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寡婦這聲音不僅是在鼓勵劉旭,更是讓趴在地上的蘇素素變得比之前還亢奮。
說真的,蘇素素完全沒想到自己能看到處於這種狀態下的媽媽,莫名的新鮮感就讓她呼吸都變得急促。更重要的是,那種碰撞聲讓她渾身都變得燥熱,這更是讓她難以控製地將手伸進了褲子內。
往那兒一摸,蘇素素臉就更紅了。
好多水!
簡直就像尿褲子一樣!
想起上次被劉旭調侃的場景,蘇素素都不想再繼續摸下去。可看到媽媽那兩顆隨著劉旭衝擊而像撥浪鼓般搖晃著的奶,蘇素素又停不下來。雖然看不到進出的場麵,可一想到自己出生的地方正被劉旭那可怕的武器狠狠捅著,蘇素素就忍不住摸了起來,中指更是壓開花瓣滑動著。
五分鍾後,陳寡婦已經忍不住了。
盡管陳寡婦沒有說自己馬上就要達到巔峰,但發覺陳寡婦通道收縮得非常劇烈的劉旭就意識到了。加上他之前說過女的必須在高.潮的時候接納他的恩賜,所以他就猛地加快速度,大進大出著,眼睛更是死死盯著那受到撞擊而發出的陣陣臀浪。
伴隨著陳寡婦一聲歇斯底裏的叫浪,她就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巔峰!
緊隨之,劉旭也將精兵全部放出!
感覺到灼熱的液體湧入深處,知道劉旭已經完事的陳寡婦就緊緊抓著樹幹,她完全被那股灼熱感給弄得神魂顛倒的,更是喜歡這種天人合一的感覺。
抱緊陳寡婦,劉旭就大口喘著氣。
用很是溫柔的眼神看著劉旭,陳寡婦就有氣無力地問道:還舍不得出來啊?
藥引還沒有完全進去。
什麽藥引?
我的種子。
聽罷,陳寡婦都不敢跟劉旭對視。
是啊,她跟劉旭做噯的目的難道不是為了治病嗎?要治病的話,就必須在達到巔峰的時候接納劉旭的種子。可說實話,陳寡婦還真的忘記了這件事,她剛剛隻記得自己是以女人的身份享受著酣暢淋漓的爽快。
想到自己竟然忘記是在治病,陳寡婦都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
但,剛剛真的好舒服。
身為女人,陳寡婦覺得自己這是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才是男女之愛。
至於她丈夫以前給她的,基本上就是蜻蜓點水。
這並不是說她那方麵需求很高,而是她丈夫每次做的時候真的就是幾下。在陳寡婦根本還沒有來感覺的時候,她丈夫就已經完事並背對著她睡覺了。
休息片刻,劉旭就道:陳阿姨,跪著,把屁股撅起來。
你還要再來一次啊?
藥引不能流出來,那是治病的,得讓它們都流進去。
意識到自己又想歪了,陳寡婦就更不好意思了,她都搞不懂自己腦子裏怎麽就想著那檔子事呢?難道是因為剛剛實在是太舒服了嗎?
待劉旭緩緩退出,發出唔的伸吟的陳寡婦就立馬跪在了地上,並按照劉旭的吩咐撅起了屁股。
看著陳寡婦那還無法閉合的門口,劉旭就非常得意,他更看到了裏頭那不斷收縮著的嫩肉,嫩肉表麵甚至還有些許白色粘液,也就是他送給陳寡婦的禮物。
不過說實話,劉旭也不知道這種辦法到底能不能治好陳寡婦的病。
見陳寡婦出了一身汗,怕陳寡婦口渴,劉旭就順手摘下一顆橘子。
蹲在地上並剝好後,劉旭就往陳寡婦嘴裏送去。
咽下甘甜的橘子,陳寡婦就問道:得等多久?
再過個五分鍾,說著,劉旭就盯著陳寡婦那兩顆因為匍匐著而顯得更加碩大的奶。
因為陳寡婦呼吸還沒有緩下來,所以兩顆奶就微微搖晃著,極為養眼。
五分鍾後,陳寡婦就站了起來。
荒郊野嶺的,陳寡婦也沒辦法找紙巾擦拭濕噠噠的部位,所以她就直接穿上了褲子。
拉下罩子並扣好紐扣,陳寡婦就問道:這樣會不會被我女兒看出來?
繞著陳寡婦轉了兩圈,劉旭隨即道:臉紅了一點,頭發亂了一點,別的應該沒問題。
用五指梳理著長發,陳寡婦就道:要是被她看出來就完蛋了。
那麽,這半小時該怎麽向她解釋?
想了下,陳寡婦道:你去摘些橘子,待會兒直接跟她說咱們來摘橘子了。
成!
摘了十幾顆橘子並用衣服兜著,劉旭就跟陳寡婦一塊往回走。
回到家中,正女兒正在炒菜,陳寡婦就問道:咋現在才開始啊?
剛剛我在玩電腦,停頓了下,看著一臉潮紅的媽媽,蘇素素就微笑著問道,媽媽,你去哪裏了呀?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呢?
哦,去摘橘子了。
陳寡婦話音剛落,劉旭就走了進來,並將橘子都倒在了餐桌上,隨後他就道:素素,這些橘子可甜了,要不要旭哥給你剝一個呢?
想著劉旭那手剛剛摸過媽媽下麵,蘇素素就道:不用了,我吃完飯會自己剝。
走到女兒麵前,陳寡婦道:媽媽回來了,做飯就媽媽來,你去忙你自個兒的事。
哦,應了聲,蘇素素就走到劉旭麵前,並問道,旭哥,你要在我家裏吃飯嗎?
沒,劉旭回答得非常利落,我得回去陪玉嫂吃飯,她準等得很急了。
不能留下吃嗎?陳寡婦有些失望,要不你先吃一點再回去吃吧,就是沒啥菜。
下次吧,露出非常陽光的笑容,劉旭繼續道,來日方長啊!
那也成。
跟她們母女倆告別後,劉旭就走出了這個像酒壇子一樣的家,隨後就哼著歌兒往下走。
走出一段路,劉旭就發覺自己的腿傷好像完全好了。
試著踢了踢左腿,劉旭就發覺自己的腿傷確實完全好了。至於是什麽時候好的,劉旭也不確定,隻知道爬坡的時候就已經生龍活虎的了。要是真的有腿傷,不可能在一瞬間好的,所以劉旭得出的結論就是他腿傷其實早就好了,隻是腿部肌肉太久沒有活動,所以當肌肉拉伸度沒有達到一定程度時,劉旭就還會感覺到疼痛。
知道自己這趟不僅日了陳寡婦,而且還變得活蹦亂跳的,劉旭高興得不得了,所以他就像個瘋子般往下跑,還哈哈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