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潼清澈明亮地眼睛直直地望着他的脸,眼中不带一丝的污垢。
邵雲铮垂在一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了拳头,就连脊背也绷紧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温舒潼的唇角却展开一个轻柔的笑意:“你怎么总是这么小心翼翼,你做的很好,一直也很棒。”
他身子猛地一顿,刹那间竟不知该做出什么文若堪称是进退维谷。
这样近的距离让她瞳孔缩了一下,身子微微颤抖着感受他近在咫尺的气息。
他单挑起眉尖,一双冷漠如冰的眼睛看着他:“你蹲在外面偷听我和陆行川讲话,现在又跟我说这些废话。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周文若浑身巨震,这点感情被她一直藏在心里,不敢宣之于口。
可她却不知道,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情绪,早已从眼里倾泻了出来。
阿瑞斯不仅知道她的这份感情,还在无情的利用。
周文若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白皙的脸上瞬间就红了一片。
她垂着头带着几分羞赧开口道:“我从来不敢肖想您,更不敢以自己的私人情感干涉您的决定。我说的这些话,只是想提醒您……”
“你说的很对,”阿瑞斯眉目微垂,眼中几乎带了几分怜悯,“你确实不应该肖想我,因为没有一个主人会爱上自己养的狗。”
周文若如同被雷击一般落在了原地,僵着身子站在那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阿瑞斯却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直接抬脚越过她的身子,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啧,可真是丢人。”
陆行川拉开门,阴阳怪气的嘲讽道,“你在他面前什么时候办好过一件事,还指望他能多看你两眼,痴人说梦。”
周文若一改刚才唯唯诺诺的样子,眉眼凌厉的瞪着面前的人,厉声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好不容易抓到人还被人家打的满身是伤,还有脸在我面前嚣张?”
“至少昨天在酒会上我扮演了他的老板,亲手接过他递给我的酒。”陆行川挑起眉,“而你呢?”
“陆行川!”周文若尖声怒吼一句,“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