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叹道:“贵帮果然是消息灵通,前辈的仗义更是让人感激,但这件事晚辈还是觉得……”
戴独行打断了吕阳的话道:“老朽也知道这件事是别人管不得的,这一次老朽前来只不过是想来向吕少侠报告一个消息,以报吕少侠对敝帮的恩情的。”
吕阳作揖道:“前辈过于言重了,晚辈哪敢贪得如此之功,以劳前辈惦记的。”
戴独行也拱手道:“吕少侠果然是风采翩翩,令老朽向往,而老朽要说的这件事,也正和敝帮那不肖之徒南宫灵有关。”
吕阳道:“无花?”
戴独行将酒杯重重放到桌上,长叹一声道:“是的,无花,此人虽然是方外之人,居然不守清规,居然是将‘神水宫’里一位冰清王洁的小姑娘引诱,而陷入于死地,这件事吕少侠应是知道的。”
吕阳道:“但晚辈从未将此事传扬出去,却不知前辈又是如何得知的?”
戴独行叹道:“吕少侠隐恶扬善,不愿揭人隐私,置他人于尴尬之地,这种德行确实令人可敬,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人做的事不管多么秘密,还是会有被别人知道而传于天下的。”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确实是如此,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也真是实理的。”
戴独行叹息着道:“南宫灵虽然罪大恶极,但人死之后,也就一了百了,恩怨方休的,敝帮的几位长老在决议之下,还是准备将他的遗体以帮主之礼安葬,这……这当然也是因为他们觉得家丑不可外场,此中苦衷,吕少侠也能理解。”
吕阳微笑着道:“确实是如此,当时我将南宫灵的尸体交于贵帮,也是意下如此的。”
戴独行道:“本帮弟子将南宫灵生前的遗物整理,准备将之陪葬时,却发现他遗物中有个制作很古怪的木鱼。”
微微皱着眉头疑惑地道:“木鱼?”
戴独行道:“就是出家人诵经时用的木鱼,敝帮弟子从不念佛,怎么有木鱼留下来呢?于是大家都想到这木鱼一定是无花的。”
吕阳点着头道:“这一点自然如此。”
戴独行黯然地道:“大家想到南宫灵的一生,都是被这恶僧无花所害,都悲愤之心由起,要知道南宫灵小时候本是个善解人意的乖孩子,敝帮的长老们都对他有极深厚的感情。就是任帮主,更是视为已出的。”
吕阳叹着气点了点头,似是认同他的话理。
不过吕阳还是在心里暗暗忖道:“自己的孩子做了错事,父母一定要认为那是别人带坏的,绝对不会先怪到自己的孩子身上的,这也本是人之常情。”
戴独行接着道:“王长老的心情最为激动竟忍不住将那木鱼夺过来,重重地摔在地上,却是没有想到那木鱼摔碎之后,里面居然有一本纸簿。”
吕阳惊讶地道:“纸簿?那上面可是记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戴独行道:“那纸簿被收藏得如此隐秘,上面记载的就算不是什么武功心法,也一定是极大的秘密,老朽等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