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杨舒雅知道这件事情时,警察局的人早就把薄尧强行带走了。
没办法,杨舒雅只能赶快去求薄庭森救人:“庭森,求你把薄尧救出来好不好?万一弄不好他是会坐牢的呀。看在他是你堂弟的份上,你……你救他这一次好不好?到时不管对方要求赔偿多少钱,我都会给的……”
救他?除非薄庭森是疯了。
“抱歉,我帮不了。”薄庭森直接拒绝了。
“你……”杨舒雅气得牙痒痒,“你这人怎么这么绝情啊?他是你的堂弟,又不是外人,救他一回怎么了?”
“我不愿意。”薄庭森的态度始终保持冷漠,“难不成你还想逼我去救人?”
杨舒雅自然不敢逼他去救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求薄庭森无果后,杨舒雅只能另想办法。
也不知怎么的,她竟忽然想到之前那个神秘人,于是急忙回拨神秘人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可是神秘人的声音却听起来有些不耐烦:“怎么了?”
杨舒雅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神秘人,神秘人却根本不想出手帮忙:“帮谁主要看我心情。赶巧了,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你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了。”说完,神秘人便把电话挂断了。
杨舒雅本以为神秘人会是站在她这边的,没想到最后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该死的!”处处碰壁后,杨舒雅也曾一度灰心绝望。及至想到薄尧或许还在等她救的时候,她才又重新振作起来。
另一边
在警察局里,薄尧被检测出吸食过大量的毒品,所以理所当然的又被转送到戒毒所。
不幸的是戒毒所里关着的人个个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尤其是对新来的人很是看不顺眼儿。初一上来,薄尧便被一群人狠狠地揍了。
听闻这件事后,很是心痛的杨舒雅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救薄尧出来,她所能做的只能是拿着自己攒出来的钱来想方设法的,让薄尧可以过得比其他人好一点儿。
这件事才算暂时了了。
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消失挺长时间的苏德江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宋清清住院的消息,人立马飞快地赶到医院里来,手上还又拎着一些水果,可惜水果没几个是新鲜的。
不过宋清清也很感谢他就是了:“谢谢爸来看我。”
及至苏德江拿出视频以后,宋清清立刻就把水果狠狠地扔到苏德江的身上:“滚出去!”
苏德江当然不会滚的,除非他能拿到钱。
“清清,别怪我。”事到如今,苏德江竟还认为自己是个最无辜的人,“是你先对我不仁的,所以你不能怪我不义。以前我拥有一切的时候没少给你钱吧?你好歹也有个积蓄才对。这样,你把积蓄全给我,就当做是你孝敬我的,好不好?”
宋清清只有两个字:“做梦!”
闻言,苏德江立刻像是变成另一个人:“行,打死也不给我钱是不是?你等着,我这就把这段视频放到网上去,到时一人一口唾沫也足够淹死你了。我问你,你不怕吗?”
宋清清当然怕。
不过从另一角度来说,现在的她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她都快被逼疯了呀!
“好啊,你把视频放到网上去,”已经身心俱疲的宋清清干脆破罐子破摔好了,左右她也不想被苏德江继续用这段视频来威胁了,“随便你怎么做都行,反正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番话完全出乎苏德江的意料:“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呵,问得好。
宋清清也想问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没了孩子,没了丈夫,没了身份,没了地位……苏德江以为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什么也不怕,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的了。
“你几时真正地关心过我?哪怕是从前,你对我的那些好也全部都是假的,你以为我真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嘛?”既然都选择破罐子破摔了,宋清清便索性把不该说的也全部说出来。
“你……你个不孝女!”苏德江气得浑身颤抖个不停,随即大骂宋清清是个不孝女,“我对你的那些好怎么就成假的了?你个白眼狼啊,我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你却根本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是不是?好,你给我睁大眼睛地看着,我这就把视频放到网上!”
话音刚落,苏德江便就当着宋清清的面一顿实际操作起来。
很快,那段视频便被放到网上了。
网络的传播速度向来快得惊人。只不过片刻的工夫,薄家竟就已经知道并看到网上这个视频了宋清清最不愿被揭开的秘密就此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让薄家很是颜面扫地。
老太太当场气得险些昏厥:“这是娶了个什么女人啊?薄家又是造什么孽了啊!”
杨舒雅自知心虚和理亏,因此事事都顺从老太太说:“老太太,您当心别气坏身子。我会让薄尧和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赶快离婚的,您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老太太只有一句话:“两个人必须马上离婚,否则你和薄尧就等着收拾东西滚吧!”
杨舒雅根本不敢吭声儿。
待到老太太离开以后,杨舒雅才终于敢喘口气儿:“天哪,差点吓死我了。”
老太太的威严果然不是说着玩的。
事后,杨舒雅便分别派人去到医院和戒毒所,其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宋清清和薄尧离婚的。然而问题的关键却在于宋清清会不会同意离婚,毕竟先前薄尧就跟她提过一次离婚,那时候她的态度就是异常坚决地不离婚。
被委派的人对这个问题也很为难:“如果她还是死活不同意的话,我们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杨舒雅只有四个字:“尽快解决。”
话外的意思就是让这些人自己看着办,左后最后不闹出人命就好了。
“可是……”有人却犹豫了。
“不敢?”杨舒雅语带威胁地开口道,“不敢就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