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林煜喝道。
黑人连忙张嘴,林煜顺手放了一颗药在他嘴里。
黑人大惊,他本能怕要吐出来,但是林煜的药,岂是他说吐就吐的?
药丸几乎是入口即化,顺滑的让他咽到了肚子里面。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黑人大惊失色的问。
“我是医仙,你觉得我会给我吃什么好东西?”
林煜冷笑道:“完成任务,到我这里来解药,否则,三天内肝肠寸裂而亡,你相信吗?”
黑人心里有苦说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跟华夏人打交道,他也早就听说华夏人的手段多的很,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华夏人的手段。
可怜的黑人,他本来就是接一单任务,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次任务差点让他把命给丢了,而且还被林煜逼着吃了一颗断肠散……其实那药叫什么名字他是不知道的,他只是联想到了华夏的武侠居里,这种断肠散是十分流行出名,也是十分厉害的。
这家伙对华夏有阴影了,他以后,绝对不会踏入华夏半步的。
别墅,依旧是那个小亭子里。
这处庄园建的十分用心,就连后花园亭子的湖也是经过高级设计师设计的,十分别有韵味。
湖是按照五行布局,中间一处弯曲的走廊,正中间一处亭子,从高处看,这湖就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就算是炎热的夏天在这里,也是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的。
上官云在亲手沏着一壶茶,这么多年的清心寡欲,让她看起来淡然素静,她给人的感觉就是高高在上,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李管家走了过来,他微微的一躬身道:“云娘。”
“怎么样了?”
上官云淡淡的说。
“任务失败了,皮尔斯夫就在外面,他是向夫人请罪的。”
李管家说。
“哦,失败了没关系。”
上官云说:“如果林煜真的那么容易就被解决了,那他也不配做林浩宇的儿子,给他们酬金,打发他们走吧。”
“他说要见你。”
李管家犹豫了一下说:“他还说,有些东西要亲手交给你才行。”
“他有东西要交给我吗?”
上官云回过头,有些诧异的看了管家一眼:“是林煜让他交给我的吗?”
“是的,是林煜让他交你的,而且还必须要交手交到你手里才放心。”
李管家说。
“那让他进来吧。”
上官云笑了:“那小家伙,应该知道是我动的手了,我好奇,他到底要给我什么东西。”
“好。”
李管家点点头,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那个黑人跟在管家的后面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他显得有些紧张。
“李管家,你下去吧,我单独和他聊下。”
上官云挥挥手道。
“是,夫人”管家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云…云娘。”
黑人微微的低下头说:“任务失败了,对不起…”“呵呵,你们失败了很正常,如果我真的要向他动手,绝对不会找你们,我只是试探一下,顺便看看,如果我动他,他会有什么反应,林浩宇会有什么反应。”
上官云微微一笑道。
“我们会按照合约办事的,钱,我们如数奉还,赔偿事宜,会有人来商议的。”
黑人说。
“呵呵,你觉得,我堂堂上官云,会在意你们那点赔偿吗?”
上官云笑了。
“这…不是,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黑人连连摆手。
“林煜有东西要送给我?”
上官云问。
“是的,他有东西让我务必亲手交给你。”
黑人连忙点头,他呈上了手里的东西。
“知道是什么不?”
上官云问。
“不知道。”
黑人摇摇头道:“他只说,夫人看了就会明白的。”
“打开。”
上官云坐了下来,说真的,她有些期待这里面的东西,她也想知道,林煜给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黑人犹豫了一下,他咬咬牙,还是把手里的东西给打开了。
只见,这是几张照片…这些照片,有几张是几十年前的照片,是林浩宇和秋若盈的,也有秋若盈母子三人的,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上官云细心的翻着这几张照片,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只是他的唇边弯起一抹弧度,她是在笑,黑人的心在这一瞬间提到了嗓眼,因为他不知道上官云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只是觉得,上官云的笑,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笑。
倒有些,像是冷笑,黑人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到底如何。
这个女人,是传说中的那个女人,她很恐怖,她的手段很残忍,也很血腥,不知道她生起气来,会不会把自己给撕碎了。
收起了照片,上官云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了,她说:“林煜有没有什么话要转告我…”“他说……说,夫人看了照片,就会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用他多说,他还说,来日方长……”黑人小心翼翼的说。
“呵呵…”上官云笑了,她的笑声越来越疯狂,她嘶声喊道:“这就是他想给我看的东西,哈哈,这二十年来,我勤勉持家,为上官家族,争来了无数的财富与荣誉。”
“我高高在上,能把任何男人都踩到脚下,看着他们卑躬屈节,对着我说着讨好的话,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我比不上秋若盈,更不能挽回林浩宇的心。”
“我这一切,要来何用?
有何用?”
笑着笑着,她的眼泪滚滚落了下来:“我的耻辱,已经被牢牢的钉在了二十年前那一天。”
“我这些年来,无论如何努力,无论如何自我催眠,我都无法忘记,在二十年前,有一个男人,当着帝都诸名流的面,弃我而去…”“你们……一家四口,可享天伦,秋若盈,拥有了他,还拥有一双儿女,而我有什么?
我有什么…”黑人吓了一跳,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女人,看着她疯狂的哭,疯狂的笑,疯狂的把那套十分名贵的紫砂壶给一扫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