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不赞同她的观点,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人们所做的选择是对还错,而其他人只能给予建议。
其他的人却不能加以干涉,没有人有权力去掌控别人的生活。
吕阳微微地一笑道:“隐皎姑娘,你的想法在下看来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依在下看来,那位姑娘心里却并不一定愿意这样的。”
“是啊。”隐皎娇声笑起来,她抬眼注视着吕阳,唇角的笑容是如此地诡异。
吕阳看着她的神色,心头有些惊异。
她一步步逼近吕阳,幽幽道:“我其实已想好了怎么样让她愿意,那就是……”
“姑娘是改名易容而来的么?”吕阳突然打断她的话。
隐皎一时愣住了,她这一愣,身上那种压迫人的杀气和刺骨的寒意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她默默地退回原位,淡然道:“不是。”
吕阳目光闪闪道:“姑娘把这么隐秘的事告诉给我听,而又不易容改名,难道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在下杀死,没有留活口的想法的么?”
吕阳联想到昔日的宫南燕,顿时是心里警惕着,玩笑一般开口试探着道。
隐皎并没有因为吕阳猜测到了她内心的隐秘而生气,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慵懒轻松的笑意。
她坦诚道:“是不错,就真如你所想的那样,我刚才确实是起了杀心的。”
“那现在呢?”吕阳微笑着,开口反问她。
“好多了,现在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儿意思。”隐皎微微一笑,缓缓地道:“我身上这股馥郁的花香气,其实是有毒的,有使人麻痹的功能,越是武功高强的人,毒发作的越快。可是就在刚刚我发现你还不是这么地令人讨厌。幸好,你的鼻子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并不怎么好使的。”
隐皎说这话的样子完全不像方才那个充满书卷气的漂亮姑娘,反而显得是又坏又戾,又冷又傲。
吕阳眉头紧皱,冷冷道:“姑娘费尽心机偶遇我,实际上是找个地方悄无声息解决了在下的性命?不是么?既然只是为了要杀人,那又为什么要这般地大费周章呢?”
“我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你。”隐皎幽幽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对你的印象着实是不太好的。说白了,你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罢了,江湖中人将你捧成神话,可我用美色一激,你便毫无顾忌地就跟了过来。你所做的那些事我也有所耳闻,在我看来你的平等与博爱也不过是在惺惺作态、沽名钓誉,你既主张惩恶扬善,为什么不先将你和你的朋友一起扭送官府呢?你是否还想跟我探讨一下何为善恶?免了吧,你倒不如坦率地承认,你只不过是在享受扬名立万、众星捧月的快感。”
“或许是吧。”吕阳一听之下确实有些惊愕,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由就愉快地笑了起来,“这些年来,遇到的人总是捧我,我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