往她的方向接近之中。
但就在她禀气凝神准备要面对前方来人之际忽然间前方除了脚步声之外却又增加了像是刀剑沿著地面拖行的刺耳声响。
顷刻之间沙罗直觉性地将前方的人判断为敌人但是不打算在这种情况迎战的她除了转身逃跑外却也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了!
如此想著的她立时转过了身去但同一时间他却看到自己身后站著一个陌生的黑衣男子。
“呃……呃……啊~~~!”
沙罗先是呆了几秒随即反射性地吸了口气接著开始尖叫了起来。
但就在这尖叫声维持了一两秒之际忽然间那男人朝他冲了过来并且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吵冷静下来!”男人如此说著。
沙罗这时并不晓得这个人就是遥夜。自那时他与崆流约定好了之后遥夜便一直在远方某种程度的距离中暗暗保护著沙罗。
而在这次的行动中遥夜也随在人群之中。当众人身陷浓雾时并不受到影响的他便一直跟在沙罗身边当然原本沙罗根本是无法察觉到的。只不过由于这个时候的状况较为特殊遥夜认为光是处在暗处只怕没有办法保护周详因此才决定现身。
因为遥夜认为一时之间根本不可能跟沙罗解释清楚所以索性就捂著她的嘴硬是将她拉离此地许久后这才将她给放了开来。
“你这人很过分耶!哪有拉人拉头的啊?”
才刚被遥夜放开沙罗就生气的大喊著生气的她似乎早已忘了原本自己所处的恐怖情境了。
“先不要吵那东西会朝著声音的方向过来。”
无视于沙罗的怒火遥夜冷冷地说著。而听到这句话的沙罗则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而遥夜这时则是闭上眼侧耳倾听著周遭的任何声响。
此时两人身处之处是古堡中一个像是陈列室的房间。长方形的空间中两旁摆放著许多的铠甲与刀剑虽然看起来这些物品都十分普通没有特殊的真奇兵刃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却不难现到古堡原主的品味。由于第八据点设立的时间并不久古堡本身依旧还是维持著原貌除了一些比较容易利用的起居空间或训练场外其余地方都是没有什么改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见遥夜有任何动作的沙罗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然而就在她试图要走上前去开门窥视走廊情形之际忽然间遥夜一睁眼朝著沙罗冲去举起拳来贯穿了厚重的红色漆木门版!
这个举动著实吓了沙罗一大跳但就在她要转头对遥夜斥责之际赫然却见他收回来的手上握著一个血淋淋像是心脏一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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