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同小可,此时将军尚未歇下,你们随我去见将军。”
听完二人的话后,田伯的脸色变了几变,凝重道。
刘嬷嬷正有此意。
祁继仁的书房,此时灯火通明。
“这么说,叶思姝在乡下发生了何事,你们一概不知?”
刘嬷嬷郝然,“是老奴失职,没有想到书文会暴露。”
祁继仁摆摆手,“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首要先弄清楚叶思姝在乡下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何事,而她手上的那支势力,又都是些什么人。”
“太子那边可有消息?”
“不曾有。将军,您说有没有可能与陆世子有关?书文虽然之前便暴露了,但陆世子去乡下是事实。”刘嬷嬷将自己的怀疑道出。
“老田,你找个人去查一下陆恒。”祁继仁吩咐完,转而对刘嬷嬷说:“此事我晓得了,这两日我让老田再寻摸几个人过去保护你们小姐……”
刘嬷嬷一惊,“将军,此事小姐还不知道暂……”
祁继仁皱眉,“你们今晚过来,不是歌儿的意思?”
刘嬷嬷苦笑一声,“昨晚之事,老奴亦是做主瞒了小姐的,将军,小姐的身子出现了问题……”
随即,刘嬷嬷便将叶朝歌头疼之事说了一遍。
闻言,祁继仁蹭地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您在刑部第五日的时候,小姐因思虑过重,引发了头疾,那一日,便犯了两次,红尘说,小姐若是再继续消耗下去,恐会伤及根本,故而老奴方才自作主张,瞒下了这件事。”
祁继仁脸色变了变,“怎么会这样?歌儿还那么年轻……”
“小姐是年轻,但也累,有时候老奴瞧着,都替她累,一边是夫人,一边是少爷,前些时候您也出事,小姐耗神耗力,落此,并非偶然,而是必然。”刘嬷嬷嗓音微堵。
祁继仁叹了口气,“红尘还说了什么?”
“红尘也没有法子,小姐的思虑在心,谁也帮不上忙,不过昨晚,太子殿下给了一截安神木,在红尘那里,正琢磨着如何给小姐。”
“可是之前东宫送来将军府,被歌儿给拒了的安神木?”
“正是。”
祁继仁沉默些许,过了一会,方才道:“找个机会拿过来,我拿给歌儿。”
“是!”
说完了正事,刘嬷嬷和红梅便离开了。
田伯送完二人,准备回书房之际,突然,叶辞柏从旁跳了出来。
“孙少爷,您怎么大晚上的在这猫着?吓了我一大跳。”
叶辞柏丝毫不吃他这套,“我能吓到您,太阳打西边出来吧,田爷爷,您怕是早就发现我在这了吧?”
田伯眸光微闪。
“方才是刘嬷嬷和红梅吧?她二人这么晚过来做什么?”叶辞柏也不纠结之前的问题,询问道。
“孙少爷想知道?随我去书房便知道了。”
说罢,绕过他,向书房而去。
叶辞柏在原地挠挠头,嘀咕了句:“田爷爷这是卖什么关子呢。”
疑惑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