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听你们的,移交京兆尹府。”
叶辞柏满心不甘的让长风扭着人去官府。
“哥哥,长风不能去。”叶朝歌阻止道。
“为何?”
“为以防万一。”说完,她看向江霖。
后者心领神会,吩咐那两个五大三粗的小厮,“把人送去京兆尹府。”
待人离去后,便又唤来了第一楼的伙计,将桌子收拾了,上了新茶等物。
“接下来,我们就等消息吧。”抿了口热乎乎的茶,江霖吧嗒吧嗒红艳艳的小嘴,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模样。
叶辞柏最看不惯他这勾人的架势,明明是个男人,长了张女人脸也就罢了,偏要做出这等比女人还妖娆的做派!
抬脚便踹了过去。
平白无故挨了一脚,江霖有些懵,“你踹我干嘛?”
“没事,就是脚痒。”叶辞柏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说八道。
“你脚痒就踹我?这是什么毛病?”
“男人的毛病!”
“你……”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了,叶朝歌扶了扶额,忙开口打岔:“二哥,方才那人你是从哪找到的?”
果然,此话一出,便转移了即将要掐起来二人的注意力。
“昨日我得知流言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吩咐了铺子里的伙计多注意些……”
说来也是巧,那人得了那么大一笔银子,不知收敛,反倒拿着银子到处嘚瑟,这不,就被他的人给盯上了。
这一盯不要紧,竟然发现,他竟然就是流言的源头!
江霖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叶朝歌也知道,定然是上了心的,如若不然,这世间哪有那般巧合的事。
“小妹多谢二哥援手。”叶朝歌以茶代酒,正儿八经的敬了他一杯。
叶辞柏哼了哼,嘀咕了句:“我妹妹的这一声二哥倒也没白叫。”然后别别扭扭的看向江霖,“多谢了。”
江霖微晒,对于好友的别扭心知肚明,有心想刺他两句,但想到对方的武力值,立马歇了心思。
不和粗人一般见识!
一直过了午膳,前去京兆尹府送人的两个小厮方归。
根据他们的描述,此案已经结案了。
果然如叶朝歌之前所分析的那般,叶思姝将一切都推到了书悦的头上,这书悦竟然全部揽了下来。
最终按照律法,书悦与那青年男子皆被判了苦役十年。
而叶思姝,虽然不曾有证据表明她的参与,但,正如叶朝歌所想的那般,她是书悦的主子,若没有主子的吩咐,一个丫鬟又怎敢做出这种事来,而且,收买那男子的银子,可不是一个丫鬟能出得起的。
尽管叶思姝并未一同获罪,也不曾到现场,但根据两个小厮的描述,流言的方向逐渐变了。
而叶思姝费心维护的好形象,也逐渐出现了一条几不可见的裂痕。
……
从第一楼回来,兄妹俩一同前往致宁苑,在半道上,被梨花带雨的叶思姝给拦下了。
“朝歌妹妹,姐姐是来请罪的,书悦是我的丫鬟,我竟不知她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但我是她的主子,此事我难辞其咎,还望朝歌妹妹大人有大量,原谅姐姐的失察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