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年间,张良有一天在桥上散步。看见一个老头的一直鞋子掉到了河里却不能自己取回来,正在发呆。
张良匆忙,看看那只鞋子有没有被冲走。
可是他刚走过去,就听老头说:“把我的鞋子捡起来!”
张良匆忙下去吧鞋子捡起来给老头。
老头却不接鞋子而是吧光溜溜的脚伸到他面前说:“给爷穿上!”
张良老老实实的给他穿上鞋子。
老头看着张良,笑了一会才道:“孺子可教也!”
后来几经考验自后,张良得到了一本《太公兵法》,从此协助刘邦成就霸业。
后人说张良为人心善,尊敬长着。
可是谁又知道,张良第一眼看到老者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怀疑了。
在桥上走路,鞋子调到河里,这是第一个疑点。
鞋子掉下去的位置正好没有被河流卷走,这是第二点。
老者毫不客气,让他下去捡鞋子,捡来之后让他给穿上这是第三点。
古人除了父子母子等长幼关系,哪里有互相穿鞋子的道理?
综上所述,张良自然判断老者不是一般人。
老者既然能写出兵法,自然不可能试探的时候留下这么多疑点。所以他考教的不是张良的孝义,而是他的智慧。
如果他不够聪明,是不会坚持道最后的。
而此时司马训的想法和老者一样,这个吕阳,孺子可教!
他虽然话说的好听,但都是场面话,落到实处,大家心里都明白。
吕阳如果真的被他打动了,认为他是一个好人,那他只能是一个江湖人。
这种人,一杯毒酒而已,对他司徒训来说没有什么用处。
而吕阳能够给他制造气氛,巧妙配合。这就是一个高人,是真正的可以用的人才。
听了吕阳的话,司徒训哈哈一笑,大手一挥,意气风发道:“我司徒家的男儿岂能是纵容苟且之人?我家先祖绞尽脑汁,用尽一生的力量,先驯服了船帮,又剿灭盗贼。最后制服了蒙古人,可以说是大快人心啊!”
吕阳听了,脸上立即一脸崇敬道:“令祖上果然是人中豪杰!为我汉人伸张正义!这才是我汉家男儿的本色,吕阳佩服!”
司徒训哈哈一笑,谦让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为民除害而已,公子不必赞誉!”
吕阳哈哈一笑道:“一己之力平三害,岂能是过誉呢!江州今日天平仰仗令先祖的功劳!这是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大忠臣呢!”
司徒训听了他的话,突然脸色一变,喟然一叹,眼圈瞬间红了。
吕阳眉毛一动,心道,终于来了。
他急忙一脸关切的看着司徒训,低声问道:“将军为何突然黯然神伤?可是江州还有什么恶人吗?”
司徒训听了他的话,长长叹了口气道:“吕公子不知道啊!随按先祖有功,但是无奈我们这么后人智慧不及他万一啊!公子也看到了,如今蒙古人又开始欺负汉人了。不光如此,船帮最近也不太平,经常欺负渔民,买卖热人口。更可恨的是,许多躲在深山的盗贼也蠢蠢欲动了!司徒训无能啊!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碰!
一个巨大的响声,震的整个酒宴一阵晃动。
司徒训心里咯噔一下,定睛一看,吕阳竟然把桌子拍散架了!
火头陀一口酒喝到一半,被突入起来的声音小加了一条,一口酒洒在衣服上。
他白了吕阳一眼,心道,过了啊,这个真的过了啊。再演下去我都要吐了!
却见吕阳一张脸涨的通红,周身毛孔似乎要冒出火来,一脸愤怒道:“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司徒老前辈好不容易营造的场面岂能容许这些人胡作非为!”
说着,他蹭的一下子站起来,对司徒训道:“司徒将军,吕阳虽然是江湖人,但是愿意为司徒将军分忧!”
司徒训也举得吕阳演的有点过了,这义愤填膺的有些太夸张了,说出去人家未必会信。
不过吕阳既然这么快就协助自己,他心里还是高兴的很。
他听了吕阳的话,立即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道:“吕公子愿意相助,那可是太好了!”
吕阳重重点点头道:“将军单凭吩咐,吕阳虽然不及阁下先祖,但是也有给下先祖一直希望的武功。以后我就是将军的剑,将军就是我的脑子。我们一起,共创江州更加峥嵘的明天!”
眼看着吕阳这样子就要演过自己了。司徒训耗不起谦让的站起来,一脸惊喜激动道:“好!我这就给公子一支人吗,公子按照我说的地方,偷袭一个贼人的巢穴。哪里的贼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人,公子不要怜悯它们,疑虑处死!”
他开始的时候,还能保持激动,但是到了最后,脸色逐渐变冷起来。
如同天使和恶魔之间瞬间的转换,冰冷的眼神吕阳看了也心惊。
司徒训说完了,深深看着吕阳。
吕阳也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
两人相视一笑,司徒训这才放心了。
两个人都知道,吕阳要取杀的不是什么盗贼,而是一个普通山中的村落。
这个村落或许得罪了司徒训,或者没有得到司徒训想要的结果,所以司徒训清理他们了。
清理的方式不用问,但是结果是肯定的。
没有一个可以留下来证明他们有错的活口……
吕阳说完了,这才坐下来。
宴会也恢复了平静,不在有激动的一幕,剩下的只有清歌浅唱,喝酒聊天了。..