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了,你不觉得这样很可怕吗?”
田娴儿的声音有些干涩道。
“为何可怕?”
“打着你的旗号给我送这些,神神秘秘的,且还刻上这些意味不明的话……”越说,田娴儿越觉得惊悚,不禁打了个寒颤。
墨慈见状,失笑道:“我看你是被之前的事吓到了,我倒没有你想的那般复杂,我觉得啊,这人是用了心思的。”
田娴儿撇撇嘴,对于墨慈的话,分毫不放在心上,在她看来,对方这么神秘,不用自己的身份,而是打着墨慈的旗号,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
当即便道,“不管有什么见不得人,这个人我一定要揪出来!”
说不准,那红花酸果子也与此人有关。
虽然她也清楚,这完全是两码事,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对方做这些见不得人,定然没安好心。
对于田娴儿的打算,墨慈并未阻止,她也想知道,能对田娴儿如此上心的人是谁。
就这样,两个各自有着各自看法的女子,头对头商量了起来。
比起田娴儿,墨慈要冷静的多。
她分析着,红花酸果子一事,对外并未宣扬,如今外界也只知道,千禧果铺不知因何缘故,掌柜和伙计一夕之间被人灭了口。
故而,田娴儿受到的惊吓,外界更是不知情。
而能知道田娴儿受了惊吓,必然与伯爵府有着关系,这找人的范围,自然也就缩小了。
可也只是缩小了,而且,这些也只是明面上的。
就好比叶朝歌有喜一事,外界至今不知情,可还是被人看出了端倪,如若不然,那给她的酸果子又怎会掺有红花?
所以,墨慈就给田娴儿出了个主意。
按照之前的规律,这送的人几乎是一天一趟,若是明日再来,便让她派人盯着,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之人。
“可若是明日不送了呢?”田娴儿问。
墨慈摇摇头,“应该不会,只要你一日不好,我估计就会送。”
田娴儿无力辩解道:“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与不是,明日不就知道了?”
田娴儿:“……”
太有道理了,她无力反驳。
商量出了个结果,田娴儿便回去了。
而此时,在书房忙完的叶辞柏找了过来,揽上墨慈的细腰,“听说田小姐来过了?”
墨慈恩了声,问他:“你忙完了?”
“恩。”
在田娴儿来之前,卫韫突然来了叶府,与叶辞柏去了书房。
至于忙的什么,叶辞柏并未多言,话题绕回田娴儿的身上:“听说吓到她了,可有好些?”
墨慈也知晓分寸,叶辞柏不说,她自不会去问,“看起来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娴儿自小被家人捧着长大,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如此凶险的事,这次的事情,受到惊吓估计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恢复过来。”
叶辞柏点点头。
莫说是田娴儿,便是他和墨慈得闻此事也吓出了冷汗,更遑论亲身经历,且险些将东西拿给叶朝歌的田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