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辞柏失踪,刘嬷嬷年岁大了,并没有同行,故而,并不知道在怀城的种种。
但叶朝歌知道。
点头,“是。”
叶辞柏一听这话,很用力的将袍子丢回榻上,然后很用力很用力地对着叶朝歌重重一哼,转头走人。
走到门口,突然顿住,扭过头,咬牙气道:“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
“哼!”
走远。
叶朝歌:“……”
刘嬷嬷:“……”
……
叶朝歌到前厅的时候,祁继仁还未到,只余叶辞柏抱臂坐在那,脸色很臭。
听到周围下人的问安,叶辞柏撇过来看了眼,然后又撇回去。
叶朝歌忍着笑,走过去,“你的生辰礼我早就准备好了,哥哥收到一定喜欢。”
叶辞柏不理她。
叶朝歌再接再厉,“你方才也说了,那颜色你不喜欢,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小毛病……”
“你给他做的,若是穿在我身上,自然小毛病一大堆了,我和他身量又不一样!”
叶辞柏气道。
他现在知道,为何那衣裳不合适了,敢情儿一开始就是比对那小子的身量做的!
能合适才怪!
叶朝歌摸了摸微抽的唇角,这算不算一种变相的安慰,起码知道,她做的衣裳没有那么差劲。
“而且,我心胸似海,我会在乎一件破衣裳!我气的是,你为什么要给他做衣裳,你忘记他怎么对我的吗?”
在怀城,他收拾他的那一幕,至今他都记着呢!
“我才是你的哥哥,你难道……”
“现在知道你是她哥哥了?”人未到声先至:“之前你恨不得掐死她,口口声声要找她算账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她是你妹妹?”
话音落,祁继仁和田伯进来。
叶辞柏脸憋得通红,辩解道:“那是因为我失忆了!”
“你应该庆幸你失忆,否则老子早抽死你了!”说完,祁继仁没有再理他,看向叶朝歌,在她脸上转了一圈,道:“恩,脸色红润,气色也不错,以后就得这样保持下去,知道吗?”
叶朝歌含笑应下。
落座后,田伯便让下人上菜。
期间,祁继仁对兄妹俩人道:“庄子上来了信,你们的娘过两日便该回来了。”然后瞥眼叶辞柏,“回来为你这小子过生辰,照我说,你娘就是事多,小屁孩过什么生辰。”
半个月后,是叶辞柏十九岁的生辰。
“外祖,我不是小屁孩,我是大人了。”叶辞柏忍了好几忍,没有忍住,辩解道。
平日里,一口一个小兔崽子叫着也就算了,反正已经习惯了,可小屁孩不能忍,简直就是对他这个七尺男儿的侮辱,他哪里小了!
“再大在我面前也是小屁孩!”祁继仁斜了他一眼。
“哥哥,这是你爱吃的,今儿个厨子做的格外好吃。”给叶辞柏夹完,又给祁继仁夹了一些他爱吃的过去。
这么一中和,方才的吵闹也就揭了过去。
膳后,下人上了茶。
祖孙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吃茶,就在这个时候,下人来报,东宫的南风来了。
祁继仁看眼自己的外孙女,然后请人进来。
南风踏着夜色而来,手上捧了个四方的小匣子,身后跟着的随行人抬了只大箱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