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以来我什么时候受到过如此的委屈?气的我身体发抖,可更加令我无语的是中间的老头子拍了拍手,又在人群中又走出了一名中年人,老头还主动给我介绍说:“此人也是成名多年的风水先生,理气派大宗师赖彦泽的弟子。如果,你解决了我们的麻烦,他会告诉我的。”
心里一凛,果然是老狐狸,他摆明了是怕我忽悠他们不懂风水,特意为了我找了专业的帮手做风水指导,若是我扶正了此地的风水,那么他仅需要面对鲁家的人点点头,又不泄露天机,还能做一个好人!
阴险到了极致,我甚至感觉他们为了算计,应该是已经准备了好久。
今天遇见的境况,算得上是我有史以来,历经生死中接触过的最难局面,倘若破局,我会死,不破局我依然会死。
端坐中间的老头,又一次挥挥手说:“大家都安心点,现在有风水先生去帮忙恢复风水,我相信很快咱们鲁家沟便会恢复如初。大龙,你带着张师傅去坟地那边走一走。”
青年应了一声,随着锁链的响动,我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窒息,迫使我没有办法,必须跟着那人向大山中走去。被‘领’着穿过全村,一路上我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棺材,家家户户正在办着丧事,让整个鲁家沟在秋色之下显得更加荒凉,死寂般的沉静,村民之间互相没有交流,此种原因也很简单,他们是怕闹出口角,因为如今的鲁家沟,‘生气’同样也意味着死亡。
很快我们到了类似女子**的上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风水一说很玄妙,如同在大山棱石较多的地方居住,此地的百姓多数较为贫穷,并且性格焦躁蛮横。山清水秀的地方,百姓皮肤较好性格温和,而且还相对比较为富裕。山势挺拔则百姓普遍较矮,如果山势平坦普遍个头较高。还有双峰山则女性居多,山峰土质外剥,裸露原石,多为婚姻不和。还有,如果山如苍龙延绵不绝,此地必有大官诞生,倘若山势断裂,土地干燥,扬沙漫天,必然会常出现横死的事故。
不过,风水并无绝对,决不能断章取义,一概而论。如干旱地区,坟地以湿为贵。雨水多的地方,以干为吉,倘若某一地区极其的贫穷,三代过后,必会有人杰诞生。
同样,风水这门学问,老百姓了解了解就行,千万不要随意摆动,因为一个不慎那是要人命的。如今,鲁家沟便是天地灵穴引发的后遗症,当年脱逃的因果被找了上来,我猜测此事极有可能与那位鲁家之主口中的穷奇骨有关,莫不是骨头失踪了?
等我被‘领’到了坟地时,眼前可谓是一片凄凉,数不尽坟包一排排坐落此处,空地的正中央修建了一座用白色的坟墓,四周皆由白色青砖所修葺而成,乍一看形似圆龟壳,前方设有墓碑,并且它左右十米皆为空地。
其他的坟墓都由一排排修建而成,乍一看好似八宝山公墓,而且通过土壤,我断定此地曾经必然是草木旺盛,可现在却已经满是萧条。至于鲁家那位门主的墓地比起其他的坟,它更像是一座宫殿。
押送我来的青年告诉我这儿就是主坟,让好好看看风水错在哪?他又用力的拉了拉锁链,把我拽到前方说:“告诉你,之前的风水师傅说过他已经看出是什么问题了,别想着胡说八道骗我们,否则让老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
“威胁我?”我扭过头怒视青年的双眼。
“怎么着?不服?”说着他狠狠的拉拽锁链,又是一阵强烈的窒息感,我咬着牙,窒息的极其难受,当他松手,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对方又说:“我告诉你,在鲁家沟,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要是想少受点苦,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办事!”
此人连心眉,嘴小,鼻子尖,偏偏小家子模样又生的五大三粗,指节粗大,皮肤好似枯燥的树皮,穿着红色半袖,一身劳工苦力的打扮。所以,我断定,这人没什么技术,在匠门无非是混饭吃的,在面相上看,此人度量极小。
在心里安慰自己,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要少吃的苦头,还是少惹他为妙。
和他一起来的人推了他一下,又说:“大龙,差不多行了,赶紧让师傅给咱们看看风水,昨天我弟弟生病了,现在躺在床上还动不了呢,要是他再死了,那我妈也就完了。”
那大龙哼了一声,还说就是看不惯我的模样。全村人的眼睛里,都认为是匠门那任家主的墓葬出了问题,所以第一时间带我来到这里。还嘱咐我好好看,要不然就弄死我。
今日正午,阳光很足,我蹲下身子抓了一把土,房子鼻子前嗅了嗅,有股酸味儿,说明这里曾雨水充足,从前下面埋葬过动物或者植物的尸骸,导致土壤很肥沃。于是我问:“这里曾经种过什么?”
“什么种过什么?墓地你还让我们种什么?”大龙不耐烦说。
我又说:“只有了解以前植物的茂盛程度,才能更好的查看风水,你先把我的手镣脚镣摘下来。”
大龙和那个青年彼此对视一眼,在我的坚持下,如果不给我解开,那我就看不了。这俩人商量了一会儿,说:“手撩脚镣可以给你打开,但是脖子上的锁绝对不能打。”
没有办法,为了舒服一些,只能答应了他的要求。在我心里已经对村子里的人已经全无好感,如果不是为了活着,我是绝对不会去插手此地风水。
恢复了双手双脚后,我开始查看此地风水,石碑上雕刻着墓碑的主人叫‘鲁昭运’,匠门精通机关之术,墓葬绝不会有问题才对。又摸了摸坟墓,也没发现蹊跷,转过身向对对方要来了自己的武器装备。
分金立向后,站在高地分金立向,山水环绕,除了光照不和以外,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好坟,后来在我的强要求下,登上了山顶,结果自上而下俯视,看出了端倪。
鲁家沟的格局很奇妙,像是一对双生婴儿,坟地葬在女婴,居住则在男婴,而那鲁昭运的坟地正处在男婴女婴之间。以形状看形,女婴与男婴唯一不同,就是居住的位置耸立着鲁班的雕塑。
阴阳相交,卡在太极线上的诞生的‘穷奇噬日穴’如同一张大口,可以吞没天空中的太阳,倘若以血喂养,算是在凶局中求取福气。然而我看来看去,并没发现有任何的破山之势,所以我断定,问题是出在坟墓里面。
但是一旦我主张挖坟,就会被涉及因果。这也是为什么所有风水先生不说破的原因,不论我是挖还是不挖,结果却都是个死。
我忽然浮现出了一个想法,如果能说服赖彦泽的弟子,我开棺验尸,再以风水术法绝了匠门一户,这样的话,触碰天机和弥补天机只要在同一时间进行,那么我就有一线生机。
可是我并不知道赖彦泽的弟子和鲁家的子弟有是怎么关系,如果双方情比金坚,那我说了绝对是自找麻烦。
见二人目不转睛盯着我,为了卖弄下学识引起他们的关注,我说:“你们村与坟处在男婴女婴之上,人居住男婴地,如果阳宅有损,则男人死;坟居住在女婴身上,坟地有伤,则女人亡。再看看那条河没有。”我指着绕村而过的河流,它卡在男女之间,继续说:“倘若河流干涸,全村必亡。”
二人大惊,急忙问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