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可怕的魔力是你明知道自己在深陷其中,却不想自救,放任自己被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牵引着所有情绪。
这个时候智商和情商完全成反比的霍总,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已经完全超出正常范围了。
在这平静而温馨的午后,霍彦霖缓缓地推着温舒潼散步会办公室。
接下来两人很快就会分开,去彼此的休息室里进行午休,然后下午醒来继续工作,一切简单如常的进行着。
没有人知道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缓缓的酝酿着,逼近着她们简单温和的生活,甚至它已经在来时的路上汇聚了风暴,阴霾,妄图将所有被恶魔盯上的人全部吞吃入腹,渣骨不剩。
深夜,一条消息在平静的夜色中发出去。
很快,对面就恢复了消息:
没过多久,对面发过来一张图片,上面写着她要做的事情。
她缓缓的看完,一面佩服对方的阴狠,一面眼底蓄起风暴和即将复仇的快慰,似乎已经预见到了彼此预谋达成后庆祝的香槟味道。
“温舒潼,看来看你不爽的人远不止我一个。身败名裂,名声尽毁,扫地出门,你都会一一体会到的。”
锦城大学的人办事效率很高,也可能是因为有求于人,确实急着寻找可以代课的心理学教师,所以对方给温舒潼开出的工资很高,同时课程也不是很多。
因为宋教授的课程难度比较高,由学院内其他教授共同分担了宋教授的课程。
另外,锦城大学也返聘了一位老教授接替了邹教授的工作。
所以,温舒潼只需要接手那位回家待产的高龄产妇女教师的工作就可以。
“你以后每周三上午和周五下午过去一趟就可以。”姜荇撑着桌子让温舒潼看课程表。
温舒潼看了一眼课表,惊讶的抬头看着姜荇问道:“专业课?”
姜荇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道:“对啊,不然呢,然加高薪聘请你去讲选修公开课吗?”
温舒潼纠结的说道:“这我……我真没什么教学经验啊。”
“不用教学经验,你只要把你知道的理论,你觉得可行的实践方法讲出来就可以了,反正你任教半年,期中期末考核方式都由你来定,你说了算。再说了,我觉得系主任答应给你开这么高的工资,可能就是冲着你的能力来的,你想啊,学术派的那些东西,要么在课本上,要么在论文里,谁不知道啊,人家要听的就是你工作中的真水平。”姜荇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行吧。”温舒潼点点头,“我尽量发挥自己的最高水平,为了这个工作啊,我这周是茶饭不思,每天晚上回家还要病着伤腿看教学视频,生怕到时候讲错了会出丑。”
“辛苦了,温老师,改天请你吃火锅。”姜荇笑嘻嘻的说道。
“我还喷着云南白药呢,不能吃辣。”温舒潼撇了撇嘴巴,不高兴的说道。
“霍总不让你吃?”
“嗯啊,管的可严了。”
“……”
一周后,温舒潼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走路还有点儿瘸,但是在霍彦霖每天勤勤恳恳的照顾和治疗下,好歹是消肿了,可以穿正常号码的鞋子了。
因为大学的课程都是连续两个小时的,温舒潼的脚明显不能支撑那么长的时间,于是学校特意给她安排了一个助教过来。
温舒潼不知道的是,因为大家都听说是欧洲有名的.过来上课,所以老师们抢助教这个名额抢疯了。
本来应该是给研究生或者本科生的助教工作,硬是被老师们抢得昏天黑地,最后有人靠出阴招获得了胜利,而这个人恰好还是温舒潼的老熟人。
学校方面的想法是,温舒潼坐在那里只负责开口就可以了,板书的工作可以交给助教来完成。
因为教室很大,是阶梯教室,温舒潼带上小蜜蜂扩音器,是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的。
温舒潼被霍彦霖扶着一瘸一拐的走进教室的时候,立马就被人满为患的教室给惊呆了,瞠目结舌的看着走廊和教室后面站着的人问道:“走错教室了?”
“没走错,b209。”霍彦霖低头确认了一下课表说道。
“我不是只教九十个学生吗?”温舒潼眨眨眼睛震惊的问道,“这目测得有一百九十个了吧?”
就在此时,有学生看到了门口的两个人,被两人的颜值惊为天人,一齐倒吸一口气,发出了不小的惊呼声。
甚至已经有男生开始吹口哨,有女生在尖叫了。
“那是哪个院的同学啊?”
“不是学生吧?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很成熟啊。”霍彦霖还穿着上班需要穿的西装。
“那就是老师了?今天过来旁听的老师还不少呢。”
“也不一定,过来旁听的都是本院的老师,其他院的老师对.又没兴趣。”
“那就有可能是新老师了,但是.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是哪一个啊?”
就在大家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甚至声音越来激动兴奋的时候,突然在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尖叫。
“温舒潼,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众人齐齐转头看过去,发现是今天负责板书的助教,也是一位教龄有七年的导师——林松。
温舒潼随着声音转过头去,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也很惊讶,因为这就是当年那个不停刁难她的导师?
当年温舒潼升大三的时候,林松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先是做了他们的班级助教,后来走关系在第二年直接升任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