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画今天穿的是运动裤,虽然没有拉链,但冷言还是觉得他的脸要红的滴血了。
冷言将头侧到一边,凭着感觉去扒苏子画运动裤的裤腰。
但是因为紧张,加上看不到,直接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睡梦中的苏子画嘤了一声,侧过了身子。
冷言一滴汗珠低落在了淡绿色的床单上,滚了一下,淡淡晕开。
冷言狠狠喘了一口气,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冷言想一鼓作气,奈何某位小.兄弟不争气。
冷言无法只得去了趟洗手间。
十五分钟后,冷言重新回到床边。
苏子画已经再次成功的将被子踢到了床下。
冷言弯腰将被子捡起来拍了拍放在床上。
因为刚才那一下的刺激,苏子画已经滚到床中间去了。
冷言只得脱鞋跟了上去。
冷言看着那精瘦的细腰,眼底的神色更深。
冷言双手探出,抓住两边裤腰用力往下一拽。
然后,再次让冷言不淡定的一幕发生了。
因为现在的天气已经很热了,苏子画运动裤里面并没有穿秋裤,而是只穿了一条裤头。
冷言虽然一瞬间就将头别过去了,但他还是看见了,那条裤头上有一个可爱的兔子图案。
好像就是当初他在苏子画背包里发现的那个。
冷言知道,他现在的脸一定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冷言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将裤子放在一边,拉过被子给苏子画盖上了。
冷言仰躺在苏子画旁边好一会,呼吸才渐渐平稳。
冷言侧过身看着苏子画安静美好的睡颜。
这张脸真的是太受上天垂爱了,美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现在睡觉的样子,更是可爱中带着无形的撩人气息。
冷言不敢再看下去,赶忙翻身下床回到了餐厅。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烤串都凉了,但冷言也顾不上吃烤串了,倒是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
冷言连着喝了两杯酒,才起身收拾了餐桌。
冷言重新回到苏子画的卧室,苏子画的别墅很大,房间也多,但没来得及给他安排房间,他自己就醉了。
那他今晚就在苏子画的房间打地铺吧。
冷言是很想睡在那张大床上的,但是他怕明天一早小野猫会炸毛,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过睡在地上也不会有事,因为苏子画卧室里铺着的地毯更高级更柔软。
苏子画拿出两床被子,一床铺着,一床盖着,枕着苏子画的枕头,闻着苏子画被子上特有的清香味,冷言困意来袭,慢慢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苏子画是被窗外的阳光晃醒的,冷言昨天可能是有些紧张,忘记拉窗帘了。
苏子画将手搭在眉间,缓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
苏子画醒了,冷言也跟着醒了,不过他却没有睁开眼睛,他想看看小野猫的反应。
苏子画又躺了一会,然后才坐起身。
一坐起身苏子画才发现,他的裤子被脱了。
苏子画挠挠头,他只记得他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就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所以,他的裤子是自己脱的吗?
苏子画刚打算掀开被子去洗手间,就看到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下面。
苏子画一惊,忙用被子重新将自己盖好,怎么会有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下?
不会发生那种酒后那个,啥啥啥的桥段吧,不对啊,他昨天是跟冷言喝的酒啊。
苏子画稳了稳心情,然后再次看向躺在地下的那个人。
嗯,虽然盖着被子,但是可以看出来,应该是个男人。
苏子画放心了,是男人就安全了,如果是女人还真是麻烦了。
虽然都是男人,但苏子画觉得他跟冷言还没那么熟,所以裤子还是要穿上的。
苏子画又看了冷言一眼,见冷言还没有醒,便轻轻掀开被子,然后捞过旁边的裤子套上。
等穿好了裤子,苏子画偷偷松了口气。
冷言早就醒了,所以苏子画一系列的表现都落在了他的眼里。
冷言放在被子里的手指蜷了蜷,喉结更是止不住的滚动。
小野猫真的太可爱了。
苏子画脚刚碰到地,就跟冷言漆黑深邃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冷言,你醒了?”
“嗯。”
因为初醒,冷言这声嗯带着轻微的鼻音,但听在人耳里却是格外的好听。
苏子画也不知为何,腿竟然软了一下。
苏子画暗道一声妖孽,穿上鞋子去洗手间了。
冷言目送着苏子画进了洗手间,然后才慢慢起身,将外套穿好,将被子叠好。
不光是叠自己的被子,更是将苏子画的被子也叠好了。
苏子画出来的时候,冷言已经在等着苏子画了。
别墅里并不是只有一个洗手间,冷言在其他的洗手间早就洗好了。
苏子画看了眼叠好的被子,还有将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冷言。
嘟了嘟嘴,这个男人的速度还真的是挺快的啊。
冷言看到苏子画的动作,眼神闪了闪,赶忙移开了视线。
“我们早上吃什么?”
苏子画迈开大长腿走在前面,边走边回答冷言的问题。
“我早上都是吃粥,配几个小菜,你可吗?”
“嗯,可以。”
冷言对吃的不挑。
“嗯,你去餐桌前等着吧,不用你。”
“不用,我跟你一起。”
“好吧,不过你可别添乱。”早餐没有什么需要清洗的,所以,苏子画认为没有冷言能做的。
被嫌弃了的冷言,脚步一顿,难道他在小野猫眼中就只会添乱吗?
明明,他的虾剥的很好啊。
冷言突然有些委屈,但他再委屈,苏子画也是视而不见。
二十分钟后,早餐摆上了桌,苏子画和冷言面对面坐好。
冷言非常有眼力见的给苏子画盛好粥放在他眼前,还贴心的将勺子一起递过去。
递勺子的时候,还知道将勺子的柄对着苏子画。
这样,苏子画就能直接拿着吃了。
苏子画暗暗点头,嗯,好好调教,绝对能成为爹系好男友。
两个人闷头吃了一会,然后苏子画主动挑起了话题。
“昨天我喝多了,我……”
“你的裤子是你自己脱的。”冷言没等苏子画问,直接抢着回道。
苏子画眨眼,冷言这么激动做什么,再说,他也不是想问这个问题啊。
而且,他这一系列的表现,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呢。
【作者题外话】:又是求投喂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