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要休息了,你请回。”
说罢,叶朝歌转过身便要走。
卫韫手快的把人拉住,从后面抱住她,“害羞了?”
叶朝歌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你别说了行吗?”
卫韫见好就收,凑过去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好,听娘子的,娘子不让说,为夫便不说,待娘子什么时候让说了,为夫再说,你说好不好啊娘子。”
叶朝歌:“……”
这一晚,叶朝歌做了个梦。
梦到她和卫韫穿着同样的大红里衣,她含羞带怯,双颊染红,他风华无双的勾起她的下颌,说:“娘子……”
尾音勾缠,如噬魂夺魄一般。
初冬的清晨,叶朝歌生生出了一身的热汗。
对此,刘嬷嬷她们十分的纳闷,以为她家小姐生病了,连忙让红尘诊脉。
“我没事,就是有些热……”
热?
热吗?
几人面面相觑,不热吧?!
……
下午时分,叶朝歌歇了个晌,方去了致宁苑。
她自我检讨过了,所有人皆在忙,唯独她这个正主儿闲着有些不大合适,便打算过来看看母亲那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刚进致宁苑,还未进屋,便听到里面传出祁氏的哭喊:“我就没见过他这样的爹,女儿及笄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回来,当年我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心这么狠呢。”
“发生什么事了?”叶朝歌询问门口的竹韵。
后者露出难色,轻声回道:“回小姐的话,前些时候夫人给老爷去信,让老爷回来……老爷方才送来了回信……”
后面如何,已然再清楚不过。
叶庭之定是拒绝回来,若非如此,母亲也不会如此大的反应。
叶朝歌扯了扯唇角,进了屋。
进去后便看到,祁氏正趴在桌上哭。
陈嬷嬷见到她进来,连忙叫夫人,小姐来了。
哭声猛地一顿。
祁氏胡乱的抹了把脸,抬头,对女儿挤出一抹笑,“歌儿,你怎么过来了?”
“女儿来看看母亲这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握上祁氏的手,“母亲不必介怀,有外祖,有母亲,有兄长,女儿已然心满意足。”
见女儿如此直白的提起此事,祁氏自知瞒不过,心疼的数度落泪,抱着女儿,哽咽道:“歌儿,娘的好歌儿,委屈你了。”
叶朝歌摇摇头。
安抚好了祁氏,叶朝歌坐了一会,便回去了。
“老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小姐及笄这么大的事,全上京的女眷几乎全至,他堂堂叶府男主人不露面,就不怕被人笑话吗?”出了致宁苑,红尘气闷的跺脚道。
“小姐,老奴也觉得这不像是老爷的作风。”
虽说之前老爷和小姐,已然撕破了脸,但上次官职一事,老爷应当很清楚,小姐今非昔比,未来太子妃的及笄礼,按照老爷的为人,不可能不回来。
说句不中听的,老爷这个人,惯会审时度势,凡事以自身利为先。
小姐即将嫁于太子殿下,依着老爷那性子,巴结还来不及,怎么会得罪小姐?
叶朝歌想了想,吩咐道:“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