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旭才發覺四娘是在看恐怖電影,難怪四娘會嚇得好像魂兒都丟了。
劉旭還沒說話,轉過身並撫著胸口的四娘就道:我說旭子啊,四娘我啥時候得罪了你不成?好端端的咋跑來嚇我了?
我不知道你在看這麽可怕的電影。
我膽子小,偶爾看這種電影鍛煉鍛煉膽子啊,頓了頓,四娘繼續道,要是晚上,我可不敢看。然後啊,現在我女兒經常跟倪喃在診所過夜,我一個人在家裏怕怕的。
笑著,劉旭道:要是她們兩個回家睡,可能會不怎麽方便。
都是女的,咋不方便了?
比如她們晚上要是做一些奇怪的事,然後會發出聲音,然後就很可能被你四娘你聽到了。
上次劉旭有跟四娘暗示過艾美麗跟倪喃可能是同.性戀,不過那時候四娘壓根不在意。四娘覺得兩個都有缺陷的女孩子膩在一塊很正常,更何況她們還是同事。不過當劉旭再次提起,四娘便覺得有些不正常。
四娘當然是希望女兒早點嫁出去,所以要是女兒跟倪喃搞在了一塊,那以後可咋嫁人?
看來,四娘有空的時候得跟女兒談一談心才行。
確定後,回過神的四娘問道:你好端端的咋跑我這兒來了?
我有禮物要送給你,說著,劉旭就從口袋掏出一支拇指大小的膏劑遞給四娘。
乍一看去,四娘就以為是小號牙膏,不過她家裏又不缺牙膏,所以有些納悶的四娘就順手接了過來。仔仔細細看了下,四娘更加納悶。這膏劑表麵寫的都是日文,就連那配圖也看不懂。
見劉旭笑得有些邪惡,四娘這才恍然大悟!
你咋給我買這玩意?
我是醫生,我知道用這個對你身體好,所以特意上網給你買了。我已經在官網查過,是正品,所以四娘你可以放心用。對了,用的時候隻要擠一點點就好,就跟一次刷牙用的牙膏的量差不多。我想想還有什麽要交代的,想了下,眼前一亮的劉旭道,刮的時候記得先用溫水洗一下下麵,等刮完了記得盡量把上麵的水漬擦幹。對了,要是有電風吹的話,用最低檔吹一吹也行。
上次四娘有跟劉旭聊刮毛的事,之後劉旭說要買刮毛膏給四娘。
那時候四娘以為劉旭隻是隨口說說,哪知道劉旭竟然真的買了。
看著笑得非常陽光的劉旭,四娘倒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甚至她都覺得劉旭看到了正在刮毛時的她。
尷尬無比後,四娘隻能以笑聲來緩解,並道:謝謝了啊。
沒事,沒事。要是四娘你有些地方看不到,需要我幫忙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刮。
雖然我是老女人了,但那兒也不能隨便給你看的,白了劉旭一眼,四娘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悠悠好上了啊。既然跟悠悠好上了,你這滑頭就給我乖一點,別整天想著看其他女人的下麵。
我是婦科醫生,女人下麵我看過很多,而且我也檢查過不少,就比如將鴨嘴鉗塞進去查看宮頸是否健康。
劉旭提到這個後,四娘就問道:悠悠那妮子不吃醋啊?
這是我的分內工作。
要是我啊,準讓你換工作了。
那隻能說四娘你思想不健康。
哎唷,我四娘咋就不健康了?
見四娘兩手叉腰,擺出一副要跟劉旭杠到底的姿勢,劉旭就解釋道:醫生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屎,他們經常在手術台上挽救病人。在給病人看病的時候,醫生根本不會在意病人是男是女。應該說,在醫生眼裏,壓根就沒有男女之別,所以要是四娘你戴著有色眼鏡看待我從事的崇高職業,那是不是證明四娘你思想不健康呢?
停頓了下,不給四娘反駁機會的劉旭繼續道:在割包皮的時候,負責幫病人刮毛跟清理的基本上都是女護士。既然女護士可以看男性患者下麵,那身為婦科男醫的我看女性患者下麵也是很正常的。
見劉旭沒有繼續說下去,四娘就道:你是婦科男醫,你看患者下麵是很正常。但要是你腦子裏想著歪事,那就不正常了。
想著歪事也很正常啊,你以為那些護士給男性患者清理下麵的時候就沒有想著歪事啊?
對於劉旭這話,四娘還真的反駁不了,因為上次不小心摸到劉旭下麵的時候,四娘腦子裏就淨想著歪事。要是劉旭完全掏出來啊,寂寞已久的四娘很可能會吞口水,甚至想要讓劉旭捅她下麵。
如此想著,反駁不了的四娘幹脆道:我知道你好些天沒有呆在診所了,所以你現在趕緊回診所,指不定病人馬上就來了。
要是四娘你刮不幹淨記得叫我。
看著往外走的劉旭,四娘樂嗬嗬道:沒準我晚上就打電話叫你過來呢!
我等四娘你的電話,笑了笑後,劉旭就走了出去。
要是四娘晚上會打電話給劉旭,劉旭絕對立馬趕到四娘家,然後將四娘翻來覆去的幹。四娘一直都穿很寬鬆的衣服,這讓她的身材看起來很一般。不過上次送四娘回去的時候,劉旭有摸過四娘的腰肢。要是劉旭的感覺沒錯的話,四娘身材應該也挺好的。
加上四娘長得也不錯,而且又是艾美麗媽媽,所以劉旭倒是有些期待了。
回到診所後,劉旭有打電話給雷小秋。
得知國土資源局那邊已經批準了雷小秋續約的申請,劉旭就倍感欣慰。更讓劉旭欣慰的是,雷小秋還被叫到公安局錄口供。按照雷小秋打聽到的消息,收集到的證據基本上已經足以證明雷虎就是殺人凶手。
要是不出意外,雷虎很可能會被槍斃或者判處無期徒刑。
劉旭當然希望雷虎這賤人直接被槍斃!
連親哥哥都敢殘忍殺害的人簡直不配活在這世界上!
不過,劉旭很想知道雷虎是怎麽取走雷臻的心髒。加上診所極為空閑,所以閑的蛋疼的劉旭就打電話給表姐。
電話通了之後,劉旭還想問話,可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高亢伸吟,他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