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紧张到心慌,下意识地关门,却夹到了傅筠生那条还没来得及迈出去的腿。
这下给她本就百口莫辩的处境,更加的雪上加霜。
“我不是故意的。”顾浅立即就道歉。
谁知道,傅筠生像是没有痛感似的,根本不在意这件事。
他把着门,笑的小人得志,“你背着我偷人!”
“我没有!”
顾浅反驳的声音比他还高。
“我都听到声了!那野男人是不是还没走?”傅筠生指了指卧室的方向,声音越来越高。
瞧着他那只从门缝里伸进来的手,顾浅恨不得给他夹断!
这左邻右舍都住着人,他不嫌丢人她还怕呢,顾浅无奈拉开门,伸手把人拽了进来。
门一关,顾浅气势磅礴地把人推到墙角,傅筠生踉跄着矮了几十公分。
“闭嘴!”
就在傅筠生以为她要恼羞灭口时,顾浅抬手替他理了理被抓皱的外套,卑微讨好,“老公,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别叫老公,喊老子都没用!”
傅筠生抓住顾浅那双不安分的手,握着她的腰凉凉一笑,脚尖一旋两人换了位置,将顾浅抵上墙,“家|暴,偷|人,你当我傅筠生好欺负?”
“那就离婚吧!”既然他不信,顾浅也懒得周旋。
“作为被害者,要离婚也是我提,”傅筠生呵笑着松了她,“等我看了那人是谁,再找你算账!”
他同意了?
顾浅愣怔了下,直到傅筠生推开卧室的门,她才回过神。
“看过了,可以走了么?”顾浅走过来,看都没看提醒他,“这个点民政局还没下班,现在去来得及。”
“我说怎么那么急?”
傅筠生阴测测地看了她一眼,看的顾浅一脸莫名。
“不是你说的离……”顾浅下意识地瞥了眼里面,温靳玺因为发烧,热的扯敞了衣服,加上顾浅扶他回来没来得及收拾床,只随手那么一推把前几天洗了还没来得及叠的衣服推到了床尾,此时整个床看着凌乱的好似激荡过后。
“我们什么都没干!”
只一眼,顾浅就不淡定了,在傅筠生弄死她之前,她抢先解释,“他发烧了晕倒在我家门前,所以我把他拖了回来!仅此而已!我是医生不能见死不救!”
“什么都没干,”傅筠生重复着,踱步到床边,手往被子里一掏,顺着一条紫色肩带拽出一件薄纱文胸,他晃了晃,一字一顿地说,“什么都没干。”
那晃动的文胸,让顾浅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羞耻的画面。
她冲过来一把抢了过去,“就是什么都没干!你要是不信!”
她气急败坏,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猝不及防被傅筠生扯了胳膊,顾浅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身子猛地腾空,傅筠生将人横抱着,邪笑,“我就是不信。”
顾浅直觉,不能跟他去。
她挣扎,“放开我!否则我喊了!”
“喊,”傅筠生尾音沉醉,眼里含笑却让人害怕,“我还没听你叫过。”
他连卧室门都没关,抱着顾浅踢开了隔壁的书房。
顾浅被放在书桌上,撞的桌子上的物件凌乱坠落,她手脚并用地往后缩,瞪着傅筠生,却不敢高声,“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孕妇!”
拖鞋蹬掉了,36码的脚虽肉却白净。
傅筠生按住她的脚,俯身提醒,“别乱动,掉下去,摔个一尸两命还好,我就告隔壁那个男的谋欲害命,若是他没了,”傅筠生修长的手指在顾浅肚子上滑动,一寸寸的移到她令她羞耻的地方,“按合约,你将接受不限次数的受孕。”
顾浅眼神一震,他怎么知道?
为了进傅家查哥哥的死,她跟唐瑰签了合约,第三条,需在婚后三个月内怀上继承人,否则接受不限次数的体外受孕。
孩子掉了,就继续怀,直到继承人出生。
“是体外受孕!”顾浅声音微颤地纠正。
傅筠生扯落她的裙子,露出白净无痕的肩膀,轻笑,“都一样。”
不一样!
他的动作毫无防备,顾浅屈辱地哆嗦了下,抓到什么就朝他砸去。
傅筠生偏头躲了下,看到她紧护着胸口,红着眼凶狠地瞪着他。
做贼心虚!
上面干净,那就查下面!
傅筠生解开衣扣,随手一扔,西装罩向顾浅,阴影朝着眼睛笼来,顾浅下意识地伸手去阻,却被傅筠生扭着双臂摁倒。
手被禁锢着按到头顶,顾浅咒骂着挣扎乱踢,撞掉了电脑、踢翻了转椅、砸的书柜摇摇欲坠,傅筠生边躲边扯她的裙子,撕拽啃咬激荡的动静传到了隔壁,不明状况的温靳玺,昏昏沉沉的下了床,脚步虚浮地循着动静出来。
“顾浅。”喉咙干的发出的声音都是微弱的。
是温靳玺!
两人面面相觑,顾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针灸用的银针,朝着傅筠生脖颈扎去,他仰身后躲,顾浅爬起来就跑,脚刚落地,裙子就滑到了脚踝。
傅筠生不是有意看的,但吃痛的捂着脖颈转身,就看到了白净无暇的后背。
想到身后有人,顾浅脑子一慌,转身就瞪他。
前面也没有丁点爱后的痕迹。
顾浅被傅筠生瞧的面红耳赤,朝他挥了挥手里的银针威胁,强装镇定地应了声,“我在,怎么了?”
良好的家教,让温靳玺不会未经允许就推门进来,尤其是他跟顾浅如今的关系比较僵。
“你还好么?”
隔着门,温靳玺生硬地问。
“没事,”顾浅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有些事就怕万一。
就在这时,顾浅余光看见傅筠生动了,而且是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你干什么!”
情急之下,顾浅喊破了音。
——哒
温靳玺抬手推门时,里面傅筠生将门反锁了。
“我只是想确认下。”
温靳玺困窘地将手缩回来,小心翼翼地解释。
“确认什么?”
一个都招架不住,还来一双!顾浅跪坐在地上,抱着傅筠生的大腿,手里的银针正对着他的软处威胁,烦躁的嚷了一嗓子。
确认你真的平安无事。
温靳玺听出她烦了,抿了抿唇,良久告别,“那我不打扰了。”
听出他声音里的落寞,顾浅又心软,“你烧退了么?”
呵!当着他的面聊上了!
傅筠生捏着顾浅的后颈将人提了起来,直接抵到了门板上,那眼神好像在说,他的烧退了,我的火上来了。
门板被砸的发出闷声,温靳玺不免担心,又欣喜她关心,“顾浅?”
顾浅,顾浅,叫的多温柔。
傅筠生的唇落到顾浅挺翘的锁骨上,稍稍用力她就受不了。
顾浅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我的烧退了。”
久久得不到回应,温靳玺又失落了。
“你去楼下等我。”
奋力掐着温靳玺的脖颈往后推,顾浅喘|息的空丢了句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