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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战司令和梁淑娴來看天宁了,儿科的科主任跟着他们一起进來的。
主任告诉许荣荣,如果到了下午,天宁的烧能完全退下去的话,那么到了明天早上就可以出院了,至于孩子会做恶梦的问題,这个需要大人的陪伴和开导,时间久了,孩子慢慢地就会把事情忘记了,也就不会再做恶梦,主要是看大人怎么去开导孩子。
许荣荣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毕竟她当过幼师,于是对主任道了句谢,把天宁交给了战司令和梁淑娴照看,说她有事要出去一下。
梁淑娴也沒问许荣荣出去是有什么事,只是说:“放心去吧!天宁有我们照顾着!”
许荣荣点点头,离开了病房。
但是她沒有离开医院,而是去了外科。
她想去看看闵世言在不在医院。
自从那天晚上的宴会上,闵世言帮了她之后,他就再沒有任何消息了。
实际上,那晚的探戈是闵世言特地安排的,为的就是帮她刺激战熠阳,后來,探戈的舞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错愕至极的时候,闵世言却朝着她笑了笑,对她说:“去休息室等着!”
当下,她还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直到闵世言又告诉她:“可能是战熠阳切断了舞曲,接下來他就该回來找你了,去休息室等着,我会告诉他你在里面,你好好和他谈!”
她进去了,后來也如闵世言所料的那样见到了战熠阳,但是那天晚上之后……
闵世言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不通,短信也不回复。
她曾打听过闵世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然而听到的结果的却是什么事也沒有。
可如果他真的一切正常,为什么会销声匿迹。
趁着今天在医院,许荣荣想去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闵世言,看看他怎么样了。
事实证明,她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敲响了闵世言办公室门后,门内传來他熟悉的声音:
“进來!”
许荣荣推门进去,看见闵世言坐在办公桌的后面,修长漂亮的指间夹着一支名贵的万宝龙钢笔,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认真而又专注,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洒进來,照得他的白大褂更加干净,他整个人看起來格外的英俊。
不知道为什么?许荣荣恍惚感觉到,眼前这个闵世言,好像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闵世言了。
闵世言以为进來的是病人,头也不抬,说:“坐,是哪里不舒服!”
许荣荣慢慢地走进來,坐下來,但是不开口,只是看着闵世言,看他什么时候才会抬起头來。
听不到回应,闵世言就开始觉得奇怪了,慢慢地也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抬起头來,见是许荣荣,眼底迅速闪过一抹错愕,随后一抹调侃的笑就爬上了他的嘴角:“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几天沒见到我,发现我又变帅了,惊艳得说不出话來!”
许荣荣不理会闵世言的自恋:“这几天你去哪儿了,消失得干干净净的!”
“出国了!”闵世言朝着许荣荣飞过去一个故作轻佻的眼神,像一个英俊不羁的富家少爷在勾-搭良家少女:“去疗情伤,你信不信!”
他这个样子,许荣荣实在无法拿他的话当真,笑了笑:“你不是医生吗?还是最好的外科医生呢?疗伤不就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吗?居然还要出国!”
“哎,重点是那个‘情’字,这是情伤!”闵世言哭笑不得,做出他快要奓毛的神情。
“那……”许荣荣沉吟了一下:“疗效怎么样!”
闵世言耸耸肩:“疗效不好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回來上班呢?”
他微微笑着,仿佛真的很好,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
“那就好!”许荣荣也只是笑,笑意里有几分无奈。
她和闵世言,只能说这一生有缘无分。
但是他还愿意见她,还可以这样和她说说笑笑,就说明他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这样就够了。
闵世言就这样转移了话題:“听说天宁住院了,怎么回事!”
许荣荣把事情大概告诉了闵世言。
听完,闵世言就放下了笔:“走吧!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小家伙,好久沒看见他了,挺想他的,至于那个品瑞云,你不要管了,会有人帮你处理好,最主要的是,你不是她的对手!”
“……你的话和亦琳的几乎沒有差别!”许荣荣把几缕散落下來的黑发拨到耳后:“好像你们都很了解品瑞云,只有我不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你可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不知道,对你反而更好!”
“好吧!”许荣荣一笑,也不是特别在意。
就这样,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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