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莫文林看到了曹越留意金方和王晓云夫妇，笑着低语了一句：“金方一直与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射击馆开业时候他也来捧场了，还在这里办了会员卡。来者都是客，我们也不好拒绝。”
曹越没回莫文林的话，而是笑着问他：“你打几发子弹吗？”
“不了，”莫文林摇摇头，“有你这个枪神在，我就不献丑了，不然要颜面扫地。”
郑含却有了兴趣，冲曹越眉开眼笑：“学弟，我也想试试。你教我怎么打，好不好？”
“你？”曹越很惊讶，但又马了笑了起来，“好，我教你怎么打枪。”
“军训时候打过几发子弹，我水平还可以，”郑含有点得意，“打中了一个十环呢，不过那是步枪，过去好多年了。”
“不会吧？难道你还是个射击天才？”曹越是真的惊讶了，这么文文弱弱的一个漂亮女孩，竟然能打出十环。应该是凑巧吧，他只能这么想。又问道：“你要打什么枪？手枪还是自动步枪？”
“手枪吧，我要小一点的那支，”郑含指着枪架上那支九二手枪，“刚才你用的这支太大，我可拿不住。”
“好，”曹越过去，拿过那支九二手枪，很熟练地为郑含装了五发子弹，然后走到她的身后，把枪交到他手中，再用自己的一只手，和她一起握住枪，仔细和她讲了射击要领后，再道：“我先握着你的手打了几枪，你找到感觉后，再自己打几发子弹。”
“嗯，”郑含显得很兴奋，俏脸都微微地红了。这是人之常情，相信每个人有真枪实弹射击的机会，都会激动的除了像曹越这种经常摸枪的军人。
为郑含演示了几个标准的动作后，曹越把手指压在她的食指上，然后扣动了扳机。
“呯”的一声枪响，郑含的手很自然地随着子弹射出的后坐力而抬了一下。
因为距离远，在没有报靶的情况下，并不容易看清楚射击的环数，曹越也没和郑含说这枪射击的效果怎么样，依然压着她的手，继续射击。
五发子弹很快就射完，短暂的停顿后，电子报靶器欢快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许多彩灯跟着闪动，“恭喜您，您太捧了，您是真正的枪神，您的成绩是十环，十环，十环，十环，十环”
“哇靠，这么神？”站在一边观看的陈柏坤，忍不住惊叹了声。他当然不是称赞郑含枪法很不错，而是说曹越指教的本事很厉害，握住郑含的手打枪也全部十环，这比自己举枪射击难度大多了。
“让我自己打一次，”郑含更加兴奋了。
看郑含这副样子曹越心中一动，拉着她的手走到装子弹的案前，“来，我把所有动作都教你。”
于是，在曹越的指导下，郑含学会了怎么装子弹，怎么检查装弹情况，怎么打开保险，扣扳机等射击要领。
其他那些人只是远远地看着，谁也不会这么不知趣，过来打扰两人的亲近。
郑含自己没想到的是，曹越今天教给她的射击知识，在不久以后的某一天，真的发挥了用处。
装好子弹，这次曹越没再握着她的手射击，而是让她自己扣扳机。
郑含知道手枪的后坐力挺大，因此两腿叉开，两腿一前一后跨步，再双手举枪，眯着一只眼睛，瞄准射击。
九二手枪的后坐力比郑含预想的要大，第一枪射击后，枪很高地扬起了头。
她停了下后，稳了稳动作，然后再继续射击。
掌握了一点要领，后面几枪的射击稳定了许多。
“你的成绩为一环、五环、七环、九环、八环。恭喜你，你的成绩很不错，加油。”电子报靶器的声音在射击停止十秒后，又响了起来。
“原来不同的射击成绩，恭维的话不一样，真不知道全部脱靶，电子报靶仪会怎么说。”曹越心里嘀咕了句，走到郑含身边，含笑问道：“要不要再打几发子弹？”
郑含看了看曹越，又看看边上站着看她射击的那些人，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曹越轻声说道：“会不会不合适？”
“想的话继续打，莫文林巴不得你多打几发子弹呢。”
“那好，我再打一次，”郑含终于没抗住诱惑，很开心地地跟着曹越去装子弹。
这次曹越没动手，而是站在一边看郑含自己动手，她做的不对的地方，再指正一下。
郑含很聪明，在曹越的指点下，很利落地装填好了子弹，再走回射击点，一口气就把所有子弹都打光了。
这次射击成绩明显比上次好，分别是五环、九环、九环、七环、六环，莫文林、陈柏坤等人都为她鼓掌。
第一次手枪实弹射击就打出这样的成绩，郑含很开心，笑的要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了。
曹越没再射击，陪着莫文林说了会话后，准备回学校。
莫文林也没挽留，只是说想过来玩的话，随时可以过来，找雷虎就行了。
莫文林没提会员卡之类的东西，曹越也没问，反正他知道，他来这里玩，在莫文林和雷虎眼里，是给他们面子，他也没去细说其中的细节。
在他们准备驾车离开射击俱乐部的时候，陈柏坤追了上来：“曹越学弟，我能不能向你学射击？”
曹越看了眼郑含，郑含一副平静的神色，没有任何的表示。
“没问题，”曹越也没拒绝，笑着答应了，“以后都有空，可以一起到这里来玩玩，我给你讲一下射击要领。不过射击这项技能有时候还是要靠天分，当然后天的练习同样重要，熟能生巧。”
“那多谢学弟了，也谢谢含含，”陈柏坤说着，也没再打扰他们，很有礼貌地走了。
“你将他折服了，”回去的车上，郑含笑眯眯地说道：“看他眼里没有一点嫉妒，我能判断出这一点。你很厉害，他很少服人。”
“意思是，我可以将他收作小弟了？”
看曹越眼中并非戏谑，郑含点点头：“只要你愿意，可以试试。”
“有空多过来玩玩吧，争取把枪玩熟，我再给你去弄张持枪证来，到时候送你一把好枪。”
“真的？”郑含顿时很激动，忍不住抓住曹越的手，“你没骗我？”
“干吗骗你啊？”曹越横了她一眼，“必要时候，弄把枪防防身，还是有必要的。”
郑含顿时明白过来曹越的意思，点头答应了：“那好，我接受你这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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