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随着秦逸尘心神的控制,三色的能量将雾之门门主体内一截显得暗红的骨骼给覆盖住,在这种光芒之下,顿时那一截骨骼之上有着一缕缕青烟升腾而起。
而原本静坐在石台之上的那道身影,在此时似乎也是忍受着极为恐怖的痛楚一般,竟然是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见到这幕,在祭坛下方的雾扬三人,脸上都是有着一抹激动之色。
虽然他们知道,让得门主身体出现如此反应的,会是何等的痛楚,但是,他们清楚的看到,与之前比起来,后者身躯上那种让人心悸的红光逐渐的消散,其肤色也是变得正常了不少。
安静的祭坛之中,没有任何人出声响,他们的目光都是紧紧的注视着石台上的两道身影。
随着时间的推移,雾之门门主浑身都是被渗透而出的汗水给浸湿,那果露在外的肌肉之上,青筋耸动。
而秦逸尘的面色依旧平静,三色的能量随着他的控制,小心翼翼的在那道身影的体内驱逐着那些血色能量。
随着三色能量的持续驱逐,一缕缕青烟悄然的从后者的骨骼、经脉之中散而出,而后在逃逸之前,便是被三色能量包裹而进,瞬间便是将其蒸成为虚无。
然而,秦逸尘并未察觉到,在这些能量消散的一瞬,有着一些莫名的暗红之物,悄然的与那三色能量掺杂在了一起,旋即完全沉寂下去。
在这地下巢穴之中,时间似乎没有概念了一般,或许是过了几个时辰,也可能是一天,秦逸尘静站着的身影终于是微微一颤,眼睛悄然的睁开,在其中,似乎也是有着一抹疲惫之色闪过。
而随着其手掌一动,一缕三色能量也是自那道盘坐在石台之上的身影中飞射而出,落入他的体内。
“嗯?”
当最后一缕能量被收回体内之后,秦逸尘这才是松了一口气,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面庞陡然微微一变。
“秦小友,如何?”
望着似乎已经停止了动作的秦逸尘,雾山连忙是上前两步,问道。
听到雾山的问话,秦逸尘只是微微的内视,扫了那团三色能量一眼,旋即如若无事一般面色恢复了正常。
“他体内的麻烦已经解决掉了,不过,能多久清醒过来,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秦逸尘瞥了一眼那面色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的身影一眼,沉吟道。
后者虽然是地境至强者,但是,被这种邪恶的能量侵蚀的时间太久了,秦逸尘也不敢保证,后者能否快的恢复过来,或者,他的神智早已被湮灭,只是残留一抹意念才没有狂?
如果是属于后者的话,那雾之门门主,恐怕终生都没有再醒来的希望了。
当然,对于这点担忧,秦逸尘并未将其说出来。
“长老、圣女,宗门之人已经撤离完毕了!”
而在此时,从远处突然有着一道呼声传来。
雾山等人侧目看去,现几尊圣级高级的强者正站在远处,显然,他们已经是安排宗门剩余的力量撤离了这里,不过,因为担忧还是回到这里。
而看到竟然是恢复了正常的祭坛,那些强者们眼中都是有着一抹浓浓的惊愕之色浮现。
“难道是那小子所为?”
望着那正从祭坛上缓步走下来的身影,在那几人的眼中,更是有着一抹难以置信之色涌现。
“秦小友,您先去休息吧……”
见到秦逸尘下来,雾山连忙是热情的笑道。
“嗯。”
秦逸尘微微点了点头,为了清除雾之门门主体内的那些血毒,他也有着极大的消耗,而且,他还察觉到,在自己的那抹能量之中,似乎有着一抹麻烦的东西。
这个时候,他的确需要一个安静之所来恢复,然而,在击杀了两尊顶尖巨擘,并且生擒水径华之后,整个水雾皇族应该都是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眼下,这里倒是一处不错的静修之处。
“你们几个,带他去雾雨殿。”
见到秦逸尘点头,原本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雾菱,却是突然对着远方的几尊圣级高级强者喝道。
听到这话,那几个圣级高级强者都是微微一愣,旋即,在他们脸上都是有着一抹诧异之色涌现。
对于雾菱,他们可是相当的熟悉,即便是雾山和雾扬,都难以让她服气。后者对秦逸尘的态度,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
而那雾雨殿,乃是雾菱的静修之处,她竟然让他们带着秦逸尘去那里,难道这个妮子,也被秦逸尘折服了吗?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见到他们眼中异样的神色,雾菱也是感觉俏脸之上一阵火辣,她玉脚微微一跺,呵斥道。
“是!”
见到雾菱几乎要飙的模样,那几尊圣级高级强者的身躯都是微微一颤,不过,在他们脸上,依旧是有着一抹极为奇特的笑意。
“秦先生,请随我们来。”
随着一道轻声响起,那几个圣级高级的强者身形一动,便是在前面领路。
见到他们脸上那种异样的神色,秦逸尘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也没多想什么,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
这个地下巢穴的范围,似乎有些出了秦逸尘的预料,随着那几个强者的带路,他现,这里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大。
最后,那几尊强者在一间不小的石殿前停了下来,在对着秦逸尘行了一礼后,他们也是快步离去。
显然,在知晓祭坛那里的危机解除之后,他们也要快的将那些刚带出去的宗门之人叫回来。
而秦逸尘也是直接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在进入其中后,他方才是现,这间殿宇之中布置极为的精致,而且,还隐隐的残留着一股迷人的幽香。
“这该不会是雾菱的闺房吧?”
望着摆置的许多女性用品,秦逸尘不由的摇了摇头轻叹道。
难怪那些家伙在听到雾菱让他们带自己到这里来时,会有那般异样的表情。
不过,此时,秦逸尘显然是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他直接是走到一个石台前,盘腿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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