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残王霸宠:重生逆天小毒妃!
听着冥尊的话,夏倾歌耸了耸肩。
娇俏的小脸上,缓缓勾起几分笑意,她看向冥尊的眼神,也更多了几分玩味。
“这我可不敢轻易下结论。”
“是吗?”
这世上,还有夏倾歌不敢做的事?
他可不信。
冥尊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夏倾歌全都看在眼里,她倒也不回避。
对上他的眸子,夏倾歌回应的认真。
“当然是真的了,毕竟我见过那白衣公子的模样,可冥尊大人的样貌嘛……啧啧……”
夏倾歌咋舌,她点到为止。
冥尊闻言,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面具。
这金色的狼头,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守护,自带上这副面具开始,他得到的就是荣耀。幽冥山庄,万魔归顺,冥尊这两个字,比之战王的赫赫声名丝毫不弱。
他已经习惯了这面具的存在。
可现在……
听着夏倾歌的话,他莫名的觉得这面具碍眼。
若是没有这面具的遮挡,他以夜天绝的真面目示人,想来夏倾歌定然不会被一个白衣小子迷惑。
心里,不由的发酸。
抬手拉住夏倾歌的手腕,微微用力,冥尊一把将她拉起来,拽到自己身边。
嘴角微扬,冥尊邪魅开口。
“夏大小姐,你这是逼着本尊,摘下面具吗?你就这么想看本尊真容?”
听着冥尊的话,夏倾歌嘴角不由的抽搐。
“谁想看你了,我只是就事论事。”
“是吗?”“冥尊大人,你执掌幽冥九部,网罗天下信息,难道你就不曾听过,人总是越缺什么,就会越炫耀什么?冥尊大人用面具遮挡容颜,却又偏偏想要用三寸不烂之舌,炫耀自
己的美色,更偏偏要跟人比较,嫉妒浓郁,这……未免太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夏倾歌开口,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留。
若是没有面具遮掩,夏倾歌一定能看到,冥尊的脸黑沉如墨的样子。
可惜,面具阻隔了一切。
她能看到的,只是冥尊紧抿的薄唇。
长臂缓缓下移,揽住夏倾歌纤细的腰身,冥尊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力道,不断加大。
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不断在两个人之间氤氲。
“你可真知道怎么惹怒本尊。”
咬牙切齿的话,并没有多少威胁。
夏倾歌不怕。
只是,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外加上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的冥尊身上的热量……
夏倾歌能够隐隐感觉到,体温不断上升。
她的脸颊,不由的发烫。
“冥尊,你……”
“嘘……”抬指抵住夏倾歌的唇瓣,堵住她要说出来的话,冥尊邪魅轻笑,“别开口,你这张嘴,让本尊又爱又恨,你说的多了,本尊可不保证自己还能克制的住。”
爱……
这样的字眼,让夏倾歌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
她甚至没有听清,冥尊后面的那些话。
夏倾歌的脑海里,不由的闪现出夜天绝的模样。
想着夜天绝拉着她的手,说等一切结束了,给他一个机会,也给她自己一个恣意而活的机会的模样,想着夜天绝为她做的种种安排时,她就莫名的有种背叛了他的感觉。
可是,夏倾歌骗不了自己。
她的心里,对冥尊生不出排斥来,就像现在,她也没有预想中的那么排斥冥尊的怀抱。
相反,她还会心跳加速。
上辈子,她只爱夜天承。
为了夜天承,她可以牺牲一切,哪怕活到没有自我,也不曾有过一丝半句的怨言。
可结果,却是血淋淋。
这辈子,老天像是在弥补她一样。
不但有夜天绝,还有冥尊,他们同样优秀,他们对她的帮助,都毫无保留……
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不安。即便经历了太多事,她不会像一般的闺阁女子一样,将传统的三从四德,作为禁锢自己的牢笼,束缚自己的一言一行,可是,她却也就没有办法,放肆的允许自己的心上
,装两个男人。
这是对夜天绝和冥尊的羞辱。
更是对自己的羞辱。
或许,她需要时间去想一想,自己心里对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
糊里糊涂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她不想伤害他们任何一个。
心里寻思着,夏倾歌眸光微暗,微微用力,挣扎着出了冥尊的怀抱,她生硬的开口,转移话题。
“对了,你知道那白衣公子的来历吗?”
并不能完全知晓夏倾歌的心思,可是她脸上的那丝僵硬和纠结,冥尊看得出来。
心,不由的微微下沉。
夏倾歌的心,就像是一道封闭的门。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要努力多久,才能走进去。
也许很快。
也许一辈子都不行。
冥尊的心里有急切,可他又清楚,感情的事急不得。
尤其是夏倾歌这样,受过伤害的,她的伤口,要一点点的用温情的良药调理,才能渐渐愈合。
他急不得。
他只能等。
微微叹了一口气,掩饰掉自己心头的那抹失落,冥尊缓缓开口。
“你想知道?”
“嗯。”
冥尊的心绪,夏倾歌能够窥探一二,只是,她连自己的心都认不清,更遑论给他一个满意的安抚。
她只能故作不知。
故作不懂。
厌恶这样逃避的自己,可是一时半刻,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看向冥尊,夏倾歌硬着头皮继续这个话题。
她毫不隐瞒。
“昨夜他来过侯府,和战王爷交过手,战王爷功夫厉害,他没有讨到便宜便直接走了。可是转眼的工夫,他有再次出手了……他显然是冲着我来的。
只是我搞不懂,他这两次出手,都没有杀意,哪怕是我对他下毒,我也只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些许怒色,但也仅是怒色而已,我实在摸不透,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比暗箭还难防的,是隐藏在阴暗角落之下的险恶人心。不知道这白衣公子的动机,她就永远无法知道,他这表面上露出的毫无杀意,是真实如此,还是麻痹人神经的一种手段。自然,她也无法估量出,他会做的最丧心病狂的
事,会到何种程度。
至于预测他下一步做什么,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她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那种危险,让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