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笼子里的人没有跟往常一样哼哼唧唧的说他这疼那疼,而是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的仰躺在白色的地毯上。
但在他的手腕处有一条猩红的口子,可能是时间比较长了,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
看着纯白地上的一摊血红,衣品言慌了。
“苏子画,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赶紧起来。
你不要装死,我知道你一定没有死。”
但不论衣品言怎么叫,躺在地上的人却永远都不会回应他了。
衣品言噗通一声跌跪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按理说苏子画死了他应该高兴的,但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痛。
不,他应该笑的,可是,他的心痛的要死,根本就笑不出来。
不,他不能让他死。衣品言刚想冲进笼子将苏子画抱出来,但是一想到可能会是苏子画的花招,他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衣品言擦干眼泪,从地上起身,快步出了密室。
很快,他就拽着太医院院首来到了笼子边。
太医院院首在进入密室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他完了,他知道了陛下这样的大秘密,那除了死应该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不过当看到笼子里的人时,院首更是被震撼到了。
一直称病闭门不出的九千岁竟然被陛下关进了笼子里,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磨蹭什么,赶紧去给九千岁诊治。”
“啊,是是是。”太医院院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进了笼子。
院首哆哆嗦嗦的把上苏子画的手腕,半晌几乎哭着道,“陛下,九千岁他,他……”
“他怎么了?”
“他死了。”
“不可能,他怎么会死呢,你一定是看错了,朕命令你立刻马上让他醒过来。”
太医院院首听了衣品言的话,简直想死,他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啊。九千岁已经死透透了,就是大罗神仙估计也没有办法了吧。
而且,陛下将人关在这里,不就是想让人死的吗?现在人死了,陛下怎么还这副样子啊,好像死了媳妇似的。
“陛下,臣无能,请陛下降罪。”
太医院院首知道他今天必死无疑了,所以也就看开了。
“朕不信,你胡说。”衣品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什么猜忌防备都抛诸脑后了,不管不顾的冲进了笼子。
太医院院首非常自觉的让开位置。
衣品言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苏子画的鼻子下面,没有温热的呼吸,有的只是冰凉一片。
“苏子画,你不能死,朕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赶紧给朕活过来。”衣品言奔溃的大喊。
他是恨苏子画把持着朝政,也恨他不将他当皇帝看,但他真的没想让他死,不然他早就在苏子画喝醉的时候将他身首异处了。
“呵,这么不想让本尊死,那就如了你的愿。”
一道魔魅的声音响起,然后一道铁链就锁在了衣品言纤长的脖颈上。
衣品言的眼泪还挂在长睫上,然后就见死了的人,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
太医院院首妈呀一声晕了过去,诈尸了啊。
苏子画抬手捏住衣品言的脖子,慢慢摩挲着,“你还是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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