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看着摔碎的碗,果然不是错觉啊~
“月,怎么了?”菜菜子跑进厨房。
“没事,手滑了一下。”蹲下收拾碎片,“菜菜子,叫他们下来吃饭吧。”
“呵呵~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可以端出去了吧?”不二和手冢进来帮忙端菜。
虽然是觉得他们喝了乾汁很可怜,才特意做了这四个人喜欢的鳗鱼茶、辣味拉面、烤鱼和几样清淡的菜,不过手冢,你也不必直接把我刚做好的鳗鱼茶端走吧,这么直接的表现,还,满可爱的~^0^
“啊!对了!”菜菜子打破了饭桌上的沉寂,日本人吃饭时都安静得可以,“月,龙马刚才有来电话,他说...”
“哪天的机票?”懒得听没营养的话,我直接切入主题,南次郎哥哥已经告诉我龙马决定去国了,Eric的手续应该也半得差不多了。
“后天下午四点。”星期四啊,正夯课,去送他好了。“呐,月,龙马说走前无论如何要和你比一场!”
“真是的,他又想刷新连败记录吗?”打球找南次郎哥哥就好了,明明跟他说过我讨厌流汗的运动了。郁闷的戳着拉面,龙马目前还没赢过月,去国前鼓励他一下,让他赢一回?还是不要了,被他发现更麻烦,恩...轰?
一抬头,发现有四双眼睛都在看着我,怎么了,我没浪费粮食啊?
“越前从来没有赢过月吗?”幸村轻描淡写的问。
啊?难道我刚才不小心说出声了,不是吧!
“对呀,龙马从来没赢过的人就只有南次郎叔叔和月~”菜菜子,你惟恐天下不乱吗!我会被你害死的!
“竹内,月和龙马的父亲谁比较厉害?”
听了不二的问题,一口面哽在喉中,“咳...咳...”差点咽死我。可惜没人理我,所有人都在等菜菜子的答案。
“恩~不知道哎...”
“武士南次郎可是无敌的,不要怀疑他的实力哟~”打断后面的话,腹黑熊竟然想套菜菜子话。
“我还觉得月比较厉害啦!上周你们比赛时...”
“是我输了!”菜菜子你想害死我吗!
“可是...”“铃~~~”电话适时的响起,无论是谁打来的,他真是太可爱了!
“姓越前的死人,立刻给析出来!”刚拿起电话,亚久津愤怒的吼声几乎震破我的耳膜,好吧,只有他不可爱!
在我扔下电话的同时,手冢起身走到窗边:“亚久津在园里。”
“月,他是谁呀,要...要不要报警?”菜菜子紧张的问我,脸煞白,拜托他找的是我好不好。
“不用。”丢给她一个没事的眼神,不过就是灌了杯乾汁,说清楚就好了。
真田直接挡住我的路。“月,你先上楼吧。”幸村也走到我身牛
“现在可不是和他讲道理的时候。”不二看出我的意图。
呵~这四大门神不会是在担心我吧,不过现在不出去只怕反而会激化矛盾,“这点事我还处理的了,请让开好吗~”微笑着拔开真田,被人保护的感觉是很好,可是,我还是比较习惯自己处理一切问题。“相信我吧~”翰在门口的手冢对视。
“你处理不了!”冰寒的语气令我有点毛骨悚然,他在生气吗?
“我的问题不需要别人插手。”换上冷漠的语气,随便依赖别人可是会上瘾的,可,我已经没有这种勇气了。不去看他们的表情,推门出去。关门的同时摇头轻笑,他们以为亚久津会吃人吗,不管再什么凶,亚久津还是好孩子一颗,王子一只啊,我坚信~
掏出手机拨了个号,无视亚久津的怒气,“喂~你真得觉得我怕被认出来吗,其实回国也没什没好。”能把地址告诉亚久津的只有这个老,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人总会有底线的,“把你教出来的家伙给我弄走!”直接把手机扔给亚久津。一物降一物,虽然是一步险棋,不过治亚久津只能靠老。
看着举着电话越来越愤怒的亚久津,我的手心开始冒汗。老能让这家伙心甘情愿的打职业赛,就一定是有办法治住他,不然早变成烤了。这家伙虽然暴力,但,应该不会一时冲动到完全没有理智吧?还是再补一招比较保险,“优纪还在开咖啡馆吗?”
还在听电话的亚久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看来没记错名字。
“找你!”亚久津愤懑的把电话塞给我,随手掏出烟要点。
伸手抽走打火机,“抽烟会影响网球选手的寿命。”
“混帐,还给我,你这人,找揍吗!”
“你不会打人的。”我笃定的说。
“你!死人!”一拳停在我脸牛
刺猬,愤怒的亚久津在我看来就像只张开尖刺保护自己的刺猬,或者豪猪更确切。果然还是个孩子,叛逆的小鬼~不习惯被人看穿吗~“等全公开赛结束你就会明白,输给我可一点不丢脸,到时再比一场吧?”
“到时再说,无聊死了!”亚久津转身离开。
“真的无聊吗?”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笑。“你教出来的孩子心口不一哟~”和被遗忘许久的老继续沟通。
“呵~终于想起我了吗?”
“还有什么要说的?”进屋,无视另外四个人,直接拖着菜菜子往楼上走。
电话那头:“明天按时来训练~”我就知道。
“越前,您右手的骨折还没完全康复,又加上重创,所以有骨裂现象,三个月内请尽量避免使用右手就没问题了。”趁着没课特意来医院,骨裂啊,亚久津那一球的力量真是没话说。
“知道了,谢谢您。”走出诊室,抚上自己的右手,唉~做为这个身体的主人,我还真是不称职呢。
“越前?”有人在身后唤我。
“哎?”手冢...和...标志的鸡蛋头上飘着两捋诡异的头发...那是...大石?
