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
“怎么只有你们母女,太子呢?”
叶辞柏好奇的问妹妹。
叶朝歌头也不抬的回了句:“他有事,不来了。”
叶辞柏也没多想,注意力很快转移到自己的亲外甥女身上。
与墨慈一起,逗弄了一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道:“我瞧着小铃铛长得不像你啊。”
女儿不像她的叶朝歌:“……”
墨慈笑道:“咱们小公主还小呢,人家不都说女大十八变吗,现在是一个模样,再过两年便会是另外一番模样,现在说不准的。”
叶朝歌的脸色缓了缓,对墨慈说:“还是你懂我的心思。”
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女儿,却不像她,这种感觉当真有些微妙,尤其是自己的好兄长那只脚,她哪里痛专门往哪里踩。
叶辞柏可不懂女人间的心思,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再变,难道还能从薄唇变成中唇?”
中唇的叶朝歌默默咬了咬牙,“哥,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
叶辞柏眨眨眼,“我说错了吗?”
墨慈看不下去了,赶忙寻了个由头把他给撵走了。
待叶辞柏离开,她便笑着对叶朝歌说道:“你也是,怎么计较起这些来了,孩子本来就是你们的,像你还是像太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起来,这朝歌性情真可谓是大变。
这等小事,以前她可不会去计较,哪里像现在这般,计较起来,且看这反应,心眼儿都变小了。
难道,这怀过孕,生过孩子的人,都会改变?
“倒也不是计较,就是暂时觉得不公平吧。”
叶朝歌垂眸看向乖巧的女儿,说道:“你想想,我怀她时,遭了多大的罪,生她的时候,又疼了一天一夜,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却不像自己,这心理上,总归是有些不舒坦的。”
墨慈虽不曾生产过,也不曾体会过,但也知道,叶朝歌那段时日当真是极为辛苦,将心比心,正如她说的,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却不像她,这心理上多少是不舒坦的。
叶朝歌摸了摸女儿的小脸,“不过你说的也对,女儿是我们两个人的,像他还是像我,又有什么区别,像他也是我的女儿。”
顿了顿,又道:“可这心里啊,就是不太平衡。”
墨慈忍俊不禁,“你呀,我瞧着越发的像个小孩子了。”
现在的叶朝歌,倒真真与未成亲前的她掉了个。
那时候的她,成熟冷静稳重的不像那个年龄的人,而现在,按理说,成了亲,生了孩子,这性情会越发的稳重成熟,可她倒好,却越来越像个未成亲前的姑娘家。
所以她说,两个性格,完全是掉了个。
不过,这不正恰恰好说明,她成亲后过的极好不是吗?
若是不好,又怎会越发的开朗?
心里想着,墨慈便说了出来。
叶朝歌唇角微微上扬,倒也不反驳道:“还说我呢,你不也是,现在的墨慈,和我最开始认识的墨慈完全不同。”
“这是不是说明,我哥待你极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