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好不好看啊?”
久不见卫韫的回应,叶朝歌不厌其烦的再问他。
卫韫咽了咽唾沫,指指画,再指指自己,“歌儿,这,你确定你画的人……是我?”
“怎么,我画的不像?”
当然不像,这岂止是不像,分明就是两个极端!
他长这样的吗?
卫韫幽幽的看向铺陈在案上的画作。
只见那白皙的画纸上,以黑墨勾勒出一男子轮廓。
男子颇为年轻,玉冠锦袍,长身玉立,身姿被刻画的惟妙惟肖,只看这些,与他如同复制的刻画版,可再看那脸……
怎是一个惨不忍睹所能形容的?
猥琐的五官,再配上那猥琐的笑……
“你看,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我画的不像还是不好,你倒是说句话啊。”
卫韫回神,“你画的挺好。”
这是事实,除去那张脸,她画的极好。
“只不过……”
“和我不太像。”
叶朝歌看看画,又看看卫韫,点点头,“恩,是不太像,可我又没说照着你的模子画,我是画在我眼中的你。”
卫韫抽了抽嘴角。
所以说,这猥琐的丑样,就是她眼中的他?
或者说,他在她眼中长这样?
“怎么,不相信啊?”
叶朝歌笑眯眯的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在我眼中,你便是如此猥琐的模样。”
尤其是那不正经的时候。
她还觉得自己画的不太像呢,唔……画功不到家,只画出了他猥琐的三分。
卫韫望着近在咫尺,一脸得意的小女人,眯了眯眼睛。
倏然出手,将人扣住。
对着她笑,笑起来竟然和画作上的猥琐男有几分相似。
“既然在你眼中为夫便是如此的猥琐模样,那为夫怎好对不起这猥琐二字呢。”
说罢,迅速的扣着人进了内室。
敛秋见状,脸都红了,赶忙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你干什么啊,丢不丢人啊。”
被丢到床上的叶朝歌连忙爬起来往外跑。
可卫韫怎会给她逃走的机会,二话不说欺身上去,“你说我干什么,自然是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猥琐。”
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极快的将二人身上的衣裳尽除干净……
不一会,内室之中便响起隐隐压抑的声音,以及卫韫逗弄她,各种哄,各种逗……
在卫韫的不遗余力之下,叶朝歌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猥琐!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不说,她的手亦是不曾被放过!
不只是如此……
叶朝歌捂着脸,都没脸回想。
“来,漱漱口。”
卫韫倒了杯温水过来,伺候自家小祖宗漱口。
望着她微红微肿的唇瓣,不禁有些回味。
第一次尝试,感觉真不赖。
还有她软乎乎的小脚……
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越想越不受控制,心中的意动便一发不可收拾。
叶朝歌漱完口,眼睛的余光无意中扫到他腰…腹…下的某一处,登时瞪大眼睛。
后怕的往后退,捂着嘴,眼神警惕戒备的瞪着他,含糊道:“我警告你,不准再来了,否则我真生气了。”
卫韫失笑,“为夫还没那般丧尽天良。”
叶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