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点点头。
王妃还是老样子,“每日微白都会同她说一些郡主的往事,只是一直没有见效,小姐,估计这个法子,怕是不能成了。”
之前,墨慈提议,行刺激来让王妃清醒,只是如今看来,见效甚微。
叶朝歌狠狠的皱了皱眉,“王妃何时生产?”
“再有两个月,来年二月底,三月初,差不多在这期间。”
“若是王妃一直这样,能……”
红尘摇摇头,“奴婢说句大不敬的,王妃如今现在与泥人娃娃差不多。”
生产要母体使劲儿,现在的王妃,莫说是使劲儿,便是坐起来都不能。
“看来,还是得另想想法子。”顿了顿,叶朝歌对红尘道:“王妃生产前你受些累,为她调养好身子。”
“小姐放心,奴婢省得的。”
询问完了红尘,叶朝歌便转向了红梅。
相较于红尘那边,驿馆的佑怀在经过承曦一段时间的治疗后,有了明显的见效,虽然还很依赖红梅,但对于环境的认知和人的认知,有了很大的改善。
“上次之事还不曾谢过曦琼王,年后你回去的时候,从刘嬷嬷那取一些补药带去。”
红梅应声。
顿了顿,叶朝歌还是没有忍住:“红梅……那个,你没吃亏吧?”
之前得知佑怀对红梅的以来超乎预知,她便不想让红梅再去,只是佑怀的情况实在不好,而且,承曦那意思,红梅不去,他便待人过来东宫。
随即便定下,红梅白日过去,晚上回来。
这般实行了两日后,红梅还是又搬去了驿馆。
只因佑怀的情况需要每隔三个时辰行一次针服一次药,如此才有见效,可红梅不在,无法连贯。
所以,便搬了过去。
虽是红梅自己的选择,到底是牵挂担心的。
佑怀是男子,红梅是女子,吃亏的是她。
红梅小脸通红,低下头,“……没有。”
闻言,叶朝歌神色有些讪讪,“没有就好……”
外间的对话,在内室的卫韫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忍俊不禁,他的傻姑娘啊,明明那般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某些事上……
午膳,叶朝歌和卫韫回了将军府。
晚膳他们要进宫与宣正帝一起,而且,新妇没有在娘家吃年夜饭的规矩,故而,在晚上接新年之前,便来娘家陪孤单的祁氏。
二人到的时候,叶辞柏已经在了,小宝也在,二人正闹腾。
因为过年,所有人皆换上了较为喜庆一些的衣裳。
祁氏很高兴,虽然老父亲不在,但是儿子女儿皆在,还有太子女婿,如此,也不失和乐。
“对了娘,那日听您说要在年前去学士府商议哥哥和墨慈的婚期,可有去?”
祁氏摇摇头,“前两日下大雪,道上不好走,便也没有过去,还是待过两日过去拜年的时候再商议吧?”
叶朝歌眨眨眼,“可您不是说大正月里商议婚期不合时宜吗?”
闻言,祁氏面露尴尬,低下头,“没有,你记错了。”
“是吗?”
叶朝歌疑惑了,她好像没记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