他们怎么在医院,这么说刚才那个医生也有挺面善的,对了!大石好像有个亲戚是医生...
“秀一郎,手冢,你们来了,”正是刚才的医生正,“哎,越前,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不打扰您了,告辞。”客气的回答,冲手冢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看样子大石是陪手冢来的,手冢的手还没好吗,不应该啊?
“医生,请问越前她...”手冢有一丝的迟疑,毕竟这属于别人的。
“部长?”大石奇怪的看着手冢,刚才那位究竟是什么人,部长的表现非常不正常,这么关心一位生,难道...虽然部长有喜欢的人也没什没好的,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但是,大学生还是应该以课业为重,更何况还要练习网球,大概也没时间陪朋友,这样对两个人都不太好,万一分手了,不只那位会难过,部长也一定不好受,这样就会影响成绩,也一定会影响网球社的训练...(以下3000字略)
就在青学的保姆思考如何劝导有可能走上歧途(?)的部长时,手冢已经从医生那了解了月的病情。
“上车!”把车子停在两人面前摇下车窗,看着大石诡异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思绪一定又驰骋三千里了,抢在他说话前自我介绍,“出次见面,我浇前月,你是大石吧,我家龙马承蒙你的照顾了~”
“哎?难道您是越前的...”
“我是龙马的姑姑,龙马他一定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真是抱歉。”
“不,不是的,越前他很努力,实力也很强,现在青学网球部由他当部长完全没有问题,虽然和社员们的关系有点让人担心,但我相信越前一定可以处理。听说他已经决定要去国了,以他的实力在全公开赛上一定会有非常精彩的表现,我们都会给他加幽,我们...”
“先上车再说吧~”打断大石的话,我突然觉得他好像比那个碎碎念的深司还厉害。
“越前阿姨,刚才我误会您了,真是非常抱歉。”大石鞠了90度的躬,才开门上车。
阿姨?虽然终于有人把我当成长辈看待是很好,可是...我有那么老吗...
郁闷的看一眼手冢,他和真田才老成得像大叔好不好~哎!天要下红雨了,我发誓在冰山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笑意,笑意?他该不是幸灾乐吧?
在上野学院大学和大石道别,再次启动车子:“没话对我说吗?”问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手冢,“带伤参加比赛的话我可第一个反东”
“带伤的是你吧,骨裂主要是因为之前由于车造成的骨折没有康复。”手冢返。
“我和你一样是左撇子,可我受伤的是右手,你呢!是旧伤吧?想废了自己的手吗!”这些孩子怎么都不知道爱护自己,漫画里手冢和迹部那场比赛犹在眼前,那是非常精彩的一场,也是我最不喜欢的。你以为为了大家牺牲自己真是正确的吗?你根本不会明白被留下来的人所要承受的压力和痛苦!(萧:偶来解释一下,月即嫣染现在想的是浩然哥哥,之前有粗略的交代过杜浩然是为了救她才死掉的。见第9章)
“我去做定期检查,”手冢虽然不明白我的怒气究竟从何而来,却说出了实情,“以前的伤已经好了,但每半年要检查一次。”澄澈深沉的目光对上我质疑的眼神,“没有骗你的必要。”顿了一下,“开车看前面!”
“啊?”我愣住。
“踩刹车”冰山的嘴角竟然上挑了15度,整个人都显调媚起来,有点山如笑的意思,“红灯!”
什么?!“兹~”一脚刹车下去,前轮正好压在停车线上,真的是红灯,扫一眼旁边的罪魁首,这个真的是面瘫的冰山吗,撞到头了?被大石念傻了?还是我的眼睛有问题看错了?
“绿灯了!”声音里明明有笑意。
“啊!奥~”惊觉自己的失态,我收回全部的注意力认真开车。不过手冢的伤,刚才有留医生的电话,晚上再打过去确定一下吧~
社团活动时间,我跑去跟老沟通:“明天训练我要请假,龙马下午四点的飞机。”
“下不为例~”老竟然笑着应允。
这么干脆?有问题!
“这是联赛的分组情况,去把会和我们碰上的队伍调查清楚可是助教的职责~”阴险的笑容。
“什么?那是乾和柳的工作吧?”我要抓狂了,这老家伙以压榨我为乐吗!
“正选训练很辛苦的,而且他们白天都有课。而你,只有两天下午有课~”就是说我最闲嘛~我好像看见心爱的图书馆离我越来越遥远了...
扫了一眼手中的分组表,哎,第二场的对手是上野学院大学?那不是大石的学校吗,不知道那个菊丸是不是和他在一起,黄金双打的实力确实得好好调查一下,毕竟我们的双打只有一对,“去年的冠军是哪所学校?”
“全国冠军是大阪赛区的京都大学,他们的王牌叫大和,以前青学的部长,另外明治大学、玉川大学、多摩大学、早稻田大学和咱们关东区的昭和大学、杏林大学和上野学院大学的实力都不容小窥。”
“你的手气还真好!”他提到的东京赛区的三所学校,我们都要碰上!
大和吗?那个所有青学队员都十分崇敬的部长,我印象里他最经典的台词是那句“网球就只是网球~”关东区的前三名可以进入全国大赛,这个大耗网球真是值得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