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
薄庭森的助理很快用钱收买了酒店大堂的某个店员:“所谓拿钱办事儿,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就好了。”
那个店员先是仔细数了数到手的钱,然后脸上很快挂上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得嘞,我保证包您满意!”
之后,助理便把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薄庭森。得知消息后,薄庭森便逐渐产生一种想法利用廖珊珊去对付夏涵诺的想法。
随后,薄庭森便直接派人去暗中监视廖珊珊家:“务必要时刻紧盯着那一家人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的都不能放过。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明白吗?”
而这些人被派出去不久后,薄庭森竟就接到汇报说:“薄总,那个好像出大事了……听周围人说,廖珊珊的母亲突然哭晕过去了,而好些人目击到廖珊珊被一伙人给强行带走了。”
什么?
廖珊珊怎么会在这时候被一伙人给强行带走了呢?……除非是夏涵诺,否则又会有谁在这时候强行带走廖珊珊呢?
“薄总,我们是该继续监视还是……”一群人现在就等着薄庭森的指示呢。
“……先撤回来吧。等需要时,我会再派你们过去的。”过了好一会儿,薄庭森才终于开口道。
然还没等到电话挂断了,薄庭森就又听到新的汇报:“薄总,廖珊珊好像又回来了!……她拉着一个行李箱,不会是想要出远门吧?”
“她母亲呢?不是说哭晕了吗?”薄庭森略显急切地问道。
“哦,这个她母亲在她回来之前好像就被人叫救护车给拉走了。”那头的人是这么回答的。
闻言,薄庭森立刻意识到了肯定是因为夏涵诺的手里抓着廖珊珊的把柄,所以廖珊珊只好得顺从夏涵诺的意愿准备离开。
不行!
绝不能让廖珊珊就这么离开了。
“给我拦住她!”薄庭森当机立断说,“务必要将她完好无损地带到我面前来。”
而那些人却因此犯难了:“……那个如果她不肯配合的话,我们是用强制手段吗?”总觉得这么做不是太好,万一周围有人忍不住报警处理怎么办?
“直接报我的名字,”关于这点,薄庭森也早就想好对策了,“就说我愿意帮她。”
那群人瞬间恍然大悟:“明白了,薄总。”
电话挂断后,薄庭森随即踱步到窗前:“廖珊珊,成为我的棋子吧。放心,到最后你和夏涵诺都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
刚说完,薄庭森转头就有一项任务要交给助理去办:“彼时廖珊珊到达这儿,你去迎接她一下。”
助理有些难以理解:“……薄总,这种事随便叫个人不就行了?”
薄庭森反怼回去:“你不是人?”
助理险些被一口气噎死了:“……我错了,我这就去准备迎接廖小姐的到来。”
哎哟,抬杠呀?
“工资减半,年薪取消,休假待定……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想要对付区区一个助理岂不简单?薄庭森压根儿就没把这种轻而易举的小事儿放在眼里。
果然助理瞬间举手投降了,要不是碍于面子的话,估计让他跪下来唱征服也是没问题的:“薄总,我这辈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说完,助理飞也似地跑出去了。
过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廖珊珊便被带到薄庭森的面前了。如今狼狈的她显然很是自卑,甚至一度不敢抬起头来看一眼薄庭森。
“别怕,”薄庭森尽量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而这番话却并不能让廖珊珊放下自己的戒心:“你的眼里只有宋薇薇一个人,其他人根本就不屑于放在眼里的。就你还敢说不会对怎么样,你以为我会傻乎乎地相信吗?”
闻言,薄庭森反而笑了笑:“廖小姐,你先不用急着像刺猬似的拿尖刺对准我。毕竟我已经知道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了,所以你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也没有什么秘密值得我去探索。”
……什么意思?
“你知道什么了?”廖珊珊的声音逐渐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酒店的事。”薄庭森言尽于此。
而廖珊珊却突然像是疯了似的直冲向薄庭森,可还没等真的碰到薄庭森,周围的人便就七手八脚地拦住廖珊珊了。
这让廖珊珊显得很是滑稽可笑。
“薄庭森,你敢透露出去一个字的话,我一定会……”廖珊珊本想撂句狠话的,可没想到越说底气越弱,到头来竟然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了。
“你会怎样?如今你一无所有了。为那点可怜的自尊,你图什么?”
薄庭森仿佛劝慰着廖珊珊,只不过突然话锋一转说,“其实我挺同情你的,夏涵诺这种女人不容易对付,凭你是绝对不可能斗得过她的。”
这句话深深刺痛着廖珊珊的心。紧接着,她却又听见薄庭森在说话:“如果你肯答应的话,我就会愿意帮你向夏涵诺报仇。”
而廖珊珊却始终保持怀疑的态度:“……有关于你的孩子,难道你不恨我和夏涵诺?难道你不希望我们去死吗?”
面对廖珊珊的质问,薄庭森很快便放弃胡编乱造的想法:“老实说,我只是想帮孩子报仇罢了。这次是夏涵诺,下次就该轮到你了,有什么怨言就说出来吧,不然就可能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了。”
怨言?
不,廖珊珊没有一句怨言只不过她有满心的怨恨罢了。
“我答应你。”只要是能报复夏涵诺的办法,不论好坏廖珊珊都会想要试一试。所以就算明知道薄庭森下一个就该来对付自己了,廖珊珊也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害怕。
毕竟她早就想过和夏涵诺同归于尽的事儿。
“好,我会先给你租个公寓。”薄庭森很是迅速地做出决定说,“只不过你必须先在那个公寓里躲一阵子,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真面目。”
“我知道。”经历过这次事情以后,廖珊珊的性子改变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