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想想也是。
之前每每与叶朝歌在一起,鼻间萦绕的永远是清淡几不可闻的香气,而非像方才那些女子般,浓浓的脂粉味儿。
至于叶辞柏那未来的媳妇……
俗话说,什么样的人结交什么样的人,对方既与叶朝歌相交,又岂是普通女子?
况且,那墨慈若是庸脂俗粉,叶辞柏又怎么瞧得上?
想着,便道:“那算了吧。”
随之,江霖刷拉一声打开玉骨折扇,随意的摇了摇,满面享受的醉人模样,身上暗红的锦袍,将他宜男宜女的脸蛋映衬的更为雌雄莫辨。
整个人看起来,要多骚包便有多骚包。
叶辞柏在旁狠狠的皱起了眉,“江霖,你想继续这般混日子下去?”
“什么叫混日子啊,我何时混过日子?”
“你现在不叫混日子叫什么?大白天的跑来喝花酒……”
“打住!”江霖收起折扇,坐起来,“唉我说,叶辞柏,你进门的时候没看匾额吗?都跟你说过了,这里是乐坊,不是花楼,小爷我喝的也不是花酒,是正正经经的酒!”
叶辞柏冷哼一声,“花楼和乐坊有何区别?还不皆是乌烟瘴气之地?”
江霖头疼了,“你以前没管过我这些,今日这是怎么了?受气了还是谁得罪你了?”
“以前没管过你,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如此糜烂……”
“行行行,别说了。”江霖被他念的头更疼了,正了正身子,神色正经了几分,“您大老远的跑来这唔,乌烟瘴气之地,究竟有何指教,在下洗耳恭听。”
叶辞柏捏了捏拳头,终是忍住了没有打出去,说道:“我听说你之前打算去浴佛节,后日便是浴佛节,你还去吗?”
“就为这事?”江霖瞠目。
“你去还是不去?”
“那您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希望我去?”
“去!”
江霖倒也痛快,“成,那便去。”
闻言,叶辞柏紧绷的面色缓了缓,对他说道:“明日太子和我妹妹便要过去普乐镇,你们一起,还有,这几日,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这下江霖来了兴致。
“在回京前的期间,你要负责看着妹妹,不能让卫韫与她过于亲密,尤其是,不准占她便宜!”一番话,叶辞柏说的极其郑重。
江霖斜眼看他,“至于吗你,太子殿下那般端方的一个人,至于像防狼似的防他吗?”
“端方?”叶辞柏冷冷一笑,“你若是知道他半夜跑去我妹妹的闺房,你还敢说他端方?”
闻言,江霖震惊了,“真的假的?”
为了让他重视起来,叶辞柏不瞒他,很用力的点点头。
江霖见状,啧啧有声,“真是没有想到啊,太子殿下那般清冷的一个人,竟然会干出夜探香闺这种事来,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所以说,这男人都是一个臭德行,平日里装的人模人样,背地里龌龊不堪!”
男人江霖,幽幽的看了一眼男人叶辞柏,眼神里布满了狐疑,“你是不是也这样?”
叶辞柏猛地一僵,面上闪过不自然,大声说道:“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