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吗,我哪里啰嗦了?”
“一个……个男人家……家,问这种事不啰嗦吗?”阿凤还没有累,但是又要做那事,又要说话,让她有点气接不上来。
“我是村长,村民们的事我不得关心关心吗!”林华也觉得自己有点啰嗦,于是狡辩道。
“你……你这个村长的事……事儿比……比少强的还多……。”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取笑挖苦也是一种**,而且可能会获得意想不到的的效果。
林华紧搂着阿凤,在被窝里打了个滚,由被动变为主动,威胁道:“你这个恶女人,还敢不敢说我的事多啊?”
“敢,就你事多,啰嗦佬,呵呵……。”这种威胁来得越多越好,阿凤才不会害怕呢。
“那我就搞……。”
两人一边做那事一边打情骂俏,声音不大,甚至离开床两步就不一定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足以吓唬到了墙角老鼠洞里的一对老鼠了。这对老鼠本来是想趁夜出来找点吃的,可是它们没有想到,这平时几乎没有什么声音的房间今晚会如此的热闹,它们躲在安全的洞里不敢出来。
过了好久,房间里终于平静了,夜也已经好深了,听那呼呼的风声就已经知道至少是子夜时分。山里人都知道,在冬天子夜的风是吹猛的。林华是暂时的满足了阿凤,林华不能满足阿凤一辈子,甚至一晚,一个完整的晚上也不可以。因为家里还有一个娇妻,丽萍晚上要躺在林华的臂弯里才能睡熟,而林华也习惯了搂着丽萍入睡。只是眼前的阿凤一副对他恋恋不舍的样子,不断的用脸蹭着他的脖子,就像一头快要断奶的牛犊,围着母牛要奶喝一样。林华不忍心就这样离开阿凤,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林华又想起了海娇,他有点同情海娇。海娇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海娇的老公阿健也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海娇的老公的妹妹阿香和他就有关系了,他欠阿香的,他想还给阿香。阿香现在不知所踪,那他就帮帮海娇,海娇是阿香的嫂子,帮海娇也就等于是帮阿香。怎么帮海娇,林华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数。
阿凤也知道林华不可能陪她一辈子,林华不属于她,林华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蹭够了,快乐的激情也完全褪去了。阿凤疲惫的说:“走吧,回去楼你的老婆吧。”
林华没有回答,默默的掀开被窝,拿过床尾的衣服。
阿凤也坐了起来,她从林华手里夺过衣服,有点怨恨说:“来,我帮你穿。”
林华也不管,他一言不发,像个小孩子一样任由阿凤帮他把衣服套进去,林华心里有一份愧疚,觉得越和阿凤在一起,就会越让阿凤难过,因为每次和阿凤过后,留给阿凤的总是一个漫长的等待。林华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以后不能再来和阿凤做这个事了,不能为了一时的欢乐,而让这个女人堕落下去。林华现在觉得阿凤这样子和他是堕落,这种堕落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堕落,是阿凤越和他久,就会越痛苦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