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个意思,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卫韫发难,江霖的反应也不慢。
说罢,刷拉一声打开自己贴身带着的玉骨折扇,在这大冷天的摇了摇。
虽然屋里不冷,但这扇子乃春夏之物,委实有些不应景。
卫韫看着要多骚包便有多骚包的江霖,皱了皱眉。
真不知乐瑶那丫头什么眼神,竟然看中了这么娘炮男人,看来回去后,得找个太医帮那丫头看看眼睛,莫不是出什么问题而不自知。
叶朝歌看着因一句话而较劲儿的两人,说道:“二哥此话也不假,红梅的确是受了我吩咐,只是,若她不怀善意,怀慈亲王又怎会亲近于她。”
是否听命行事不重要。
江霖摇着折扇的动作顿了顿,随之赞同点头,“你这么说,也对。”
三人用过膳,叶朝歌便让卫韫先回去。
深知他们兄妹有话要说,叮嘱莫要聊太晚,方才离开。
房门关上,江霖对叶朝歌说:“虽然知道你这丫头有主意,不为难为自己,但我还是想问,他对你好吗?你确定想好要嫁与他?”
叶朝歌张嘴欲答。
在她说话之前,江霖又道:“距离初五还有几日,你若不愿,二哥便就此带你离开,人就这一辈子,莫要因诸多外在委屈自己。”
叶朝歌笑着摇摇头,“二哥放心,我已然想好,他对我极好的。”
闻言,江霖点点头,“如此就好,也是,依着你的性子,若非早先便想好了,婚期也不会定下,倒是我多次一问了。”
“怎会是多此一问,我知道二哥是为何我好。”
江霖笑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想当初,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还是瘦瘦小小的小丫头,如今不过两年,便已然亭亭玉立,即将嫁为人妇,时间过得可真快啊,眨眼间,你便有翻天变化,我这个当兄长的,是既欣慰,又有些寂寥,莫名有种,好好栽种的小白菜,被一头猪给拱了。”
前面说的还算正经,越说越不正经。
可他却偏偏一脸再正经不过的模样。
叶朝歌失笑,心道,这话若是被卫韫听到了,估计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二哥时,是在第一楼,那时我刚回京不久,的确是个瘦瘦小小的小丫头,须臾之间,历经诸多,我也及笄长大了,倒是二哥,也我初次见到时,并无太大变化。”
还是那般……
江霖突然有些好奇叶朝歌第一次见到他是个怎样印象。
想着,便问了出来。
叶朝歌神色古怪,语嫣含糊:“也没什么,挺好的。”
一看她这副模样,江霖便知没有说实话,这让他也更为好奇了。
喝了口茶,大度道:“你且说说看,放心大胆的说,怎么想的便怎么说。”
“真要说?”
“自然。”
叶朝歌咽了咽唾沫,“我若是说了,二哥可不准生气。”
江霖默了默,稍稍坐正了身子,“咳,我看你还是别说了。”
噗嗤!
叶朝歌忍俊不禁。
这一晚,他们兄妹聊了许多。
江霖将他所遇到的趣事讲给叶朝歌听,将她逗得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