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叶朝歌起身,作势就要向内室而去。
见状,叶辞柏连忙拉住她。
“怎么了哥哥,还有事吗?”
“我,这,那……”叶辞柏吭哧了半天,方才憋出了一个理由,“马上便晚膳了,你现在去歇,晚上该睡不着了。”
“没事,我晚上晚睡一会,或许,我现在进去,能睡到明早天亮呢。”
什么?
明早天亮?
他今晚怎么过?不得熬死啊!
“不行!”叶辞柏反应极其强烈大喊。
叶朝歌忍着笑,佯作疑惑:“为何不行?”
“那个……”叶辞柏又说不出来了,挠头抓耳了许久,直到对上妹妹戏谑的眼神,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逗了。
“叶朝歌,你又诓我!”叶辞柏跳脚。
叶朝歌再也忍不住,掩嘴儿笑,“谁让你拐弯抹角的,明明想知道我去学士府看望墨慈,却偏偏拐着弯的献殷勤,哥哥,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了,我这个当妹妹的,还能笑你不成?”
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
叶辞柏:“……”
你不笑,现在难道还是哭?
笑了一会,叶朝歌笑够了,方才同他说起去学士府的种种。
“你是说,她过的不好?”
“也不是说不好,只是终究没什么地位。”
叶辞柏皱眉:“她不是学士府的大小姐吗?”
“是,但她是庶女。“
“所以说……”
“她的上头有个嫡母!”
有些话,不必多言。
……
临近晌午,大学士一脸喜色地回府。
陶氏见状,好奇不已:“老爷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大喜事!”大学士神秘兮兮地道了一句,想到什么,对陶氏说:“下午府上会来贵客,你且让人去准备吧。”
“贵客?哪位贵客?”
“祁老将军和其女。”
祁老将军和其女?
那不就是祁继仁和他的女儿祁氏吗?
陶氏迅速地在脑海中转了一圈,他们学士府与将军府一文一武,以往不曾交恶,但也不曾交好。
老爷瞧不上武将粗犷,祁老将军瞧不上文人的酸臭。
不交好不交恶,但也绝对是彼此相看两相厌。
没有交集的两家人,突然来做客,且祁氏也来……
当下,陶氏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祁氏有一子一女,女儿亲事已定,陛下亲封的太子妃,可儿子叶小将军,未听说有婚配,而他们家有姑娘……
想着,陶氏便觉得八九不离十,当即便安排下人为下午的事安排,随即又去了女儿那边,让丫鬟将女儿的衣裳首饰皆取出来,亲自为她挑选。
墨凝很是不解,“娘,您这是做什么呢?”
“下午祁老将军和叶夫人来咱们府上。”陶氏头也不抬道。
“他们来与我何干啊?”
“傻孩子,他们是来府上提亲的,为叶小将军。”
墨凝想了半天,才想起叶小将军是何许人也,撇撇嘴,“就那个成日里只会舞刀弄棒的叶辞柏?切,有什么可稀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