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项尘在海阳国的时候,击杀了转世成为人的永恒无双,那是亘古天宫的大皇子。
如果不是被项尘击败,永恒无双利用身为人族的优势,最终通过试炼的可能性也是非常的大,当时他还知道利用海阳国军方的力量,如果海阳国当时自己有蘑武,永恒无双肯定直接利用蘑武对项尘进行毁灭打击了。
永恒天霸来后,看着道宫外面堆积如山的啤酒瓶子,看着项尘和杨曦两人也愣了下。
“太初君忆项尘,还有瑶池杨曦——看来我是第三个通过试炼的。”永恒天霸走过来,看着两人,眼眸之中有一股战意。
项尘起身,看着对方道:“永恒天宫鼎鼎有名的雪龙骑的主帅,永恒天宫的四皇子,久仰大名了。”
永恒天霸冷笑道:“能被洪荒联盟之主太初君忆记住,我也算是荣幸呢,很可惜,没有和你在同一个试炼的星界战场,不然我必杀你,一雪前耻我们永恒天宫在进攻洪荒天上的失败!”
杨曦在旁边淡淡道:“你要是和我们同一个战场,说不得来这里就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毕竟你哥哥永恒无双就在试炼战场上被我们干掉了,我们重生成为了蝼蚁,而永恒无双却是人,如此大的优势他都没获胜,就凭你?”
永恒天霸冷哼:“杨曦,我不是永恒无双,我不见得会输给你们!”
随即他眼神又看向太初君忆项尘,:“早晚有一天,我会率领永恒天宫的大军杀入洪荒天,让你,穆锋,洛羽的头颅滚落在地上仰望着我!”
项尘冷笑:“那我们拭目以待,以后有的是机会,看看如今谁的脑袋会滚在地上!”
两人不再说话,永恒天霸独自找了个角落盘坐而下。
杨曦嗤笑:“第三还拽,拽你大爷拽个屁啊。”
项尘笑眯眯道:“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喜欢说脏话垃圾话了。”
杨曦冷哼:“还不是都是被你传染的,不是你说的把脏话说出来,嘴巴就干净了吗?”
“哈哈,有理,不过你刚刚可是在护夫?”
“切,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又过了一段岁月,又来了一个人,而这第四个人,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项尘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戴着帽子,就只能看见下半脸,颇为神秘。
“这位道友是?”项尘主动过去搭话询问。
对方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太初君忆,不愧是你,你夺得第一我不意外,可惜你我不是在同一个星界试炼,也幸好你我不是在同一个星界试炼。”
项尘眯着眼睛,感觉对方声音很耳熟啊:“阁下认识我?或者说我也认识阁下吗?道友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啊。”
对方淡淡一笑:“天下谁人不识君呢?至于我是谁——以后你会知道的。”
这人说完也找了个地方,独自过去盘坐而下。
杨曦没好气道:“前三都没入,装个屁的神秘,神神叨叨的,故作玄机。”
项尘没说话,眼眸看向对方,喃喃自语:“真像是一位故人啊。”
时间流逝,时长两年半过去,第五个试炼通过之人出来了。
这出来的人,是一名身穿月白色僧衣的尼姑。
这尼姑,左手戴着棕红色的金刚手串,头上无发,但是五官容貌却极为秀美,没有头发看着都非常漂亮,颜值很惊人。
又一个女性,虽然是出家人禅修。
众人眼神都汇聚过来,杨曦微微皱眉,道:“是梵净天上古灵山大雷音的无心。”
项尘疑惑问:“和你一样是上古人?”
杨曦点头:“梵净天上古势力灵山的,无心,据说是灵山转世九次的大能转世重生,天赋惊人。”
项尘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无心。
无心来后,看了眼众人,目光定格在了杨曦身上,主动走过来,微微一笑道:“杨曦圣女,贫僧有礼了。”
对方单手行礼,杨曦讥笑道:“无心,没想到你的性格竟然会来参加这样的试炼,这一路上杀孽不断吧。”
无心尼姑微笑道:“贫僧只不过是超度了他们,帮助他们早日脱离了苦难。”
项尘笑呵呵道:“小尼姑,你这口气和我一个和尚兄弟差不多啊,你们两个要站一起,肯定非常有CP感。”
无心看向了项尘,脸上依旧是白莲花圣母一般的微笑:“洪荒联盟之主,造化天庭三帝之一,项尘盟主,久仰大名了。”
项尘笑呵呵道:“是久仰大名了,之前梵净天侵略我们洪荒天的时候,你们的人跑得还真快,没抓住炼化,可惜了。”
无心淡笑道:“出家人的事情怎么能叫侵略呢,那叫去洪荒大陆传播道法,帮助你们洪荒天的人脱离苦海。”
项尘冷笑:“你们不来打我们,我们洪荒天的人就没有苦海,老百姓日子不要过的太舒服。”
杨曦道:“你别小看她,嘴上普度众生,手上送人归西一点不含糊。”
项尘摆手道:“放心,我从来不敢小看他们,我那兄弟也是禅修,打劫的事情比我还溜。”
只是过了半个月之久,第六个人出来了。
这第六人身穿紫金色的道袍,头发蓬乱脏兮兮,但是容颜俊秀青年的模样,骑着一头青牛,躺在青牛上喝酒。
无量天的天骄,玄尘。
“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诸位道友,贫道这是有礼了。”
俊秀道士抿了口酒,看着众人笑呵呵抱拳。
但是没人鸟他。
杨曦眼神中露出嫌弃神色,那梵净天的无心眼皮子抽了抽。
“哎呀呀,这不是杨曦妹子和无心妹妹吗?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们得有几十亿年没见面了吧,我想死你们了!”俊秀青年骑在牛背上对两人摆手打招呼。
“牟~”他座下的青年都对两女叫了一声。
杨曦面无表情道:“这是无量天上古势力兜率宫的玄尘。”
项尘好奇打量着有点邋遢,满身酒气的青年,对方自己喝一口酒,然后给座下的牛儿也喝一口,颇有几分潇洒出尘不拘小节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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