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雁道:“那也不对,如果真是那么珍贵的宝物,龟兹王又怎么可能会让它落入别人的手中呢?而那个人若是得如此宝贵之物,那又怎么可能是舍得送回来的呢?”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那里面一定是有着别人所不知道的秘密的,或许,这个秘密真只有龟兹王一个人知道的,我们在这儿瞎猜也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我想……”
吕阳笑着又接下去说道:“到了必要之间,龟兹王说不定就会说出来的。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就算是真有着重重的心事,但是一闭上眼,也是不知觉地迷迷糊糊地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得一声如风声一般的,一个人身轻如燕,带起一阵衣袂之声,居然是中原侠盗司徒流星复还。
难怪是能成为一大侠盗,轻功也是确实不错的,他本也是以为那帐篷里的人都一定是睡熟了的。
却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进入了帐篷,就被人团团地围住了。
这些人似乎是永远也是不需要睡觉一般的。
而像吕阳这样的人,就似乎是永远也不会真正地睡着一般的,他第一个就醒来了。
姬冰雁冷笑着道:“阁下不辞而别,现在又不告而来,不是显得过于神秘的么?”
司徒流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觉得自己是过于唐突了的。
他强笑着道:“在下确实有要紧的事情相告的,所以就冒失闯入,才是忘记了敲门而入,还望各位恕罪的。”
姬冰雁看着司徒流星,脸上的神色才算是缓和了下来。
楚留香笑着道:“不过,如果你说的事情不够要紧的话,你恐怕是走不出这个帐篷了的。”
吕阳微笑着道:“算了算了,你们别吓唬他了,司徒,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赶紧说吧,我们还要睡觉呢。”
司徒流星道:“在下昨日里不辞而别,是去暗中跟踪那‘杀手无情’杜环而去的,当时里,在下是觉得那杜环居心叵测,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打算对你们使坏。”
胡铁花笑着道:“果然也是老江湖的,眼光倒也算是不错了。”
司徒流星接着道:“他的神色显得很匆忙,似是有着心事,我便是一个悄无声息地跟着他,而他也是未察觉着,他一直向北疾行着,一直走了大约有半个多时辰时,他才停了下来。”
楚留香道:“接着你就发现了什么的。”
司徒流星道:“是的,他在一座沙丘前停了下来,那沙丘后面居然有一顶黑色的黑色的帐篷!”
姬冰雁的目光如火般地盯着他,冷笑着:“那帐篷里有没有别人且不说,只是那孙猴子孙空一人恐怕也是阁下的武功所不能对付的,如若是想暗中里窥视,恐怕也是难以活着回来的。”
司徒流星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苦笑着道:“在下当然是知道那帐篷里一定有许多的高手,怎么敢如此大意的,见着那杜环走进去之后,正在犹豫着要不要靠近之时,突然就见着有一匹快马奔近,那马上的人速度如此之快,奔近后便是弯弓搭箭,嗖地一声向着那帐篷里射了进去,然后又是马不停蹄,又飞奔远去。”
胡铁花问道:“那马上的人长什么样?”
司徒流星道:“惭愧惭愧,在下虽然是行走江湖,却也是只觉得那如流星般闪过,根本就没有看到那马上的人的样子,何况他还是黑衣黑裤,面目压得极低的。”
姬冰雁冷笑着道:“只是那孙猴子的耳力,那匹马就算是在百丈开外,他也是应该听到了,又怎么可能会让那匹马从容驰近,更不可能容他有机会弯弓射箭的。”
司徒流星道:“你们是没见着那匹马,应该是龙种宝驹的,而且是那马蹄上并未着蹄铁。马儿踏沙而行,居然是落地无声的,比那一流的轻功高手都是不逊色的。”
楚留香看了看吕阳一眼笑道:“那匹马儿只怕是和你那匹黑珍珠一般的。”
吕阳笑了起来道:“在大漠之上,本是多有良驹的,这并不是很稀有的事情的。司徒,你接着说下去呗。”
司徒流星道:“那匹马儿刚刚才是疾驰而过,从那帐篷里就有三个人如箭一般地窜了出去,顺着那匹马儿的方向追了过去,在下知道,如果不是乘此机会冒一下险,后面就更加找不到机会来进行了。”
姬冰雁脸色还是如此地冰冷地道:“阁下的胆子倒是挺大的呗。”
司徒流星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在下小心翼翼地悄悄地摸近了帐篷,也是才知那里面也围着几匹马驹,多多少少地便是掩饰了一些在下的声响的。”
胡铁花笑道:“果然不愧是名动中原的侠盗,论行动老到果然是一流。”
司徒流星的脸有些红了道:“在下便是伏在了地上,将帐篷的一角悄悄地掀开来,却就见着里面除了杜环,还有两个身着金冠锦袍的看起来是龟兹贵族的人,不家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原汉子。”
吕阳看了看楚留香,又看了看其他的人:“看起来,这一次龟兹国的变化中,还有汉人参与到了期间里的?”
司徒流星叹了一口气接着道:“那三人从桌上拿起了那支射进来的箭,那箭上居然有一张纸条。”
胡铁花急切地问:“那纸条上写着什么的?”
姬冰雁冷冷地道:“如若当时是你,你能看到那纸条上的内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