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香把内裤塞进裤兜,她问巧英:“头发干了没有啊?干了好回去了。”巧英的头发虽然长,但是少,所以快干了。她说:“快干了,等一下。”她把头一甩,头发顿时全部甩过了后背。林华看见她的头发飘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他有点陶醉了。觉得女人还是要有女人的样子,没有了长发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啊香不同,啊香就算是剃了光头她也是一个十分有女人味的尼姑,因为她的一对大naizi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丽萍过来在林华的头下扯出自己的棉衣,她说:“我的头发也干了,回去吧。”巧英的还有一点点潮,她也想回去了,于是她说:“那就回吧,回到家就干了。”她来到床头,用手用力拍了一下床板。在林华的耳朵边大声吼道:“把你的南瓜滚走。”林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搞得耳朵嗡嗡的响,他瞪着巧英说:“我哪里有南瓜啊?”巧英呵呵的笑着说:“你的狗头啊,你的狗头不是南瓜是什么?”这话惹得丽萍和啊香也跟着笑了起来。林华被吃了空子,他气气的说:“我的头放在这关你屁事啊。”巧英拉扯出她的棉衣,说道:“你的南瓜压到我的衣服了,你说关不关我的事。”林华嘴里也不客气,他嘿嘿了一声,说道:“你别穿错了我的棉衣哦,穿错了我的棉衣回去被你姐看到了,以为你跑来和我睡觉,她问起我来我可就说是和我那个了哦。”巧英“呸”了他一口,骂道:“你就做梦吧,睡进去一点,免得掉床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香的脸红了起来。昨晚,就在昨晚,她和这个有点坏坏的男人睡在了一起,还那个了……。
一走出榨油房,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扑面而来,三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丽萍把围巾拉到脸上,包住了半边脸。刚才在火炕房里温暖如春,出外面一会儿就感到脚底冻得发麻。丽萍骂道:“今年的冬天怎么这么冷啊,是不是要下雪了啊?”巧英的棉衣很薄,她弓着腰缩着脖子,这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让她的牙齿直打架。她说:“是啊,好冷,今晚我又去和你睡了。”巧英的被子只有九斤重,还是她读初中时,家里请走乡串户帮人弹棉被的湖南佬帮翻弹的,到现在已经很硬不暖和了。而且她也没有垫底被,垫底的是一些编起来的稻草垫子。丽萍的床不单有软软的十二斤重的军用棉棉被,还有棉被和毛毡垫底。天气一冷,去和丽萍搭铺就变成了家常便饭的事了。丽萍也爱和巧英睡,两人睡在一起总有很多话说,叽叽喳喳到半夜也不会眼困。天冷两人睡搂在一起也挺暖和的。丽频:“走快点,趁还没有冷透到脚板回到家,不然等下你那冰冷的鬼脚老碰我。”巧英把双手相互插进了袖口里取暖,她牙齿打架说出来的话都听不太清楚,仍呵呵的说:“走不快啊,我的脚已经冷透到脚板心了。”很快她们和啊香走到了岔路口,丽萍和巧英住村东,啊香家在村西。
一分开啊香就小跑起来,只有风声的寒冬夜让她有点害怕。刚跑出一段路,突然路边的大树后面窜出一个黑影来。啊香吓了一跳,用手电筒照过去一看,那黑影竟然是林华。林华只穿着一件秋衣,正冷得瑟瑟发抖。啊香连忙解开棉衣的扣子,走过去把他裹在自己的怀里。心疼的说:“你怎么在这里啊?棉衣也不穿。”林华搂着暖暖的啊香,牙齿碰得“噔噔噔”的响。他一字一抖的说:“老婆,我不想让你走,就来了。”原来,林华想让啊香留下来和他,她们走一会儿他就跑出来,在半路他又抄近道先到这里来截住啊香。走得匆忙棉衣也忘记穿,刚才跑步不觉得冷,一停下来就冷得腰都痛。啊香眼泪刷的流了出来,她吻着林华被冻僵的耳朵,说道:“你真傻,想要我留下来刚才在榨油房里暗示我一下就可以了啊,看你现在冻成这样。”林华冷成这样了,还不忘了开玩笑。他说:“没事,我抵抗力强,冷不死。”啊香被他逗得破涕一笑,搂紧他把脸在他脸上磨蹭。林华觉得脸上有点湿,他扭过头来,借着手电筒的余光,看见了啊香的两道泪痕,他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心里顿时觉得一阵暖洋洋的,他连忙安慰啊香:“老婆,别别哭,在你怀里我已经不冷了。”啊香又把他裹紧一些。他两都不在说话,只是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好久,时间都仿佛凝固了。林华的身体在啊香温暖的体温烘焙下渐渐暖了起来,他撒娇说:“老婆,和我回榨油房吧,好吗?”谁说男人不会撒娇,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会撒娇,至少林华现在是。(啊香、丽萍、巧英这三个女人你们怎么看,评论评论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