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见他家陛下和九千岁一起走了出来。
大家有些懵,九千岁是什么时候进入陛下寝宫的,而且,这是在陛下寝宫里睡的吗?
这,简直太不成体统了。
大监心里想归想,但他可不敢说出来,九千岁这一个月不见,昨日见的时候,他总觉得九千岁的脾气又阴晴不定了几分。
陛下都没有说什么,他就管好自己的嘴就行了。
来到大殿上,衣品言在龙椅上坐好,然后特命大监给苏子画搬来了一把椅子。
苏子画也不客气,直接就在椅子上坐了。
大殿上的其他大臣,眼中都是惊讶,消失了一个月的九千岁突然出现在大殿上,而且,陛下还亲赐他椅子坐。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这九千岁未免太嚣张了。
他是还不知道吧,他的势力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
朝中势力更是重新洗牌,现在站在大殿上的大臣,很多都是新面孔。
这些人都是直接效忠衣品言,自然看不惯苏子画的做派。
“陛下,九千岁不管如何尊贵,但毕竟是臣子,怎么能跟您平起平坐,还请陛下收回那把椅子。”
“臣附议。”
“臣附议。”
好几个大臣站出来附议,苏子画也不急,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衣品言现在都听他的,不过是坐个椅子,真是大惊小怪。
“九千岁护国有功,更是朕的叔叔,朕赐座有问题?”
“陛下,这不符合礼法啊。”
大臣们都有些懵,陛下为何会是这个态度,如果是之前还能说的过去,毕竟九千岁把持着朝纲。
但现在不同了,陛下已经重新控制了朝堂,那就没必要受制于九千岁了。
说不好听点的,就应该直接将几千岁废了,这样更一了百了。
“放肆,全部退下,此事以后不可再议。”
衣品言态度强硬,想要再说几句的大臣们只得作罢。
早朝正式开始,不断的有大臣上表,说着国家近日发生的大事。
苏子画听的晕晕欲睡,任由衣品言做决定。
终于,早朝结束,苏子画跟衣品言一起离开。
众大臣们又是一阵交头接耳。
“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之前陛下是最恨九千岁的啊,怎么感觉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呢。”
“嘘,这不是我们能妄议的,九千岁虽然人狂傲了些,但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危害朝廷的事。”
“什么叫没有啊,他今天的行为就应该杀头。”
“嘘嘘嘘,杀什么头杀头,小心九千岁先砍了你的脑袋。
你们现在还没看明白嘛,陛下对九千岁简直就是言听计从啊。”
“当然发现了,这也是我们最疑惑的,陛下之前明明是要除去九千岁的,怎么会突然转变了态度呢。
莫非,陛下被九千岁挟持了?”
“看样子不像啊,奇怪,真是奇怪啊。”
下了朝,苏子画和衣品言回了寝宫,打开机关,苏子画将衣品言送回了笼子里。
苏子画刚要给衣品言扣上铁链,衣品言抬手躲开。
“苏叔叔,不用这么麻烦,我现在身上有伤,又吃了你的毒药,我不会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