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病情加重
“你就这样放弃了?”李天辰惊讶的道。
闻言,穆怜云抬头古怪的看着他,柳叶眉突然微微蹙了下,醒悟道:“你在说谎?”
“是啊!”李天辰坦然道。
“你……”穆怜云无语,睁着一对空灵的眼眸,很是无辜、愤怒。
李天辰面露笑容,欣赏着她此刻的表情,“看来你还有的救,要是把你此时这么委屈愤怒的表情拍下来,出去,一定赢来全天下男人的怜爱。”
穆怜云羞恼的咬着嘴唇,她明白了,李天辰这是在用特殊的方式,让自己产生情绪波动,这是在测试自己病的程度。
见穆怜云似乎还能掌控住自身的情绪,李天辰说道:“你还有事情没跟我说吧?如果要治好你的病,我希望你对我能够彻底坦白,不要有任何隐瞒。”
穆怜云怔怔的看着他,脸色瞬间苍白,仿佛想起了一些痛苦的经历,眼眸中闪过憎恨、伤心欲绝、自责等等极端情绪。
一丝丝冷意,从穆怜云身上涌起,她挣扎的叫道:“不!我不要!你走!”
李天辰沉声道:“你需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要……”
“够了,你走!你走!”
穆怜云突然嘶声大叫,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生出一股大力,将李天辰推开,扭身奔进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用力的关上门。
李天辰快步走到门外,伸手想要推开门,但他又想到什么,收住了手。
“你不能永远逃避,躲藏,你必须学会正面对待!正视你自己的内心!”
李天辰大声说道。
房间里,穆怜云面露痛苦之色,口中出低低的哼,蜷缩在被窝里,仿佛想到了可怕的过去,身体阵阵颤抖,犹如狂风暴雨之下,两行清泪滚滚落下,泪流满面,一头失魂落魄,无处皈依的雏兽。
听到李天辰响亮的声音,穆怜云痛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她双手陡然抓住了自己大腿,指节白,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犹如极度的痛恨,拼尽全力。
大腿上传来一丝丝彻骨剧痛,终于让穆怜云从极度痛苦的回忆中渐渐走出。
泪水渐渐收住,穆怜云眼眸中的其他情绪消散,只剩下彻彻底底的冷漠,没有一丝感情。
过了许久,穆怜云不再有任何挣扎痛苦,她全身冷汗,喘息着缓缓起身,掀开被子,就见被褥床单之上,有一丝血迹,还有她白玉如瑕的大腿上,却是有着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
穆怜云面无表情,将沾染了血迹的被褥床单之类全部卷起来,塞进洗衣机里,然后,她从抽屉里取出药膏,涂上伤口,包扎好之后,便重新换上新的床单被褥等,躺在床上。
李天辰站在门外,初时还能听到穆怜云的挣扎声音,但是后来,便没有了声息。
他眉头紧皱,神情无比凝重。
穆怜云的病,果然比预料的要严重数倍。
情感障碍症!
这是精神方面的一种病症,若是初期,还能够治好,但是,穆怜云的情况显然已经进入最严重的阶段。
她以前深居简出,极少与外界接触,再加上她自身控制力颇强,所以没有作。
然而,这段日子以来,穆家生剧变,穆怜云也一改往日的作风,接触许多人和事,而且正如她所言,自己的出现是引她病症的重要原因。
伤害得极深,才会病得如此之重!
她的过去,到底生了什么?
李天辰不愿意利用定魂指偷窥穆怜云的秘密,但是,不代表他不想知道。
此时此刻,李天辰想到了两个人。
穆德厚!牟永安!
或许,只有穆德厚和牟永安,清楚的知道生了什么,才会导致穆怜云变得如此。
在确认穆怜云没有问题之后,李天辰趁着夜色悄然离开穆府。
李天辰随后拨打了几个电话,分别给公安厅的卫成济、黑玫瑰的何正道、唐元等人,让他们立刻动用一切关系,帮自己查找牟永安此刻的落脚点。
十几分钟之后,何正道先汇报过来,将牟永安现在的地点告知。
这种事果然还是地下势力眼线多,消息传递的快。
得到确切地址后,李天辰便迅驱车前去。
由于此时是凌晨,街道上罕见人迹,李天辰的车飞快,仅仅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便抵达牟永安此刻所在。
牟永安在中西医比试上输了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江宁市,而是郁闷的找了一家夜总会,跟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另外还叫了几个公主逍遥快活。
“蓬!”
夜总会其中一间包厢的门,被一脚踹飞,在一片惊呼尖叫声中,李天辰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醉眼惺忪的牟永安看到李天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怒吼道:“你他妈来干什么?”
李天辰眼神冰冷,一股森冷彻骨的寒意,瞬间充斥着周围。
房间里众人被他眼神扫过,却如同头皮被刀锋掠过,一股凉意让他们双腿打战,莫名心惊,竟是不敢说一句话,慌忙逃出去。
牟永安的酒意瞬间醒了,他脸色苍白,退后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李天辰悠然坐下,平静的道:“我来,是要问你一些事情。”
“你要问什么?”
牟永安愤声道:“我今天是输给了你,但你别欺人太甚!”
李天辰目光如剑,身上的修真者气势陡然间爆。
轰!
包厢之中瞬间充斥着一股恐怖的气息威压。
牟永安噗通一声跪下,面无人色,冷汗狂流,牙齿打颤,“你……你……”
李天辰冷冷道:“我要问的是穆怜云的事,你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李天辰从包厢中走出来。
夜总会的人在外面,一个个毕恭毕敬,见李天辰露面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秃头似乎是这家夜总会老板,主动上前,躬身哈腰,犹如哈巴狗。
“您慢走!您慢走!”
所有人屏气凝神,恭送李天辰离开。
等到李天辰驱车消失得无影无踪,秃头老板才直起身板来,擦着脸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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