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眼,剥去层层迷雾,可以看到杀阵阵眼所在。
看来,这是个巨大的山洞,深不见底,隐隐有金色的光柱,不规则地散落其中,杀招就是从光柱上形成的,更是吸收灵脉灵气的阵眼所在。
“现在我们怎么办?”
“应该说你怎么办!”
“好了,好了,就算是我要怎么办,你说该怎么办?”
“这就对了,小子,咦,你平素不是自称贫道,这些日子改口倒也顺溜。”
“你若有力气说话,不如都给我用在破阵上,就凭这句废话,扣你两滴灵髓。”
“小子,你敢?”
“道爷就是敢,不服你找勾鸠评理去。”
“这个。。。。。这个就算了,算老夫给你点面子。”
“赶紧说如何破解。”
“这个还真不好说,容老夫想想,这阵法叫什么名字啊!哎呀,年月多了,老人家也糊涂了。。。。。”
他通过和残碑的流通,郁闷的是这货竟然遮遮掩掩,不回答大阵的阵法名称,只是糊弄人地传念,看来这货还有隐瞒,王邵也等不及了,不能光被杀阵攻击,自己憋屈地挨打吧!当即祭出几把中阶宝兵,如流星絮羽,向阵法内飞去。
中阶宝兵威力也算不凡,又有残碑这货的阵法加持,用来试探杀阵虚实,的确非常的合适。
却见宝兵刚刚进入杀阵,几道光柱上就杀出几道剑光、风刃,如通灵般的扫了过来,直接和宝兵缠斗起来。
剑光风刃相当于一次性发射,对中阶宝兵并无太大杀伤,却胜在量多取胜,层层不穷的发射,竟然把宝兵斩的伤痕累累,片刻间就到了彻底残破地步。
王邵不由地吸了口气,这阵法的威力远超预料,要是真贸然闯进进去,恐怕能否全身而退,还在两说间。
“看来,威力小多了,若是放在天外,恐怕就是星辰也能被斩灭。”
“光说没用的风凉话,赶紧给道爷想办法。”
“好了,好了,老夫不在想嘛!”
“等你想好了,我们都被斩灭了。”
“好了好了,当下只能用一个办法。”
“哦,什么办法?”
“用勾鸠,斩灭了阵眼所在,不然就只能干瞪眼,没办法上去也是白塔。”
“先天修士都只能苦撑,勾鸠怎么。。。。。”
“先天阴阳气,小子。”
“可是我控制不了。”
“算了,老夫拼尽全力,耗费半数的灵气,给你抽取一丝先天阴阳气。”
“你能办到?”
“老夫不是说了,消耗半数的灵气,哎,那些灵髓浪费了,实在是太可惜。”
“放心,那些奇花异草,我会给你补偿。”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
“。。。。。。。”
必须以霹雳手段将其破除,时间拖延久了,先不说自己无法和大雪山灵脉抗衡,说不定又会有什么变故。
他和残碑这货短暂地交流,再也没有任何迟疑,沉声道:“道友掩护。”说着话,阴阳二气爆发,被残碑加持日月星辰内,最可贵的是他放松了心神,让残碑调动了为数不少的先天阴阳气。
那可是他压箱底的手段,可以说目前修为无法随心施展,甚至人家根本不鸟他,偶尔能够自行灌输到勾鸠内,也会被抽干拔尽。
现在,既然找到了阵眼所在,根本没有半点保留,通过残碑全部灌输勾鸠内,直刀飞掠而出。
却见勾鸠光芒大作,通体发出幽森的寒芒,三丈刀芒浮现而出,汇聚成勾鸠刀锋虚影。
这道虚影绝非普通真气组成,而是带有实质性的厉芒,散发着强大的先天气息,看得白衣女子美目涟涟,甚至有几多的震惊,偌偌地道:“怎么可能?”
“给我破。”
随着王邵的动作,勾鸠连同刀芒,似缓实急,竟然朝着正中起根光柱围绕中间斩去。
表面上看,那里是空无一物,应该用刀斩落光柱才对,实则不然。
残碑已经断定,别看那几个光柱看是阵眼,吸收大雪山的灵脉,实则仅仅是分支阵眼而已,真正的阵眼被幻阵掩盖,也就是天然幻阵所掩盖,这就是那位前辈,在天然幻阵上构建杀阵的主要原因。
两者相辅相成,杀阵掩护幻阵,幻阵保护杀阵阵眼,让破阵者无法确定真正的阵眼。你真要斩灭几个分支阵眼,以为是大功告成,放松了警惕,那乐子可就大了,瞬间就会被杀阵虐的魂飞魄散。
这片杀阵的光柱构筑独特,前为阴阳然后三才、四象、五行,中间居然是北斗七星,真正的阵眼就在七星的天枢阵位,也就是五行的土之后,恰好九根光柱成半包围状态。
勾鸠无视剑光风刃,甚至敢于挡在前面的风刃,全被强大的气息撕裂,呼啸越过五行光柱,即将抵达阵眼所在,却见那北斗七星排列的光柱,遽然凭空而起,化作巨大的斧钺,朝着勾鸠光影狠狠斩落。
“轰。”
巨响连连,空间晃动。
两道巨大的光影,在半空中狠狠相触,整个虚空都颤抖起来了,罡风四射,差点把王邵震飞出去,若不是白衣女子及时放出罡气,恐怕他不死也要重伤。
两道光影没有持续多久,杀阵虽然犀利,利用的还是大雪山灵脉,毕竟无人操作的自行运转,无形中要弱了几分。
勾鸠却是用的先天阴阳气,又有残碑阵法的加持,自然有着灵活性和持久性。
果然,勾鸠不断灵活地转向,片片斩落斧钺光影,极大削弱了斧钺的威力,断裂速度高于补充,很快斧钺就无疑无以为续,化为了虚无。
王邵见状,丝毫没有停留,立即飞身跃去,施展御风术落在阵眼所在,就在他刚刚落地的时候,眼前出现个古朴的石碑,竟然和残碑这货大差不离。
“哈哈,老夫来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
就在他诧异的瞬间,残碑这货突然凭空而出,也不顾有白衣女子在场,直接和那块石碑融合,大加吞噬起来,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带有星辰的柔和光线。
“这就是你的手段?”白衣女子走了过来,用古怪地眸光看向贪婪的残碑,却丝毫没有觊觎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