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降先是一愣,眼中晃过狐疑,但很快,不解的神色逐渐褪去,她眼睛明晃晃的,主动圈住商郁北的脖子,唇瓣一张一合,“我不想死的,我只想让商哥哥、醉生梦死。”
她以前帮姐姐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过姐姐的小说,男主角说过这种话,然后女主角就红着脸嘤嘤嘤了。
商郁北的确有点红了脸,早年他也曾纵横夜场,身边的女人也不少,各种勾引也不是没经历过,唯独没有像今天这般,有种被调戏的感觉,身下涨得火辣辣的疼。
“白霜降,你给我闭嘴!”
白霜降敏锐地捕捉到商郁北的怪异,一副了然地笑了,纤细似葱段的食指挑起商郁北下巴,一声宠溺的“好”后,封住商郁北的薄唇。
商郁北脑子甚至有瞬间的空白。
接吻哪有不闭眼的?
白霜降伸出手,遮住商郁北的眼。
商郁北不确定是不是错觉,他总有种特么的自己是个娘们的错觉。
“嗡——”
暧昧升温的车厢里,忽然响起一道铃声。
商郁北思绪被拉回,推开白霜降,厉声斥责,“去老实坐着,不然就滚下去!”
白霜降愣了两秒,平静地科普着,“长时间压制着,容易不举。”
商郁北的脸抽了抽,吸了口气,隐忍着火气,接通电话,“没空,不去。”
电话是梁锦年的,约他晚上去‘似水柔情’看小舞娘跳舞。
梁锦年的电话来得刚刚好,‘小舞娘’三个字,成功压下了商郁北的谷欠火,挑起了他的怒火。
挂了电话,他冷肃地眯起眼。
白霜降躬着身子,扭头歪着脖子,无辜地眨眨眼,“哥哥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准去跳舞,嗯?”商郁北想起那天白霜降在舞台上跳舞的火辣模样,他便不怎么舒服。
白霜降眉头一皱,“我没去,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履行的。”
商郁北没信,梁锦年‘似水柔情’的顶级客户,谁去跳舞,他一清二楚。
“我做事向来就做最好的,我跳舞很棒,给那个酒吧打出了名声,我不去了,他们损失很多。反正我蒙面,他们随便找个人替代罢了。”白霜降平和地陈述着,“商哥哥,你如果这样也接受不了,我去跟那家酒吧谈谈。”
一口一个哥哥,商郁北语气没那么冷,“不用。”
白霜降认同地点点头,“也是,我是最棒的,假货上场一次就会被认出,这种谎言不攻自破。”
她这话没有起伏,就是简简单单叙述一个事实。
“呵,倒是自信。”
白霜降骄傲地扬了扬下巴,“当然。”她勾住商郁北的小手指,“我会跳很多舞的,你如果想看,以后只给你跳。”
眼睛水灵灵的,勾引人的媚态十足。
商郁北倏地心一紧。
眉心一拧,他清咳一声,“下车。”
车停下来,商郁北拉开车门,下了车。
白霜降乖乖巧巧跟着下了车,一抬头,发现自己站在医院门口。
小碎步跟上商郁北。
“商哥哥你伤口还疼吗?”
商郁北脚下不自觉放慢了速度,冷淡地说,“给你看医生。”
白霜降忽然停下脚步。
“愣着做什么?快点。”商郁北皱了皱眉头,扭头睨了她一眼。
白霜降:“哦哦。”她立马跟上了他,拽拽他的衣袖,仰着脸,笃定地说,“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商郁北拧了拧眉头,摸不透白霜降是什么意思,“胡说八道什么,快点。”
白霜降被带到了外科,医生给她处理了伤口。
手腕和小腿上比较严重的伤口都用纱布包扎好了。
白霜降晃晃手腕,扬了扬嘴角。
“你很开心?”
白霜降认真地点头,“很开心,商哥哥你对我真好。”她眼睛灿若星辰,亮闪闪的。
商郁北挑眉,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直到从远处传来一道讥讽的女声,“呵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傻子吗?怎么,还是自己来看病啊?这么惨的呢。”
商郁北眯起眼,就见前方有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不屑地对身旁的同事说,“这就我跟你说的傻子。嘁,什么玩意,当年我主动跟她交朋友,拒绝我呢,瞧瞧惨兮兮的样子,没一个朋友,亲人也都把她当傻子,从来都是自己孤零零的,连来医院都没个人陪着,这种人还敢拒绝人,真是笑死个人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响起尖锐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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