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保证,在你们动他们之前,我会先让人们李家死的一个不留。”林煜冷冷的说。
“好嘛,挺厉害的一个角色。”李文乐呵呵笑了:“那行,我们就赌一场吧,看看到底是我先把你全家弄死,还是你先把我全家给弄死。”
“但是在你把我家给弄残之前,我得先把你给弄死。”李文乐挥挥手道:“剑姬,不要留手。”
李文乐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接过一个保镖递过来的纱布按着脑袋,他不去医院,因粉了还没有看到林煜死。
多少年了,已经有多少人没有人敢挑战他李文乐的权威了,呵呵,林煜是吧,今天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来。
像李文乐这种人,家族里面肯定会有高手做供奉的,而且他出门,也从来不带保镖,就算是带,也多半是做做样子。
因为他这种人身边,一直都有高手跟着的,李文乐一声高喊,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冷了。
众人不自由主的打了一个冷战,他们感觉室内的温度仿佛下降了十几度一般。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少女缓缓的出场,这个少女的年纪不大,但是她的脸紧紧的绷着,那股寒意,让她人心头生畏。
她手里提着一把剑,这把剑倒拖着,在坚硬的地板上拖出一个深深的剑痕来。
很普通的一个少女,如果她走在路上,你可能会完全忽略她,因为她太普通了。
但是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剑一般,室内的人都有一种感觉,好像这少女手中的剑,随时都能招呼到自己的脑袋上来。
“看热闹的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剑姬的剑,可是不长眼睛的,不相干的人最好出去,否则伤了你们的话,我李文乐可一概不负责的。”李文乐用纱布按着脑袋,同时提醒道。
呼啦啦,在这里看热闹的人走了一半,一来因为剑姬手中的剑太过于凌厉,他们在剑姬的威压下几乎出不来气。
二来李文乐的话颇有几分杀气腾腾的意思,他们在这里呆着,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毕竟李文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喜欢在这里留着。
留下来的一半人,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又极度喜欢热闹八卦的人,他们要亲眼看着今天的这一场闹剧如何收场。
这可以成为他们以后吹嘘的资本,而且他们更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个砸了李文乐一瓶子的林煜,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你走的是剑道吧。”师姬一出场,林煜就感觉到她身上那股不寻常的味道。
剑姬不说话,她缓缓抬起了手中的剑,在她抬起剑的那一瞬间,一股强大气场突然从她手中的剑上暴发而出。
缓缓举起,缓缓落下,她的动作缓慢无比,就好像是公园里的老头老太太练的太极剑一般缓慢。
但就是这看似缓慢的剑一落下,一股强大的剑气瞬间形成,那股纵横四方的杀意从四面八方涌出,把林煜包裹。
冰冷,无情,阴暗的感觉把林煜包围,他悚然一惊,这一剑,绝对不是一个小姑娘能施展的出来的。
但是现实不允许给他时间思考,几乎是瞬息间,剑意便已经掠到了林煜的身边。
残缺一闪,出现在林煜手中,林煜大步上前,对着那一人一剑冲了过去,他的身形轻飘飘的,就好像是一点重量也没有。
残缺一剑斩出,破去那涛天的剑意,几乎是一个闪现间,林煜便已经掠到了剑姬的身边。
残缺一抖,在半空中幻化出十多个剑尖,林煜迅速的出击,力求把剑姬一招制在剑下。
因为他从剑姬的身上,嗅出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她的实力,起码是武道二重境的颠峰,而她这个年纪,除非有奇遇,否则的话是不可能达到这个境界的。
而且剑意,是跟主人的阅历有关的,她的剑意,古扑沧桑,有一种远古洪荒一般的悲凉,以她的年纪,是不可能有这股剑意的。
剑姬手中长剑倒拖,她一个猛扑,向林煜扑来,她手中的剑与残缺交集在一起,一瞬间,和林煜拼出了数十剑。
突然,林煜右手一弹,数枚金针出手,剑姬手中长剑圆转,将林煜的金针尽数斩下,但是林煜一个闪身,人已经换了个方位,等剑姬手中的剑在提起的时候,林煜的残缺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处。
“好剑法。”林煜右手剑柄一敲,把剑姬的穴位制住,她僵在了当场。
“呵呵,我说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我李文乐叫板,原来是有几把刷子的啊。”李文乐笑了:“但你以为,我身边只有这么一个高手吗?”
“余福。”李文乐又叫了一声。
一个身穿长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以林煜的能力,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中年人是武道一重境的高手。
那种属于颠峰武道的存在,在上一步,他便是先天武境的修为,那种先武之境的武者,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武学的范筹。
余福是属于那种比较偏沉默的一种,他出场了以后,只是对着李文乐福了一福,然后便转身了林煜。
咬人的狗不叫,这是林煜对于这个世界上人性的认知,这家伙的话少,但是林煜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庞大的力道。
“要么屈服,要么死。”余福只说了这一句话。
“我不屈服,我也不会死。”余福那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姿态让林煜十分不爽。
是的,他是武道一重境的高手,只差一点,他便是先天武境这种逆天的存在,达到了先天武境者,寿元比起一般人要长寿数十年。
若武道不断,一心向上,则寿元会随修为增长,从而达到仙道,到那时候,便可与日月争辉,天地同寿。
现在的余福,只是差一点才能达到先天武境,但是在他眼中,已经有一种众生如蚁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做为一名武者,那种混然天成的气势。
“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余福只是轻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