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听了他的话这才放下心来,说到底,乌应元的思想还是受时代的制约。他们眼中,子嗣传承的作用更大一点,所以嫡出和庶出差别非常大。乌廷威到底是一个庶出的,所以跟乌应元关系就远了很多。
想到这里,吕阳呵呵一笑道:“伯伯正直壮年,倒是不必担心传承问题,说到这里,吕阳也要和伯伯谈一下我的马场计划了!”
乌应元今天高兴,本来不愿意谈这件事情。但是见吕阳兴致勃勃,也不愿意扰了他的兴致,于是呵呵一笑道:“我儿但说无妨!”
吕阳呵呵一笑,这才道:“今日之后,我立即让人送钱过来。伯伯可以大量竞购良驹幼马,钱的事情不用担心。至于养成之后送出问题,伯伯就不要担心了,吕阳自有线路!”
乌应元本来不愿意谈这件事,听了吕阳的话登时来了兴致,皱着眉头道:“不满我儿,我现在最担心的也是如何将马匹运送出赵国。你也知道,赵国目前对于马匹管制非常严格,私自走私可是死罪!”
吕阳呵呵一笑道:“若是大批量自然不行,若是小批量,这几天就可以一批一批的往外送。路线我会很快通知伯伯的!”
乌应元听了登时哑然看着他道:“想不到你才来几天,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我固然没有选错人!”
吕阳哈哈一笑道:“伯伯放心,我答应伯伯的事情必然三倍五倍的让伯伯满意。现在我们该讨论的是在哪里建立新的马场!”
乌应元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