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玄门中人真的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天下间并非只有华夏有着能人异士,很多的国家他们也是一样,尤其小日本精通国
学,怎能不知道龙脉对一国气运影响到底有多大?
但是,猪大肠说过的话绝不是胡扯,自从我出了禹王鼎以后,当时国家便已经流露出了要对奇人异士下手的意图,最先
由周长涌负责牵头,戏耍了大半个玄术界,而此事不过是风起云涌间的一个开端而已。
倚靠在昏暗的船舱内,白伍帮我推拿,他脱掉我的外套,惊讶的说:“三弟,这小鬼子真特么的邪门,你后背好大一
只手印,都紫了!”
我虚弱的说:“应该是阴毒,好在毒素进不了我的体内,你用刀割开皮肤,替我把血流出去就好了。”
白伍倒也痛快,他直接去了隔壁正在用刀削水果的壮汉近前,挥了挥手,对方口吐日文,态度上也不是特别好。随即,
白伍指了指匕首,人家没反应,也许是太过于着急,他什么也没说,抬手就将匕首一把抢了过来。
男子大怒,起身狠狠的将苹果摔在地上,不过,白伍已经很快到了我近前,动手将匕首刺入我的后背,随之,黑血像是
受到了挤压一样呲的到处都是,其中还伴随了很强烈的臭的味道,引得男子捂住口鼻,骂骂咧咧的像是在说什么。
不过,毒血的放出,身体顿时轻松了很多,由白伍替我擦拭伤口,当与站在近前的青年对视一眼,他的眼神阴晴不定,
随即,转过身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感觉,很有可能是白伍扎了我一刀,又连着横向的割皮,我一言不发,光凭这股子狠劲儿
,也不像是谁都能招惹的人。
在捕鲸船外出的路上,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惦记雪惠的,不管她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些与我无关,初次到了日本若是没
有她的帮助,不一定我要多走多少的弯路,何况她还给了我落脚的地方,至于,在他连番的爆炸案过后究竟怎么样了,确实
是不得而知。
世事无常,过了好多年与她相遇的时候,她却已经嫁了人,成了一家面馆儿的老板娘,谁能想象卖力擦桌子摆凳子的平
凡主妇,曾经却是掀起一场特大爆炸案的主谋。
此次回去的路途还是很波折,因为东京处在日本的南部,珲春市则处在中国的北部,想要偷渡过去,必须要兜一个圈子经朝
鲜海峡入日本海,最后才可以回到吉林珲春市登陆。
捕鲸船摇摇晃晃的海上飘了一整天,最出乎我意料的是白伍居然晕船了!闲下来的时候,我也会看向周围的人,可怎
么瞅他们都像是一群逃犯,妈了个鸡的,当前让一大堆逃犯回到国家,什么意思?先不提跑路不跑路,多数的逃犯都没什么钱
,也没有经济来源,又是黑户,钱花没了,肯定是要琢磨钱的,想怎么琢磨?最终的结果不是偷就是抢了。
于是,我心里产生了一个报警的想法。
他们是黑户,我不是啊,就算是被海关抓到,首先也得给我押回国,到时候一调查身份,还是会放了我,结果才叫真的完
美了。
我清了清嗓子:“船上有中国人没有?”没人理我,大家依旧各忙各的,船舱里面烟雾缭绕,于是,我找到船长,可人
家也是日本人。
语言不通让我很郁闷,毕竟学习的时间太短,他们说话能听懂一二,可要我自己去说则显得有些不足了。白伍每隔四个小
时需要补充水,为了不引起注意,我特意带着白伍去储水舱喝水,整整一吨水,几乎四个小时会被喝掉四分一。我怕水不够用,
所以,将水池打开,让白伍进去泡着,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然而,在海上的生活时我已经打算好了,如果被海关抓到更好,抓不到,等一上岸那就必须报警,正好我手上还有电话
,110一拨,就告诉警察同志此地有杀人逃犯,没准还能破获个大案子得到点表扬什么的。
就这样连续行驶了三天的时间,期间在我们还在一座小岛上补充了淡水,白伍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有负责
开船的船长非常不理解淡水为什么下降的那么快,在岛上又加了一个水罐我们才继续前往。
捕鲸船航行的时间有些长,觉得有可能是为了躲避海关在兜圈子,毕竟船上那么多的逃犯呢,等到第五天夜里,面前终于
出现了灯光。
费劲了千辛万苦,终于靠岸了,但现在可纳了闷儿,这到底是哪?按照季节,现在整个东北应该大雪纷飞才对啊,可是
,现在我站在甲板,只觉得气候温暖潮湿,没有任何那种北风刺骨‘嘎嘎冷’的感觉!
找到船长,用日文大声的问他‘这是哪’?
船长只说了一个词,我听到了谐音时,立刻有一种崩溃的感觉,用力搓了搓头发,上去就给了他一电炮,愤怒的说:“
我要回中国,你他妈给我拉到菲律宾干什么,你大爷的,怪不得迟迟不靠岸,菲律宾,菲律宾!我叫你菲律宾!”气的我又愤
愤的踹了他几脚。
结果船舱里的几名日本人不干了,亮出了武器过来打我们,白伍突然自水仓中跳了出来,吓得五个日本人不由退了几步。
“三弟,怎么了?是不是打架了?”
“帮我把那几个丢海里!”我瞅都没瞅直接怒道。片刻的功夫,白伍一脚踹飞俩,两拳打倒俩,又抓着一个人的胳膊给
甩出了十几米,海上瞬间安静了。
我气愤的说:“在哪给我拉回来,在哪给我拉回去,记住要回China!”
“别打别打,去不了!”
我愣住了,恨得压根儿痒痒又给他俩脚:“你特么懂中国话,在船上跟我俩装什么,真该给你绑上扔海里!”
“饶命!我是混血,有一半的中国血统,我爹是中国渔民,本来是打算由我带着你回国,可是,临时有变啊,东海舰队在
海上搞演习,整个海岸已经封上了,回不去啊!”
“妈的,八年抗战就是有你们这群汉奸导致的,回不去你早告诉我,不知道中国人帮中国人么!”气的压根儿牙痒痒。
船长捂着脸说:“临时又接到了几个去菲律宾躲难的山口组黑帮,我以为你也是出来躲事情的,就没告诉你,只要不在
日本,你们到哪都不一样么。何况,我这段路也不好走,整整远了好几百公里呢。”
“你意思我还得给你加点钱?”我愤怒的问。
“不用不用!”
既然都到了,也只能这样,于是,我问他什么时候演习结束?
他忙说:“得十天,要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们找船,明天你们再坐船回去,这里叫阿帕里,距离台湾和香港都很近的,
好多逃犯都愿意来这边,你放心,回去的船有很多!”
妈了个鸡的,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他说距离香港近,我倒是觉得应该去看看我二师兄,除了帮他报仇,关于曜变
天目碗的事情还得找他商量商量,当初我们第一次应对九菊一派,二师兄层出不穷的手段的确让人钦佩。毕竟,现在都二十一
世纪了,道术要与科技结合,一味的追求复古,只会被时代所淘汰,同样,一味的追求新潮也会丧失掉立足精髓。
自打丢下了五个大汉以后,没人再敢对我们多说什么,船长叫‘武田一郎’,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他爹姓马,给他取名叫
马日田,原因是他妈叫田织什么什么,他爹一个糙汉子也听不懂,反正海里捞了上来,领回家当晚就给日了,日完了怀了孕
,生出了他,名字便非常随意的取了个叫马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