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萼和绯扇一个在屋檐上一个在离寝居最近的树上,两个训练有素的暗卫几乎快要和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
绯萼冷冷的睨着贴在墙上努力想听出个所以然的太子妃亲爹,受过精良训练、聪明伶俐的脑袋瓜子一瞬间转不过来,她无法判断是否该知会房中的主子,他们俩的岳父意图听他们墙角。
绯萼的目光扫向了远方的绯扇,绯扇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下的情况。
“池谐光,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风风火火出现的人影解决了绯萼和绯扇的困境,那人快速的来到池四爷身边,一个鸡爪手便捏住了池四爷的耳朵,用力地一拧。
“呀呀呀!疼啊疼啊!”池四爷跳个不停,嘴里还有话说。
“宁宁,我这就是担心女儿啊,她会不会受欺负啊……”池雍的声音在宁宁威逼的眼神下越来越小,最后他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目光完全不敢投向妻子。
“池谐光,你一个大男人去听女儿的墙角你好意思?”宁宁脸上有些不自在,习武之人耳力好,她已经听到房内的动静了,肤色健康的脸蛋上开始出现红光,可池雍根本没那本事,跟人家听什么墙角?
“我这就……没想那么多啊……”池雍人高马大的,好歹比宁宁高了一个头,可是在妻子的威压下,他就像只蔫头耷脑的大型犬类,可怜兮兮、呜呜噎噎。
“你还会想啊?老天爷可真公平。”宁宁没好气的戳了戳丈夫的脑袋瓜,接着叹了好大一口气。
“什么意思啊?”池雍不明所以,眨了眨眼,那一张天仙似的脸蛋上出现了疑惑。
“老天很公平,把你的脑都长到脸上了。”空有美貌,脑子却不好使。
房内的声音源源不绝的传到宁宁耳里,让她浑身一阵臊热,直想着赶快离开这令人尴尬的场域。
“宁宁别这么说,我也是有其他优点的啊!”大美人委屈巴交的瞅着自家媳妇儿不放,如果是一般人被这么般眼神瞅着,大抵会心生不忍,不过”宁宁已经和池雍共存这么多年了,早就对池雍的眼神免疫。
宁宁冷笑了一声,像个逗弄良家妇女的恶霸,“还真的有其他的专长,那就回去好好发挥一下好了。”宁宁捏了一下池雍的臀,逗得叁十八岁的大男人脸上一臊。
“宁宁,不要啊!说好不这样抱我的,宁宁……放我下来!”比宁宁高出一个头的大美人被轻易举的拦腰抱起。
“乖点!”宁宁用力地拍了一下美人儿的屁股,美人儿马上安静了,小媳妇儿似的把头靠在妻子的肩膀上。
“这么关心女儿的房事,嗯?”宁宁又扇了一下丈夫的臀。
“没有。”美人儿的声音隐忍了起来,似乎带了哭嗓。
“关心女儿的房事,不如关心你自己的,现在哭,不如留到等一下在床上有得你哭。”宁宁狞笑了一声,抱着自己的丈夫大步流星的离去。
绯萼和绯扇瞪大了眼睛,瞅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哑然失笑,这一家子可真是太逗了,也还好太子妃没她娘那样的魄力,不然她们这些暗卫还不被搞得上窜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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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悲惨的啐念:我们家崽崽得到一个会用各种动物声音唱童谣的玩具,然后我的一天变得无比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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