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黄阳惊怒道。
衰狗眉毛一挑,当即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啪的一声,放在桌上,寒声说道:“那就自己剁手!”
黄阳浑身一颤,他的脸色刹那间苍白,满是惶恐,紧张,害怕。
“哈哈,我看你也没有这个胆量。”衰狗放肆的大笑,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走过去说道:“那就乖乖的把这小妞交给我,小爷我可是很长时间没有上过这么水灵的小妞了……”
说着,衰狗舔了舔嘴唇,一脸的贪婪狂热。
“你别过来……”黄阳惊怒交加,连忙叫道。
“啪!”衰狗一巴掌将黄阳扇倒在地,狠狠的踩着他的背部,呸了口,“妈的,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今天老子就当着你的面,把你妹妹上了……”
衰狗又狠狠的踹出两脚,踢得黄阳浑身剧痛,眼冒金星。
“你们这些混蛋!”黄晓雨眼睛湿润,惊叫道:“不要打,不要打我哥……”
“哟,真是越看越水灵。”衰狗色迷迷的笑道:“小丫头,只要你把小爷伺候好,我就放了他怎么样?”
“你无耻!”黄晓雨骂道。
“哈哈,兄弟们,给我看好这小子,老子今天要爽一把。”衰狗哈哈大笑,朝着黄晓雨扑了过去。
嗤啦!
黄晓雨慌忙向后躲闪,但还是慢了一步,衰狗的手却是将她的衣服撕了开来,露出脖颈处的一片雪白。
众多混混顿时用力的吞起了口水,一个个眼睛冒光。
衰狗更是眼神炽热,他的欲望更加强烈炽盛起来,恨不得立刻大战一场。
黄阳睚眦俱裂,嘶声叫道:“住手,你们这群畜生,住手……”
“哈哈~”衰狗张狂的大笑,肆无忌惮的扑了过去,正要将黄晓雨压倒在沙发上。
就在这时,一股莫名的寒意陡然间碾压而下,仿佛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十几度。
在场所有人,都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衰狗浑身颤抖了下,他有些愕然,转头四顾,喃喃说道:“这他妈怎么回事?这么冷的天,谁开冷空调了?”
“大……大哥!”
这时,旁边一个手下的混混打着寒战,古怪叫了一声。
“喊什么喊?”衰狗很是不爽的龇了龇牙,这才掉过头去。
就见衰狗的几个手下混混,都是抬头望着一个方向,神色诡异。
衰狗心中疑惑,也转头看过去,却是发现一个少年正缓缓走下楼梯。
“这小子有点面熟啊!”衰狗心中暗暗嘀咕,但他旋即不以为然的冷笑了声,喝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
那几个混混愕然,相顾无言,随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大哥,他是……”
这个时候,几个混混已经认出了李天辰的身份。
毕竟,李天辰在华夏大小也是个名人了,尤其是在京城粉丝众多,一般年轻人都看过他的新闻报道等。
“我懂了,你小子是这个别墅的主人?”衰狗恍然的拍着脑门,大咧咧的说道。
那几个混混一阵无语。
“大哥,他是小神医。”一个混混拉了拉衰狗的袖子,低声说道。
衰狗撇了撇嘴巴,随口说道:“什么狗屁小神医?”
“就是那个小神医。”混混苦笑道。
衰狗微微一愣神,他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什么,脱口道:“是那个小神医?”
几个混混无奈的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小神医。”
衰狗顿时愕然的张大了嘴巴,断断续续的说道:“那……那个小神医?”
李天辰很是无语,什么这个那个的,这群混混打什么哑谜啊!
黄晓雨又惊又喜,她慌忙整理好衣服,快步跑过去,将黄阳搀扶着站了起来。
“哥,你没事吧?”黄晓雨含泪问道。
黄阳模样狼狈,浑身疼痛,低声说道:“我还好……”
这时,衰狗脸上的得意嚣张没有了,全部化为了惶恐不安,陪着笑道:“小……小神医,您怎么在这里?”
小神医是谁啊?
虽然他不是明星,但是名气一点都不比任何一个当红明星差。
更为恐怖的是,小神医还被苏鸿福总理赞扬过,这样的人物,与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别说是惹上他,就算是这样近距离的见上一面,那也是烧高香了。
“这是我的家,他们是我的人,你说我怎么在这里?”李天辰脸上闪过一抹厌恶,冷冷说道。
衰狗心头狂颤,额头渗出细细的冷汗来,哈腰道:“您的家?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今天真的对不起您,我们这就走。”
李天辰意味深长的说道:“走?你确定想走?”
衰狗一愣,猛不丁打了个冷颤,慌忙哭丧着脸道:“我知错了,求小神医放过……”
“你在求我?”李天辰淡淡的道。
衰狗恍然回过神来,连忙走到黄阳身前,前倨后恭的说道:“黄老弟,是我该死,不该对你动手。”
说着,衰狗突然抬手,啪啪啪,狠狠的扇了自己三个耳光,脸颊上留下鲜红的手掌印。
“小姐,刚才真的不知道你是小神医的女人,我错了,只要你放过我这次,让我做什么都行。”衰狗又看向黄晓雨,连哭带嚎的说道,模样十分可怜凄惨。
黄晓雨俏脸冰冷,一言不发,刚才衰狗的跋扈张狂她可是记忆犹新。
见没有人理会他,衰狗心中有种撞墙的冲动,今天的点儿真背!
衰狗猛地一咬牙,转身抓起桌上的匕首,说道:“我衰狗今天有眼无珠,这只脏手碰了小姐你的衣服,我今天就把他剁下来给你。”
说着,衰狗抓着匕首朝着手腕狠狠的刺了过去。
黄晓雨一惊,连忙闭上眼睛,不忍看那血腥的一幕。
当!
衰狗的手腕突然一震,匕首掉落在地。
李天辰冷冷说道:“去警局自首,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
自首?
衰狗等人不由得一愣,面面相觑。
他们混这一行的,多多少少都是案底,手里犯过事,一旦进了局子,可就不容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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